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乐  

白鲸IV x 猎人学院I

周游

温宴 酒吧钢琴家 表面轻浮 内心疯狂

瞿然 “野狗”组织杀手 代号蓝鸲（qú） 表面安静 内心狂躁

无性别

联动剧本

649969 Gun in my hand

89885 白鲸

221545 新作

895179 复仇

树林

Kairos：（跑步）（被刺）（爬）

Kairos：你到底是谁！

Kairos：（被抓，被迫抬脸，看清男人面具下的眼睛）你是...

一只鸟吸引二人注意，暗处冷枪击杀男人，血溅少年一脸，少年晕了过去。

暴雪

现在 魁北克 落日酒吧门口

瞿然隔着窗户，拍照片，放大看几秒，发送

铃声

然：是他？（透过落地窗看）

Zack：这个人“父亲”很感兴趣。

然：哪种兴趣？

Zack：这...

然：他口味越来越怪了。

Zack：总之，你好好把人请回来！

然：（冷）知道了。

推门

音乐入

然：（os）“世界是一具尸体，大多数人像野狗。”我并不喜欢看书，《鲁米抒情诗》里，我只记住了这一句。在魁北克，“野狗”并不是一种动物，而是城里最大的军火商——摩洛克一手创建的组织。而我，则是其中的异类。我叫瞿然，代号蓝鸲（qú），在一众“野狗”里，我是唯一的鸟。

酒保：您要点什么？

然：一杯Jungle bird（丛林鸟）

酒保：喜欢它的色彩？

然：不，我喜欢它的苦味。（轻啜一口，看舞台中央身着华丽的人）那是谁？

酒保：是我们的钢琴师...很惹眼对吧？

然：总觉得，会是让人讨厌的类型。

老师：你的天赋不错，要试试弹钢琴吗？

宴：（os）平静，优美，高贵，华丽..这些词汇只会让我感到无聊。

老师：歌唱性的旋律风格，新颖丰富的和声，流动的音符交织出广阔的世界...这就是浪漫主义钢琴诗人——

宴：（os）我并不喜欢肖邦，只有第二叙事曲是个例外。抒情的乐段之后，暴风骤雨般的音符倾泻而下，平静与狂乱紧密相连又随即割裂，就像这个矛盾的世界，美好与丑陋，幸福与苦难，慈悲与仇恨，总会纠缠...

男：我知道你的愤怒，想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就需要非常厉害的武器，或者，把自己变成武器。

宴：（os）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某个暴雪而至的冬天。风声与枪声交织，眼前血液飞溅...然后，我失去了家人，也失去了自由。

男：认清自己失去的，拥有的。从此刻起，你是谁？

宴：（os 笑）我叫温宴，是一个酒吧钢琴家~

宴：（os）这是我在“落日”入职的第三个月，从勋伯特到普罗科菲耶夫，从普朗克到肖斯塔科维奇，每天晚上7点到9点，就是我的工作时间。这个时间的客人本就不多，至于我弹奏的那些古怪的曲子，更是无人欣赏。调酒的服务生曾向我隐晦地提出抗议，“或许，可以换些更加大众的曲子？”

宴：（os，笑）我一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所以今晚，我选择的是肖邦。

温宴离开，瞿然追上。

巷子

脚步停

宴：跟了我那么久，（转身）有什么事吗？

然：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走近）有人对你很感兴趣。

宴：（笑）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钢琴师，你也不是第一个出来搭讪的人，可惜，我不接外单——（被打）

棍棒

倒地

然：（瞥一眼）话还挺多。

宴：（os）攻击我的人有张东方的脸，眼睛却是蓝色的。蓝色...不是天空，也不是大海，而是...羽毛。

树林

女：Kairos，怎么又一个人待在这儿？

Kairos：妈妈，我在等它！

女：它是谁？

Kairos：它出来了！好漂亮的蓝色！像是在发光！

女：原来是只蓝色知更鸟。

Kairos：它从哪儿来？我从没见过。

女：从墨西哥迁徙而来，它是冬天的精灵。

Kairos：那它有自己的名字吗？

女：当然，它叫——

瞿然 下跪 

Moloch（摩洛克）：听说上次任务，你把我派去的“尾巴”都解决了？有几个还是你同期的“朋友”？

然：他们不是朋友，只是“父亲”的狗罢了。

Moloch：你还敢回来，（枪指）不怕我把你杀了？

然：（直视）不怕，我会成为您手里最强的那个！

Moloch：今晚来我房间...你知道该做什么。

然：...

转场

Zack：他说...你以后都不用去了。

然：（攥拳）...还有呢？

Zack：给你最高级别的权限，以后进出组织，都方便。

然：（松开）好。

Zack：也算达到目的...想好自己代号了？

然：嗯。蓝鸲。

Zack：为什么？

风声

然：（轻声）因为，我想飞。

现在 “野狗”基地

温宴被绑在椅子上 

开关门 脚步

宴：（笑）你来了？

然：（os）他居然在笑。

然：你不怕？

宴：怕？想接近我的人那么多，你不过是暴力了一点~（笑着注视）我可以接受。

然：你会错意了。

宴：（背后活动手指，玩绳索）是么...那你把我“请”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然：（os）温宴，25岁，出生地加拿大，华裔...公开的资料里，只有大量的空白。12岁时父母意外身亡，后被天使福利院收养...空白。17岁考入柯蒂斯音乐学院，21岁毕业去往墨西哥...空白，半年前回到魁北克，住所是....HY公寓B座12层12号。除了职业和居所，其余仍然是空白。

摩擦

宴：（起身，绳子掉落）

然：你怎么（解开的——）

宴：（打断）对我来说很容易。

然：一个酒吧钢琴师，还会这些？

宴：下次记得绑紧一点。

然：直接剁手更好。

宴：好凶~（走近）

上膛

然：你干什么？

宴：（凑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然：（枪指额头）别动。

宴：你不是说请我帮忙么？

然：不是我。

宴：这样啊...（叹气）突然没什么期待了。（手握然的枪，移至心脏）

然：你——

宴：指这里，会让我更有感觉。

然：...

然：（os）眼前这个人，言语轻浮，体态放松，毫不在意自己正对着一把上膛的枪。钢琴师么？他究竟是谁...？

推门

Zack：你们这是？

Zack：不是说好好请回来么？怎么又是绳子又是枪的？还有，他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然：我打的。

宴：自己撞的。

Zack：不好意思…可能是个误会…（对着瞿然）你先走吧，剩下的事交给我了。

然：好。

瞿然没离开 隔门听

Zack：他对你说的很感兴趣...是，南部的运货渠道..当然，我们期待的合作会是多方面的...他下周就会回来，到时安排你们见面。...他啊，代号蓝鸲，是我们这边的头号杀手。别看他挺安静的，其实脾气不太好...

瞿然匆匆离开

开关门

宴：（轻笑）蓝鸲么...

合门

Moloch：这间琴房，以后就归你了。

宴：谢谢您。

Moloch：（摸琴）这是按你要求定制的钢琴...我的诚意够足了吧？

宴：我很荣幸为您弹琴纾解情绪。

Moloch：你知道，我不喜欢普通的曲子...

宴：（微笑）别急，我们的合作才刚刚开始，一定会让您满意。

Moloch：（笑）

某日温宴在大厅弹奏，瞿然远处观察。

Nick：那钢琴师什么来头，你知道么？

然：不清楚。

Nick：人可是你带回来的。

然：“父亲”的事，我从不过问。

Nick：得了，跟我还装。（看温宴）这么个花架子，居然在墨西哥混得不错，“父亲”为了拓展南部生意，还挺看重他。

然：...

Nick：我倒听过他别的料，据说和几个头目的关系不清不楚，那天晚上，他从“父亲”房里出来，（我猜他肯定——）

然：（冷脸打断）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Nick：我就随便说说，你这什么表情，有点吓人啊。虽然你平常就怪吓人的...

深夜大厅吧台，瞿然独自喝酒。

冰块 脚步

宴：黑色曼哈顿？

然：（喝酒）

宴：你好像很喜欢苦味。

然：这么晚还出来乱晃？

宴：睡不着，况且，作为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合作对象，我应该有“乱晃”的特权~

坐下

然：（不自然）离我远点。

宴：一个人喝酒很无聊的，请我也喝一杯？

然：好啊...（侧身突然拽温宴衣领）

宴：（被拉近，一楞）你...

然：（凑近）想喝是么？

宴：（笑）原来你是这么主动的人啊。

然：（将枪抵对方腰间）还 想？

宴：真是特别的“待客之道”。

然：（眼神一冷）你是他的合作对象，不是我的。

宴：这是你第几次拿枪对着我了？你是很讨厌我么？

然：我的确不喜欢你。

宴：...还真是直接。（叹气）我们只见过几面而已，这么急着下判断？

然：...

宴：或者，你讨厌我，是因为你亲爱的“父亲”对我的“特殊照顾”？

然：（拽衣领的手更紧）闭嘴！

宴：呵，我没你想的那么脏。（甩开然的手，后退）突然困了，先走了。（离开）

温宴到来第三周，开始经常出现在瞿然的视野中。

天台，脚步

然：他怎么还在这里，想加入我们？

Zack：想什么呢，他啊，说好听点是监督，说难听点，就是墨西哥人丢在这里的棋子。

然：“野狗”的作风他们不知道么？

Zack：关键时刻，弃车保帅这种事，你还见得少嘛。

然：他是怎么混进一群亡命徒里的？

Zack：这我还真不清楚，也许救过他们的命？

然：我想查查他。

瞿然与中间人私下交易

船上

老大：你就是蓝鸲？

然：是。

老大：我只知道摩洛克养了一群狗，怎么还混进一只鸟？

放置

然：谢谢你之前的情报，“野狗”的货在这里，这一包，算我的。先走了。

老大：等等——我信摩洛克，但信不过你。打开看看！

然：我劝你们，最好别动！

老大：心虚了？这是——？（被枪杀）

然：（枪击，冷笑，离开）

手下1：老大？老大！

手下2：草，人呢？

手下1：从那边跑了！

手下2：四周都是海，他能跑哪去——

爆炸 滑翔翼飞行

瞿然虽顺利逃生，但被爆炸波及受伤，回来找温宴。

开门

宴：怎么是你...

然：（进）关门。

坐下

宴：你受伤了？

然：小事。

宴：（看到瞿然草草包扎的胳膊，渗出血迹，扭转目光）因为什么？

然：爆炸。

宴：豁，我以为你只会用枪呢，还玩炸弹？

然：我什么都会。

宴：那你还挺厉害...（余光瞥到然脱下上衣，解绷带）你干什么？

然：（手没停）换药。

宴：特意来我房间？我要怀疑你对我的动机了。

然：（忍）我去了趟天使福利院。

宴：（顿）哦。

然：天使福利院在加拿大有好几家，想找到你待过的那个，还是费了点功夫。

宴：（笑）你终于开始对我感兴趣了？

然：在萨斯卡通对吧？七年前那里发生一场大火，死了很多人，相关资料也都消失殆尽。

宴：啊...

然：是你做的吗？

宴：（转视线）你觉得呢？

然：我在 问 你

宴：（深呼吸）你知道知更鸟的故事吗？

然：（皱眉）哪个？

宴：最出名的那个。故事的内容是审判。一个因种族歧视而被诬陷的人，尽管有主角为他奔走辩护，最终还是在绝望中走向了死亡。

然：...这和我的问题有关么？

宴：“它们不毁坏花园，不做坏事，只唱歌给我们听。”（笑）纯洁无瑕的知更鸟，是善良的象征。而对他们拿起屠刀的人，就会被称为罪人...但如果，知更鸟把罪人杀了呢？它们还无辜么？

然：那要看，审判它们的是谁。

宴：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注视几秒）如果我就是罪人，你会拿我怎么办？

然：（气声）

电话

Zack：这次交易地点又是萨格奈？

然：嗯，给猎人学院送点货。

Zack：上月不是刚送过么？

然：他们下周海岛集训。

Zack：嗷...说起来，那边有个老师叫左驰的，要不接触看看？

然：理由呢？

Zack：他的目标，应该和你一样。对了，还有人会跟你一起去。

车门开

然：怎么是你？

宴：很意外？

然：一个“客人”都能混进核心运输线了，你还真有手段。

宴：这批货一大半都来自墨西哥，你说呢？

然：你来监视我的？

宴：应该说是来陪你的。

然：别恶心。

触屏 音乐起

宴：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然：你不是早就知道？

宴：我是说真正的名字。

然：（开车）

宴：（笑）不急，等你哪天愿意说了，我们交换个秘密吧。

然：无聊。

宴：听说萨格奈那边很冷啊，你穿这么少没问题么？

然：...

宴：做杀手收入怎么样？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很有钱...

宴：（追问）除了喝酒，你平常还喜欢做什么？

宴：你从出生就在加拿大吗？那你父母（是怎么——）

然：（打断）闭嘴，你好吵。

宴：（笑）我也不是对谁都热情的。

1min56s 刹车

宴：嗯？到了？

然：下去。

宴：（看眼窗外）...这可是郊区公路。

然：下去！

宴：哦...那你还回来接我么？

然：（扔给温宴手机）Zack（扎克）的号码就在里面，你去找他。

宴：可是——

然：再多说一个字，你就真回不去了！

下车

宴：（微喊）喂！真的要丢下我？

急驶 

宴：呵，还真是个暴脾气。

电话 接听

宴：是我，在泰道沙克附近...嗯，我知道他今晚会来这里...计划不变...嗯五点见。（挂断）

宴：（轻叹）瞿然，你什么时候才会认出我呢？

天台 开罐

宴：请我喝酒？这算什么，把我扔路上的道歉么？

然：随你怎么想（递酒）

宴：安克雷奇...IPA啤酒里，算野的了。

然：嗯。

宴：（喝酒，笑）那就算是道歉吧...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然：（喝酒）太久了，记不清了。

宴：真的？

然：嗯...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好像，是在雪中。

宴：杀人，是什么感觉？

然：第一次吗？应该，是害怕吧。

宴：那后来呢？

然：...如果我说，我已经习惯、甚至是麻木了，你会怕我吗？

宴：不会。

然：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宴：（笑）好人怎么会来这里？（喝酒）为什么会加入“野狗”？

然：（情绪渐起）你不会以为，所有人都是自愿的吧？（喝酒）我父母...是EY化工厂的员工，工厂表面上生产化学原料，暗地里做的却是违禁军火。而摩洛克就是EY的幕后老板。我父母后来发现了这个秘密，想要举报他...结果，他抓了我。不止是我，还有很多孩子...我们被带到一个地方，然后被关进笼子，受尽折磨，为了食物，为了生存，相互厮杀...

宴：（眼神变冷）他还真是个变态。

然：只有我活下去，我的家人才有资格活着。像我这样的孩子越来越多，长大后，就成为帮他拓展生意的“野狗”。（笑）最可笑的是，摩洛克竟然让我们，称呼他为“父亲”...一个随时会踩碎我们爪子，拧断我们脖子的“父亲”！

宴： 跟我说这么多，就不怕我告诉他么？

然：告诉他什么？

宴：说...你其实很恨他。

然：（笑）他根本不在乎，或许，他就是享受这种感觉，一边被“讨好”，一边被“痛恨”！

宴：（靠近）那你呢，甘心一直被他控制吗？

然：不然呢？这么多年，针对他的暗杀不少，可他非常谨慎，身边也总有人护着。再说，“野狗”这么多人，谁知道他有多少眼线。他背后，还有其他人...

宴：但他逃不过一件事。

然：什么？

宴：衰老。

然：所以呢，等他哪天死在医院里？

宴：没准呢~

然：无聊...（离开）

宴：（喊）酒还没喝完，要去哪？

然：（转头）是你没喝完。（转身）有新任务了，今晚出发。

宴：（看着瞿然离开，轻声）是开始信任我了吗？还是...对我的试探？

温宴在琴房弹琴 没关门 不远处 瞿然被Nick拦住

Nick：哎！

然：你干什么？

Nick：你也找钢琴师？

然：关你什么事？

Nick：这花架子魅力这么大？连你都动心了？

然：他是“父亲”的客人。（平静）我劝你别想太多。

Nick：你还真是“父亲”最忠诚的狗！

然：什么意思

Nick：难怪，你不也这么爬上来的——

挥拳

然：（打）

Nick：草！

刀

Nick：（腿被刺）蓝鸲！你有病——

Nick：（被刺肩膀）

然：下一刀，是脖子。

Nick：原来传闻是真的...你还真是个疯子...

然：（俯身凑近）知道还敢惹我？

Nick：我不信...你敢在这里杀我。

然：（耳语）既然我们都是他养的狗...那野狗，本就该相互撕咬... 开枪 

然：（os 慢入）冷漠，克制，安静...这些词真的与我有关吗？温宴弹奏的乐曲在耳边回响，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一下，一下，冲击我麻木许久的心脏。刀刃和子弹，让眼前变得猩红，我无数次见过这样的场景...一小时，一天，一周，一年...还是更久之前？生锈的记忆和耳中的乐曲在脑海中混为一谈，我只觉得浑身燥热...

压 耳鸣

然：（os）我不记得，音乐是什么时候停的，回过神来，温宴已经站在我面前。对上那张好看又让我烦躁的脸，我的大脑迅速思考——他会说什么？会做什么？...他走近我。

  摩擦

宴：（靠近）你的眼睛真好看。

  摩擦

宴：（吻眼睛）

然：（os）他吻了我。

翅膀

宴：像蓝色的知更鸟...（吻）

然：（os）我的确见过一只鸟...

摩擦

然：（推开）你干什么？

宴：情不自禁。 拥抱

然：...我刚杀了人。

宴：（轻声）我看见了，我来处理。

  水声

宴：（os）我原本很怕血的，但面对这样的瞿然，我竟然不再害怕，甚至，一种狂喜在心中升腾。或许，疯子和疯子，才是最适合相爱的...

清理

  柜门关

然：（os）从那天起，我们奇怪的关系，开始了。白天，仍会装作并不相熟，他是“父亲”请来的客人，我是“野狗”最锋利的刀，我们不该有任何联系。到了夜晚，我们会在那间琴房，随着音乐，起始，上升，对抗，直至喧嚣...

宴：（os）我弹过很多架钢琴，它们的色彩是黑白的，声音是中性的，就像瞿然...不，瞿然比钢琴更有趣，他的伤口，他的疼痛，他在我指间扭动，从平静到狂乱！就像那支破裂的第二叙事曲...重复奏响在这个冬天。

节奏慢 配合入词

5 min 新音乐起

宴：（手指滑动）你杀过很多人吗？

然：比你想象的多...

宴：（轻抚）你受过很多伤（吻）

然：是...

宴：它们是怎么来的

然：我以为，你会问我疼么...

宴：（吻）这种话...只是虚假的关心而已，喜欢你，才会对你好奇...

然：故事太长了...我不觉得，我们有那么多时间

宴：你想要他死么？

然：（吻）当然

7min 窗外落雪

宴：（抱）你怕冷吗？

然：不怕。

宴：那我们，就制造一场更大的雪吧

...

左驰：那几批货都被我截下了。几个难缠的家伙，也被我们的人支开了。

然：谢了。

左驰：在“野狗”待这么久，证据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脱身？

然：还差一点。

左驰：什么？

然：芯片。

左驰：哦...是有点麻烦。不好下手？

然：嗯，都是他“亲手养大”的，怎么会信任我们呢。

左驰：需要帮手啊，得是他绝对想不到的人。

然：（笑）已经找到了。

Moloch：真奇怪，每次你为我弹的曲子，总能很好应和我的心情。

宴：（微笑）看来，您今晚的心情很好。

Moloch：（走近，手抚温宴肩）钢琴家，你也是这样取悦那些墨西哥人的么？

宴：音乐能取悦所有人。

Moloch：你知道我指什么。

宴：（继续弹奏）您说过不会逼我。

不和谐音

Moloch：怎么了？

宴：哦，手滑。

Moloch：（满意，手掠过温宴的头发）原来你也会紧张...我不急。

宴：那您就再耐心一点。

Moloch：可你也不能次次拒绝我...你从第一天来到这——

宴：（打断）不想知道那批货背后的买家是谁么？

Moloch：这个时候谈生意上的事，扫兴。

宴：那不如聊聊您的计划？

Moloch：什么计划？

宴：合作结束之后，您打算怎么处理我呢？

Moloch：什么意思？

宴：这些天，我也不是无所事事，听说您有些合作者，下场都不是很好呢。

Moloch：原来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最后一批货已经在船上了。

宴：所以您觉得，无所顾忌了么？

Moloch：呵，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想做什么？你能做什么？

宴：我想的很简单...

Moloch：说说看。

宴：我想杀你。

不和谐音

Moloch：（大笑）手无寸铁的钢琴师，你要怎么杀我？

宴：您听我弹琴，也有三个月了吧？

Moloch：是吗，有那么久了吗？

宴：最近是不是经常头痛？

Moloch：（觉察）你做了什么？

宴：你知道吗，钢琴曲里有一些频率，可以诱导人做一些事情。

Moloch：你他妈的...（突然痛苦）

宴：配合我精心为你布置的光线...会达到一些让人意外的结果。

宴：我单独为你服务了这么久，是时候该得到些回报了？

Moloch：你...为什么！

倒下

宴：（阴狠）为什么...因为我早就知道，当年那个杀死我父母，还来追杀我的男人，就是你派来的！

起身

宴：从第一个音符响起，催眠就已经开始了。

宴：本来想用一些更快的方式让你死，可惜，我还是有点晕血。

搬动

宴：为了避免弄脏这里，只能把你，藏在钢琴里了。

4min30s 关琴箱

宴：那么，就让我最后为你再弹一曲吧。

音乐入

慢入 疯狂

宴：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这是你死亡的乐章。

宴：据说人在梦中被杀死，是没有痛觉的。

宴：死在我喜欢的古典乐里，你应该也很荣幸吧？

5min15s 音符止 绞杀完成

重音

宴：可惜了，这架钢琴。（离开）

消息

然：解决了？

打字

宴：嗯，剩下的交给你了。

消息

然：好。

锁屏

Zack：都布置好了？

然：嗯。

Zack：啧，你对他们，是真不手软。

然：毕竟，每个罪人都有面对审判的那天，我也不例外。

Zack：...你别想太多了，说起来。炸掉这么大的军火库，得是多大的响动啊？

然：你马上就知道了。

按键

倒计时

然：（笑）是足以撼动整个魁北克的声响。

爆炸 警笛 暴雪

歌词后入

然：（os）爆炸之后，暴雪降落。那是近十年，魁北克最大的一场雪。无论我们踩过多深的脚印，大雪都会覆盖一切痕迹。但是，“久居本地的人们说，还会有好天气的。”

（结局：瞿然 温宴共同做局 搜集证据 协助警察剿灭“野狗”）

音乐入

宴：证据都交给警察了？

然：嗯。

宴：说真的，你去拿芯片的时候，有没有惊讶？

然：...打开的时候，场面确实很有冲击力。

宴：毕竟是特制钢琴，改造得很锋利。

然：我也有个问题。

宴：什么？

然：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宴：其实...我们早就见过。

然：什么？

宴：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看到了。

然：还是想不起来...

宴：虽然你杀了人，但你也救了人。

然：是么？

宴：（笑）不聊这个了，下一站我们去哪？

然：（看手机）有朋友来消息了，叫我们去蒙特利尔帮忙。

宴：除了Zack（扎克），你居然还有其他朋友？

然：怎么？你不就是么？

宴：谁说的，我可不想和你做朋友啊！

然：那你可以下去了。

宴：哎，我错了~（笑，叹气）还是那个暴脾气，你代号叫蓝鸲，怎么一点都不可爱呢？

然：因为，我早就不是无辜的知更鸟咯。

宴：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判你有罪的。

然：那你还真体贴~

宴：（轻声）毕竟，我喜欢蓝色知更鸟。

然：你刚说什么？

宴：没什么，这件事，下次再告诉你吧。

然：下次是什么时候？

宴：比如，你愿意告诉我真名的时候？

然：哦，我叫瞿然。

宴：你...

然：怎么，很意外？

宴：你还真是突然...

然：所以呢，你刚刚到底说什么？

宴：我说，我喜欢你！！

 end

我喜欢你

下个故事见

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