男人躺床上抽烟 女人在不远处叠衣服 摩擦声入

肖明：（吸烟）楚婷，你过来。

楚婷：干什么？

肖明：（笑）还能干什么。

楚婷：……很晚了，孩子也睡了。

肖明：叫你过来，听不懂啊？

楚婷：（害怕）我，我今天忙了一天，有点累。

肖明：让你过来就过来，那么多废话！

楚婷：我不太想……

肖明：啧，妈的！

男人下床朝女人走去 脚步声

肖明：（抓住女人衣领）懂点事儿，啊？

楚婷：（闷哼）……

肖明：（靠近）你在这跟我装什么呢。

楚婷：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

肖明：（阴恻恻）你不舒服？

楚婷：恩。

肖明：现在（烟头碾在女人手臂上 用力）舒服了吗？

楚婷：（互动 痛到发抖）啊！

肖明：我让你干嘛就干嘛，磨磨唧唧的（用力碾）再敢说不舒服，有你好果子吃！（拉女人头发）

楚婷：（痛呼）呃……（颤抖）我我知道了……啊！（被男人抓住头发）

肖明：哼，晚了！！

楚婷：（恐惧）不！（头被往后扯）啊！你别这样，别这样，啊！（挣扎）呃……

肖明：不长记性的东西，就该吃点教训！（将人摔到床上 脱她衣服）

楚婷：啊！你不要这样……

肖明：下次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楚婷：啊！#￥%#￥@%……#￥……

闪回 幼儿园

楚婷：老师，老师你好！我们家小宝怎么还没有出来？

老师：啊，早上他爸爸接走了。

楚婷：他爸爸？

老师：是呀，说是家里有事，需要小宝回去一趟就带走了。

楚婷：你们怎么可以不问我就让人把孩子带走！

老师：是出什么事了吗？

楚婷：他刚出狱！你们怎么可以把孩子交给他！

老师：抱歉，但他是孩子爸爸，有权带他走。

闪回 家

肖明：（推门而入）今天警察来找我了！当着所有兄弟的面，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楚婷：（盯）小宝呢？

肖明：你好端端发什么神经，还敢报 警了，一段时间不收拾你，你长本事了吗？！（上前禁锢住楚婷的肩膀 双手收紧）

楚婷：（忍痛）小宝呢！

肖明：（笑 收紧手指）楚婷啊楚婷，可别报警了，都是一家人犯不着。

楚婷：我问你小宝在哪儿呢！！

肖明：（松手）嘁，那个小混蛋好好在他爷爷奶奶家呆着呢，屁事没有，你就放心好了，（笑）我坐牢这几个月你存了不少钱吧，拿……（打断）

楚婷：我去你爸妈家找过，小宝不在那儿，你把小宝藏哪了？！

肖明：哟，现在能耐了，还学会自己找人了。

楚婷：你把他带回来好不好，小宝…（担心 哽咽）小宝他还小，晚上一个人睡觉都害怕的！钱（吸鼻子）钱我给你，都给你！只要你带小宝回来！

肖明：啧，真晦气！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给老子财运都哭没了，怪不得最近手气那么差！

楚婷：你别乱来，他是你的孩子啊！肖明！

肖明：小宝是我的孩子，我还能虐待他不成，别废话，赶紧把钱拿来！

楚婷：你先把孩子带回来，钱我肯定会给你的！

肖明：楚婷，我劝你识相点！

楚婷：你让我先见见孩子！

肖明：别给脸不要脸！（上前掐住楚婷脖子）钱放哪儿了！啊？

楚婷：（痛）呃……你不让我见到孩子，我就一分都不给你！

肖明：（收紧）我问你钱放哪了呢！！

楚婷：（喘息）

肖明：不说是不是！我看你嘴够不够硬！（松手 将人踹到地上）

楚婷：（摔）啊，你就是打死我，你也找不到钱！！！

肖明：那就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拿到钱！！！（打）

楚婷：啊！%￥#%……

肖明：钱放哪了，说！钱放哪了！（打 女互动）

楚婷：（哭）（喘息）…

……

肖明：（喘气）差不多就行了，我手都酸了，拿钱来，快点！

楚婷：（痛 咽口水）你不带小宝回来，就别想看到一分钱……

肖明：臭婊子，死倔是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楚婷：（挪过去 跪地拉肖明裤子）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肖明，你把孩子还给我，你把孩子还给我！

肖明：（不耐烦 踹）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啊？！

楚婷：（忍痛 紧紧拽着肖明裤子）只要你带他回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肖明：（踹）现在就让你拿钱，听不懂吗？！

楚婷：（痛呼）啊，你先把我的孩子还我！还我好不好啊！你还我！！

肖明：孩子啊，估计这会都 到山沟里了吧。

楚婷：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肖明：卖了呀，没卖多少，啧，这就够打几天牌的，这孩子真他妈不值钱啊。

楚婷：（发抖）你，你个畜生！畜生！！！（悲伤至极说不出话）我，我……

肖明：今天你要是乖乖把钱拿出来了，我就放过你，不计较你骂我。

楚婷：（大哭）……

肖明：拿钱！

楚婷：（绝望）小宝！！

肖明：（踹）让你拿钱！你他妈聋了！快点！

楚婷：（痛呼）

（楚婷呼吸逐渐急促 猛地抽出身旁的抽屉 狠狠朝肖明打去 ）

楚婷：啊！！！！

肖明：啊！（剧痛 伸手要去抓楚婷头发）妈的臭婊子！你是不是要死啊！！

楚婷：啊！（用力）你个畜生不如的混球！我打死你！打死你！

肖明：你他妈还敢还手，你敢还手你！啊！我草，臭婊子！呃……我，我弄死你！！啊！！

楚婷：（不要命的打）我都求你了，我都跪下求你了，你为什么不把孩子还给我！（打到对方眼球）你就不配活着，你去死，你给我去死啊！！！

肖明：（被打到眼球 双眼模糊）啊啊啊！你，住手！（喘息）啊……小宝好好的，没被卖掉没卖掉！啊！住手！！！（看不清 很慌 不好还手）我把小宝还你，还你！！别打了！

楚婷：（喘气 慢慢停下）你……（看着对方的惨象）哈哈哈哈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哈哈哈肖明…这些年我怕你伤害我家人，任凭你打我骂我，我都忍下了，反正我烂命一条随你折腾！！

肖明：楚婷，楚婷你别冲动！

楚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居然卖了小宝！！！他是你的孩子啊！！！

肖明：（摸索着站起来）别，你信我！信我！小宝他还好好的！！

楚婷：你骗人！你就是个大骗子！骗我，骗我爸妈，现在把小宝都骗走了！哈哈哈哈哈哈……（余光瞟到抽屉里掉出的剪刀）

肖明：（看不清撞到桌子）呃！他一点事都没有，我我现在就去找他，我现在就去！！！

楚婷：（捡起剪刀 又哭又笑）再怎么样，你都是孩子的爸爸，我以为你不至于混蛋成这样的！！我以为你不至于的……

肖明：（听到楚婷靠近）楚婷！你想干嘛！

楚婷：（绝望 又哭又笑）……

肖明：你要干嘛！！！

楚婷：肖明，我们一起死吧！！！（用力扎）

肖明：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