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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 枝 》

< 改编自 困倚危楼 原著小说 折枝 >

< 人声来自广播剧 折枝 >

陆修文——金 弦

段 凌——谷江山

编/后/美：坐稳了

“这石台下面有条密道！”

“莫非是魔教的藏宝之地”

段凌：火把给我，我下去看看。

幽微火光，拨弦

陆修文：阿凌，你终于来了。（弦音停，微微一笑）怎么？不认得我了？

段凌：（胸膛起伏）修言...？这十年来，我日日夜夜想着回来救你……

陆修文：（柔声诱惑）有这句话，也不枉我等你十年。

靠近，摸出匕首

段凌：（清醒打落，恼怒）陆修文，果然是你！

陆修文：（弯唇）我跟弟弟生得一模一样，能一眼分出我兄弟二人的，果然就只有师弟你而已。

段凌：我这便送你去和那魔头师父相聚！！

一掌拍出 ，打得陆修文向后撞去

段凌：你怎么不躲！你的内力呢？

陆修文：（受伤，气息不稳）久别重逢，师弟却是这般对我，真是好狠的心。我若死了，你这辈子可都别想知道修言的下落了。

段凌：你究竟想怎样？

陆修文：（笑）我走不动路了，师弟背我罢。

马吐息，下马车

陆修文：师弟住哪间屋子？

段凌：怎么？

陆修文：你这主人住的，自然是最好的地方，如今师兄来了，可不该让给我么？

段凌：谁说要让你住屋里的？（转头对吴伯）拉他去地牢里关着。

吴伯：呃少爷，这别院并无地牢。

段凌：（咬牙）那就让他睡柴房！

嘭！

音乐起

姚大夫：（混响）这位公子脉象奇特，筋脉尽断、肺腑皆毒，寻常人早已熬不住了，他能活到现在，实属匪夷所思。恐怕是他体内剧毒相互冲撞，反而保住了他的性命。（连连摇头）这等脉象，回天乏力。就算日日用人参吊命，最多……也只有半年可活了。

（段凌少时被掳去魔教）

抽鞭子回忆混响

陆修文：不识好歹的臭小子，连右护法的人也敢得罪，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再抽）

陆修言：阿凌...你怎么样？我给你送伤药来了。

坐在榻边

段凌：（自语）那时我就暗自发誓，等将来练好了功夫，定要将你吊起来抽一顿鞭子！如今人倒是落在手里了，但别说是抽鞭子，只是让你在柴房里睡上一晚，就病得半死不活......怎么轮到我头上，报个仇就这么难？

鸟叫，脚步靠近声

陆修文：（慢悠悠）这样好的桃树，可惜看不到明年花开了。

段凌：（拿药碗的手一抖）你知道了？

陆修文：半年之期，同我自己预料得差不多，那大夫倒是不错，并非庸医。

段凌：我记得那魔头最是宠你，将你当作衣钵传人，要传教主之位给你的。魔教之中谁有那样大的本事，竟能废你武功？又是谁有胆量给你下毒？

陆修文：（大病初愈，沙哑）有师父在，谁能害得了我？是我练功时急于求成，以致走火入魔、经脉逆行，一身武功尽废。自作自受...（闭了闭眼）如此而已。

段凌进屋

陆修文：师弟，今日的菜色不太合我口味，我记得师弟厨艺甚佳，不如……

段抽剑斩桌，杯盏四碎

段凌：（冷声）若非为了修言，我早已取你性命了。

陆修文：是~我能活到现在，全因我有一个好弟弟。

段凌：（怀中取出一物）

陆修文：教主圣令？得之即可自由出入总坛。

段凌：这是修言偷来给我的。

一闪

段凌：我至今仍记得修言那天的样子，他赤着一双脚，头发也没束，不知在哪里跌了一跤，摔得满身都是泥。他这样待我，我难道不该寻他？

陆修文：......原来是修言救了你。

陆修文：（慢慢扫了一眼）若我没猜错的话，师弟并未修习正派的内功心法，而是继续在练我天绝教的武功，对不对？

段凌：正派内功讲究的是循序渐进，非二、三十年难见成效，而我…等不了那么久。

放下茶盏

陆修文：若有一人......也像修言那般对你好呢？

段凌：（想也不想）我心中只认定了他，旁人再好上千倍万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段凌：修言！

陆修文：（踉跄摔倒)

段凌：我定会回来救你的！

铃闪回 混响

陆修言：大哥，你又扮作我的模样骗他了？

陆修文：他每次都能认出你我，我想瞧瞧有没有例外。修言，师弟既然认错了人，干脆就让他...将错就错。

倒酒 段凌醉酒，慢慢来

段凌：你早就知道修言已经成家了？（一饮而尽）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陆修文：师弟若是不肯死心，非要当陆夫人不可，也不是毫无办法。

段凌：什么？

陆修文：你的面前，不还有一个姓陆的人吗？

倒汤

陆修文：喝点醒酒汤吧。

段凌：（恍惚）修言...

陆修文：（静了会儿，含了一口醒酒汤）

段凌：...嗯?（愣愣地问）汤不是给我喝的吗？

段凌：你怎么喝了？

陆修文：嗯，是给你喝的。

陆修文：师弟还在生我的气？

段凌：恨不得一剑杀了你！（欲拔剑）

陆修文：一剑恐怕不够，只要师弟高兴，多刺几剑也不打紧。

段凌：是谁说自己没几天好活了？又是谁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陆修文：（含笑）正因如此，才更应当及时行乐。

陆修文：昨夜师弟醉了，想是觉得不够得趣，下次等你清醒时再来吧。

段凌：你还想着下次？！

陆修文：食髓知味。

柳逸：这位公子...是段大哥从魔教救出来的那位公子吧？段大哥难得有这样好看的朋友。

马车声

柳逸：陆大哥你有所不知，段大哥这些年嫉恶如仇、杀伐果诀、喝得酒吃得肉，却....偏偏上不得青楼！

陆修文：怎么？

柳逸：有一回大伙去吃花酒，两个美貌花娘见段大哥生得俊，缠住了他敬酒，谁知段大哥竟坐怀不乱，连碰也没碰她们一下。（压低声音）我私底下怀疑，段大哥练的是童子功，所以不能近女色！

陆修文：（喝水呛到）

柳逸：陆大哥，你怎么了？

陆修文：（摆了摆手）没事，（看向段凌背影，也压低声音）他现在可练不成啦~

柳逸：（不明所以）啊？

段凌：吁——

段凌：（一撂马鞭，没好气）柳兄弟，你来赶车。

柳逸：哦...驾！

掀帘进马车

段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柳逸跟我们同行，又跟他这样亲近，是怕他发现不了你的身份吗？

陆修文：小柳性情开朗，十分讨人喜欢，我不过是想跟他多聊聊罢了。

段凌：什么小杨小柳的，若是我不出声，你是不是要同他做结拜兄弟了？

陆修文：段少侠这是吃醋了？我也可以叫你小段啊......（笑吟吟）阿凌？

段凌：（想起那夜，面颊烧得发烫）你……别用这个称呼，只有修言才这么叫我。

陆修文：（静了静）嗯。

箫声

魏无忧：（兀自下棋，头也不抬）死了人该去棺材铺子，来找我可没用。

陆修文：（走出）我瞧前辈甚爱下棋，不知我是否有幸，向您讨教几招？

魏无忧：（打量）果然是一脸死气。唔，你是要同我赌棋么？就算我输了，也不会给你治病的。

陆修文：生死有命，岂能强求？（笑）无论输赢，我下完这盘棋就走。

片刻，放棋把脉

魏无忧：嘶...你这脉象倒是古怪，像是曾遭重创，被人废了……

陆修文：（打断）前辈，我是练功走火入魔，方才如此。

段凌：什么味道...糟了！

（中招魂香，内力暂失）

杜枫：哈哈哈哈哈陆修文，不必再躲了，你就在这村子里。

杜枫：好久不见呐陆修文！你从前不是威风得很吗？你当年一鞭子抽瞎我眼睛时，可曾料到会有今日？！

陆修文：段凌在哪里？

杜枫：他？哈哈哈哈哈你还是那么在意你这个师弟！你说我该怎么杀他呢？是挖出他的眼睛来，还是剖出他心来？或者是剥皮抽筋、开肠剖肚？放心，我会留你一口气，让你亲眼瞧着他是怎么死的。

陆修文：还记得我当初为何抽瞎你一只眼睛么？

杜枫：哼，不就是动了一下你那宝贝弟弟。

陆修文：那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有些人可以动，有些人……却连碰也不能碰！！

打斗，剑脱手掉落

杜枫：陆修文，你果然武功全失！空有剑招，却一点内力也无。

陆修文：（受伤喘息）是啊......我确实没有内力！

转动棋盘，杜枫脚下现黑窟

杜枫：（惊）什么？！陆修文，我就算要死，也拉你一起死！

陆修文：那就如你所愿！

双双坠落

段凌：陆修文！！！

闪回 回忆混响

段凌：你怎么总爱装成修言？

陆修文：因为我想知道，有没有人能总认出我来。（蓦地抬起头，直视）我想找找看，这世上有没有一个人，觉得我是独一无二的。

段凌：（心怦怦直跳）然后呢？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陆修文：（速答）没有这个人，我没找到。

段凌：（怔愣）

陆修文：师弟你的眼力算是不错了，可惜也弄错过。

段凌：什么时候？

陆修文：你自己猜。

铃声

一掌拍在石门上 嘭—— 换人

段凌：（大吼）陆修文———！！

又是一击

柳逸：（阻止）段大哥！别打了！毒才刚解，急着催动内力身体承受不住！你的手掌会废掉的！

段凌：无事，右手废了...还有左手！！

段凌：（疯狂击打，压入）为什么不逃走！为什么要站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哭吼）陆修文！！！

泪滴

陆修文：小子，我的名字是陆修文，你可要记清楚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师弟了。

扯住

段凌：（胡言乱语，急切）魏前辈，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譬如起死回生的灵药？若是那一日杜枫没有找上门来呢？若是陆修文没有受伤，你有没有可能救他？？

魏无忧：唉...你们当日来求医时，那小子虽是一脸死气，但脉象中仍有转机。如今....有空就多陪着他罢，若我料得不错，怕是过不了除夕了。

风过

段凌：此次若非你出手，我恐怕已死在杜枫剑下了。

陆修文：怎么？师弟是要以身相许吗？

段凌：天还没亮，你先...

陆修文：（打断）答应我，（系香囊）以后日日佩着这香囊，别再摘下来了。

段凌：……好。

陆修文：那日在天绝教密道里，我本是一心等死的，没想到你会来。师弟，能再见你一面，我心中真是欢喜。

段凌：（胸膛一阵起伏）陆修文，你是不是对我……

陆修文：（轻声打断）不是，什么也不是。

陆修文：师弟，天一早就叫我起来，师兄送压岁钱给你...

魏无忧：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怎么钟情于他，他也不可能活过来。

段凌：你说谁……钟情于谁？

魏无忧：原来你自己也不晓得？嗯，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徒惹伤心。只可惜了那姓陆的小子，他对你……

段凌：（打断）魏前辈弄错了，我不过是受人之托照顾陆修文而已。我的心上人，另有其人。

叮回忆混响

柳逸：这一路上，陆大哥可是问了我好多关于你的事。

段凌：（心中一动）他问了些什么？

柳逸：什么都问。（掰手指）你何时开始行走江湖的，结交了哪些朋友，又有多少仇家，还有……嘿嘿，段大哥你有没有红颜知己~

手中那截枯桃枝放在他枕边

段凌：真是狡猾......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什么也不说，要我自己来发现这个秘密。

掏出令牌

段凌：这是你从前偷来给我的，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也该物归原主了。

陆修言：物归原主么？

放入陆修文棺木中

陆修言：如此，才真正是物归原主了。

段凌：偷出令牌的...是陆修文？为什么瞒着我？

陆修言：（红了眼）大哥待你如何，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他是教主爱徒，教内多少双眼睛时刻盯着，他就算想对你好，也不能太露痕迹，不论伤药还是关怀都只能借我之手！阿凌，我从来都将你当作朋友，你若是遇上危险，我自会竭尽所能帮你。但是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豁出一切去救你的人，却只能是我大哥了！！

段凌：（失神）他偷了教主的令牌，后来怎么样了？

武功被废，十年药人

铃声

不换人

段凌：（泣不成声）师兄，我喜欢你......

师兄，我喜欢你。

泪滴

茶杯一转，打出

黑衣人：呃！

陆修文：（厉色）你办得好差事！被人缀上了也不知晓，是替我开门迎客么？

段凌：（现身）在下段凌，夤夜拜访，多有打扰。

陆修文：（笑）原来是段大侠~来者是客，段大侠不如过来和我共饮一杯？

段凌：（呼吸一窒）敢问阁下，天绝教中……可有让人起死回生的秘术？

转身

陆修文：怎么？段大侠见过我这张脸？（摸了摸脸，邪气）是你认得的人吗？

段凌：陆修文...

两步抚上

陆修文：（隐怒，甩开）你乱摸什么？

段凌：不是人皮面具......（喜）你就是陆修文！

陆修文：那又如何？

闪回 混响

魏无忧：是蚀心蛊。他与双生兄弟面貌相仿，即便是最亲近的人，有时也分辨不出他们两人。在虚假的回忆里，他如愿成为了独一无二的那个人。若强行恢复记忆，只怕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变成傻子。

段凌：他从前为我做了许多事，往后...换我了。

摩擦起

陆修文：（笑眯眯）段大侠何不将我的衣服都脱了？这样找起来更方便一些。

段凌：（喉间发涩）你就是陆修文。

陆修文：你将我抓来此处，就为了我这张脸？这个叫陆修文的……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段凌：你是失了记忆才会如此，等以后恢复了记忆……

陆修文：（打断）我记得一清二楚。我是天绝教教主的徒弟，将来自要继承教主之位，与你这正道大侠……正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端药进屋，脚步停入

段凌：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陆修文：不就是你的枕头底下？段大侠的喜好真是古怪，（把玩枯枝）怎么将这玩意藏在枕下？

陆修文：师弟，替我折一枝桃树枝下来，要最顶上，花开得最好的那一枝。

摸香囊，打断思绪

陆修文：（贴近）怎么只绣了一只鸳鸯？是你那心上人送你的？

段凌：...你别胡闹。

陆修文：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呵）阿凌？

段凌：（气息不稳）到上边去...

音乐过渡

三步刺杀

陆修文：（扎空）怎么没人？

门异响

陆修文：（回身）段大侠，这么巧，你也睡不着出来赏月？

段凌：我即便是赏月，也不会赏到林盟主的房间里来。你我……之事，也在你的计划之内么？

陆修文：当然不是，（低笑）实在是段大侠秀色可餐，我忍不住想尝一尝。

跃上窗户

陆修文：咱们后会有期，段大侠~

陆修文：下次再见，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石门开 结束入

段凌：魏前辈，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你那对头追着你了吗？

魏无忧：哈，我那对头早已死啦。今日是八月初八，嗯，他死的那天……也正巧是八月初八。

段凌：是魔教教主谢欢？

魏无忧：这其中自有缘故，你却不必知道了。反正……你们今日都要死了。（抬手下令）一个不留！

教众：是！

段凌：想跑？

剑光

段凌：陆修文在哪里？

魏无忧：放心，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一掌将段凌打进机关门内

铃声，起身脚步

段凌：陆修文，你又骗我。

陆修文：（轻笑）我还以为……段大侠就是喜欢被我骗。我是不是你那心上人，当真有这么重要吗？

段凌：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我？

陆修文：原本我是舍不得的，不过谁叫你也练了七绝功呢？唉，只段大侠生得实在好看，就这么杀了，未免太过可惜。（一步步靠近）不如……咱们再来快活一回？（眼眸一转，微微笑）让我想想，是先杀...还是先肏？......真难闻。

甩出香囊

燃烧，异香四溢

（蚀心蛊被压制，陆修文恢复记忆）

陆修文：真是无趣...

剑指咽喉 魏无忧重伤

陆修文：别动。

魏无忧：你竟未受蚀心蛊控制。

陆修文：我早就知道，魏神医你才是左护法。

魏无忧：（了然）呵....原来如此，你也想赌这万分之一的生机。

陆修文：身在天绝教中，走一步就要想十步。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准备好万全之策，不是吗？....师叔？

魏无忧：（涌出杀意）你说什么？

陆修文：七绝功这门功夫，一开始精进极快，等练到第七层时却再难突破，必须同门相残，吸取别人的功力才行。你当年同教主原也是师兄弟，两相争夺，看来最后是你落败了？

魏无忧：（突然发笑）哈哈哈哈哈...你这师弟可迂腐得很啊。你们现在虽是生死相许，但过得五年、十年，两人的七绝功都练到第七层时，可不见得比我们的处境要好。可惜了，真想亲眼瞧瞧。

“嘭”拍向石床，合身滚入

换人

段凌：这里竟也有密道？

陆修文：嗯，若我没记错的话，这密道应当是通往……

段凌：通往何处？

陆修文：历代教主陵墓。

昔年 · 旧欢篇

蝴蝶飞过，鸟叫

谢欢：师弟！我今日去了一趟山下，带回许多新奇玩意，你要不要出来瞧瞧？

魏无忧：再过不久，就是师父定下的大比之期了，到时只有胜出的人能继承教主之位，另一个人……

谢欢：（不等说完）成王败寇，自有天命。无论是我赢还是师弟赢，（笑了笑）那都好得很。

闪回 3句一人入完

谢欢：（混响）师弟，我上回送你的珠子，你喜不喜欢？

谢欢：（混响）下次跟我一起下山罢，我带你去尝尝各地的美食。

谢欢：（混响）师弟整天板着脸，就不能笑一笑吗？

毒蛇怪叫

谢欢：师弟，小心！

一剑钉死

魏无忧：为什么救我？

谢欢：什么？

魏无忧：你我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不是该斗得你死我活才对吗？为什么要待我好？

谢欢：因为你是我师弟，我要待你好，你拦不住我。

雨下瓢泼，雷鸣

魏无忧：（故作冷淡）明日就要比武了，师兄不好好休息，来我这里干什么？

谢欢：师弟，你将手伸出来。

一只蝴蝶落在了魏无忧掌心

谢欢：这家伙狡猾的很，我寻了好几天才寻到。

魏无忧：......为什么？

谢欢：师弟那天笑了，（五指一扣，彻底握住了魏无忧的手）我想见你再笑一次。

魏无忧：明日……

谢欢：（打断）今日还没过完，师弟为何总想着明日？

谢欢：（贴近）师弟......

（魏无忧一哆嗦，手一松，蝴蝶从掌心里飞了出来）

用力推开棺盖 魏无忧重伤

魏无忧：（看着已经腐坏的尸体，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师兄是不是觉得奇怪？你的七绝功已经练到了第九层，怎么还会走火入魔？哈，其实……是我在你用的药材里动了手脚。

魏无忧：师兄，我毕生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亲手杀了你！（顿了顿，自言自语）不过我也时常在想，若是那一日，我当真跌下山崖就好了......

魏无忧：那我们两个可都死了，有什么好的？

谢欢：跟师弟你死在一处，总好过将来刀剑相向。

一剑贯穿胸口 换人，回忆混响

谢欢：（笑如春风）师弟，这一次……赢的人是我。

魏无忧：（嘴角渗血）是那只蝴蝶么？

谢欢：不错，正是那只蝴蝶。（淬了毒）

缓缓阖上棺木，合葬

蝴蝶飞远

段凌：你可是想着左护法说的话？

陆修文：教主跟左护法，原本也是师兄弟。

段凌：那又如何？待七绝功练到第七层时，不练也就是了。何况……（亲了亲他的掌心）你失忆之时，有句话我不知说了多少遍，如今正可以说给你听。

陆修文：什么话？

段凌：（目光灼灼）师兄，我是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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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