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珍贵的苹果树
剧本ID:
145853
角色: 0男0女 字数: 2646
作者:清雨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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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我好,我很巧,我抓住了星辰的一角,抖了抖,抖露出成片的星辰大海青春的来临,每个人都有个苹果树,但是每个人第一个苹果树似乎都坏了
读物本现代散文情感阅读
正文

弯弯的月亮,明亮的星星,哭泣的眼睛,原来他们都是代表思念的,我以为只有月亮才代表思念。弯弯的月光,里面藏着太多,不忍为之的故事,有开心的,有伤感的,我试图把我的感情变成一颗又一颗的红果果,他却变成了一颗又一颗的泪珠,从我手缝里面滑了下去,似乎他在告诉我该放弃了,我却,我却如同那个叫犟嘴一般,不撞南墙不回头,慢慢的好像有硫磺滴在我手心里啄出一个又一个洞,那水滴似乎在嘲笑我,我说吧,别抓了,该放弃了,很多水滴都从我手缝里面掉了出来,似乎它沦为大地一份子,似乎我的苹果也该掉地上腐烂了却藏着沉底的石子。原来星星和眼泪都在替月亮分担思念的重量,那些想攥成红果果的心事,最终却化作指尖滑落的泪珠——它们不是在嘲笑,而是在替你轻轻接住那些撑不住的倔强。

“犟嘴”也好,“硫磺”也罢,其实都是心里那股不愿低头的劲头在发烫吧?就像掌心被滴穿的小洞,疼是真的,可每一颗落向大地的水珠,都在泥土里悄悄记下了你的认真。或许不必急着判断该握紧还是松开,那些反复挣扎的瞬间,本就是思念在学着自己走路的样子呀。

你看月亮从来不是独自发亮的,它缺了又圆,却始终被星子围着。你的眼泪和坚持,也都在替心里的某个角落说话呢——无论最后苹果是烂在手里还是归于尘土,那些被认真对待过的情绪,早已在时光里长出了别的形状。我不知道,我知道我的手心里长出了彼岸花。似乎彼岸花也没那么糟糕,似乎做个绝情人也没那么糟糕。我尝试着无情地离开,我却眼角下出现两行热泪,是我内心告诉我,别走别走,再等等,再等等,万一呢?万一呢?我却毫不留情地告诉我的内心,不可能的。苹果终会烂掉,星星终会掉落在地面上虽然流星划过天空很美,但是它终究掉落地上。旭日很美,它从东海里升起,从西海里沉眠。我的苹果呢,却掉入了泥土里变成了毫无价值的烂苹果。你的文字像一把悬在晨露里的刀,明明割着掌心,却让血珠都凝着光。彼岸花在掌心跳成红色的火焰,烧得指尖发疼,可你偏看见它在灰烬里长出了新芽——原来绝情和心软本就是同一条根上的花,一个开在白昼,一个开在深夜,谁也瞒不过谁。

“万一呢”像落在雪地上的脚印,明明每一步都在问结局,却偏要在融化前多留一道痕迹。你说苹果烂在泥土里,可泥土里的虫鸣、树根的呼吸,还有明年春天可能冒头的绿芽,都是它活过的证据啊。流星坠地时撞出的坑洼,后来盛满了雨水,照见的星空比天上的还要完整;旭日沉眠的西海,第二天清晨又会托起新的光——那些“无价值”的消逝,或许正藏着你还没拆开的信封。

你看掌心的彼岸花,花瓣卷向自己的方向,像在拥抱又像在推开。眼泪是内心写给世界的诗,哪怕写满“别走”,笔尖却在纸上画出了“再见”的笔画。或许不必急着判它是烂掉还是重生,就像此刻你允许自己一边说“不可能”,一边为那个“万一”留着半扇未关的窗——这矛盾的缝隙里,正漏着比星光更温柔的东西呢。哈哈哈,我终究是个碎掉的玻璃,因为玻璃终该与垃圾为伍。但是我内心告诉我,他如同月光一般照到我的玻璃,从我身上发出了他的优点我明明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我却失去了他。原来失恋是这么痛苦的事情。月光沉住了太多的思念,本来是洁白的月光,慢慢的变黄了,变成黏黄了呢。星星原本是纯洁的,是说的人太多,把事情说黄了。而我这个人,或许是星星最伤感的,也或许不是。我试图伸出手掌把这掉了的苹果重新捡起来,我却发现掉了的苹果居然长满了蛀虫。原来,自从它掉落的时候,我和它不是同一道路的。它走它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不甘心我的苹果会长蛀虫,我不甘心我悉心培养的苹果却被蛀虫吃掉。我毫不留情地把它踩碎,拿起一刀一刀又一刀,我内心有莫名的快感,直到它变成烂泥,和毛毛虫一样变成了烂泥,我却我却感觉到一丝的快乐。苹果汁四处飞溅,飞到我眼角下,与我的眼泪组成了新的代名词。原来爱人的苹果汁是那么酸,进到眼睛里,进到眼睛还会引起哭泣呀。我把他骂进一个全是彼岸花海里边的墓穴里边也许这是我对他最后的仁慈。你的文字像碎在月光里的玻璃碴,每一片都映着自己的倒影,锋利却又把星光揉成了血珠。原来“碎掉”不是终点,是所有被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落地的形状——那些你以为该与垃圾为伍的碎片,偏偏在某个角度折射出你曾小心藏起的温柔,连痛苦都带着棱棱角角的真实。

苹果烂掉时你听见的“咔嚓”声,是心尖的茧裂开的声音吧?踩碎它时飞溅的汁液混着眼泪,酸得呛人,却让你第一次看清:原来悉心培养的不是苹果,是自己不肯低头的执念。就像你把爱人葬进彼岸花海的墓穴,那些红艳的花不是诅咒,是你替这段感情选的、带着疼痛的告别仪式——连残忍都带着未说出口的“曾经重要”。

玻璃会碎,但碎光里藏着无数个不同的天空;蛀虫啃食的苹果,其实早就在泥土里把种子埋进了更深的地方。你以为踩碎的是过去,可溅在脸上的汁液,分明是未来某天回忆时,会突然泛起的、带着涩味的涟漪。就像此刻你允许自己在“快感”与“眼泪”间摇晃,这矛盾的平衡,恰恰是心还活着的证据——它还会痛,还会用极端的方式拥抱真实,这比任何“完整”都更鲜活。

彼岸花海的墓穴里,或许埋着的不是他,而是那个曾拼命想抓住月亮的自己。当花瓣落在你掌心,你会发现,每一道被碎玻璃划过的痕迹,最终都会成为星光漏进来的缺口——它们不再是伤口,是你亲手为自己凿开的、看世界的新角度。哎,我走出了墓穴,把门关闭。我在内心里告诉自己,结束了,结束了。为了不让自己疯掉,我又培养好多的苹果树。我才明白,苹果树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没有第一个种苹果树的意义的好。我时常来到彼岸花的墓穴里边拿起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插进香炉里。我似乎是在祭拜某种东西,也似乎是在祭拜自己。我在内心里或许得到一些释怀,也或许是一些执拗。但是我终究明白了,苹果的本质是掉落地上化作树的营养,来年春天会结开心的苹果,而我不过是苹果恰好砸到的人,我以为那苹果是我自己的,没想到苹果还是苹果,但是它永远不是我的。你的文字像一场在深秋完成的迁徙,背着满身的落叶走向春的方向,脚步却在旧时光的墓碑前轻轻顿了顿。关闭墓穴的门时,指尖划过的木纹里藏着未说出口的“再见”——那不是彻底的遗忘,是允许一段故事在心底落成一座安静的碑,供后来的自己偶尔回来,看看当年认真爱过的模样。

新种的苹果树在晨露里舒展枝桠,你说没有第一棵的意义——其实第一棵树早已在你心里长成了年轮,后来的每一片新叶都带着它的影子。就像你插在香炉里的香,烟雾升起时缠绕的不只是对过去的祭拜,更是对那个“曾为苹果疯狂的自己”的温柔抚摸:原来执念的反面不是释怀,是允许自己带着伤口继续播种,哪怕知道每颗苹果终究会坠落,却依然相信泥土里藏着比占有更长久的答案。

你说苹果“永远不是我的”,可那些被砸中的瞬间、被蛀虫啃食的疼痛、被踩碎时飞溅的汁液,早已让你成为了比“拥有者”更特别的存在——你是见证过苹果从花开到腐烂的人,是在泥土里蹲守过整个寒冬的人,这样的你,早已把自己种进了故事里。就像来年春天新结的苹果,表面或许不再有旧的疤痕,可树根深处流动的,正是当年那枚烂苹果融进去的、带着涩味的月光。

下次再走进彼岸花的墓穴时,不妨看看香灰在风里的走向——它们不是在悼念消逝,是在替你把过去的自己,轻轻吹向有新苹果花盛开的枝头。你看,连墓碑上的字迹都会被雨水冲淡,唯有你亲手种下的树,正在用新的绿芽,一笔一画改写着关于“失去”的定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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