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介绍〗
在皇权飘摇、太子暴毙的大胤王朝,被放逐十年的皇子萧景珩奉召回京,却卷入了一场致命的阴谋。他与表面纨绔、实则城府极深的相国之子谢怀安在京城的权力棋盘上相遇,从针锋相对的试探,到一场置之死地的朝堂背刺。
然而,这看似决裂的陷害,实则是谢怀安以家族和自身声誉为赌注,为萧景珩布下的“金蝉脱壳”之计。他将挚友“流放”至北境,暗中交付兵权;自己则留在朝中,扮演“奸臣”以图将来。
〖人物介绍〗
萧景珩
身份:大胤七皇子,母族为边关将门。因母妃被诬陷,他为自保并远离朝堂纷争,主动前往边疆十年。
谢怀安
身份:当朝左相谢雍之子,谢家嫡长子,七皇子儿时玩伴,表面纨绔浪荡,实则心有报复。
编剧:将进九
监制:花小瞳
后期:春山不知我意
鸣谢试本CV及干音提供:
哟嚯嚯、程猫猫、白衣鞅、北雾、白悍匪、噬魂、张师傅、凹凸曼、姜老撕、大王、_無风、鸡腿子离瑶、余休
报幕
大胤王朝,末世之景。
皇帝昏聩,行将就木。
太子暴毙,皇权动荡。
一纸诏书,召回十年弃子,是为棋子,亦或为刀?
一袭华服,藏起滔天阴谋,是为奸佞,亦或为孤臣?
权力的棋盘上,无人是看客。
大幕,将启!
——CV噬魂
欢迎演绎
古风权谋双人普本《双璧谋》
编剧:将进九
特别声明:此本未经作者授权禁止一切商业用途
本故事作者原创,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00:55 铃铛声转场
场景:皇宫,停尸房,深夜。
(烛火摇曳,将墙壁上的人影拉得如同鬼魅。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老仵作:(声音颤抖)殿下……此地阴寒,您千金之躯,实在不宜久留。陛下那边…… ——CV张师傅
萧景珩:无妨。我只想……再看看太子哥哥。
(脚步声自门口传来,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与此地格格不入的悠闲。)
01:30 脚步声入
谢怀安:殿下刚回京,不去向陛下哭诉十年边关之苦,倒有闲心来这晦气地方。是来送太子最后一程,还是想确认……他死透了没有?
萧景珩:谢公子身为左相之子,不也一样?你是奉皇命查案,还是……替某些人把手尾处理干净?
谢怀安:我与殿下不同。我奉皇命,查的是罪证。而殿下你, (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萧景珩身上游走)你本身,就是一份活生生的罪证。
萧景珩:何出此言?
谢怀安:一个母族被定为通敌、被父皇在边关放养了十年的皇子,在太子暴毙这个节骨眼上,被十万火急召回。殿下,你摸着自己的心口想一想,你回来,是光宗耀祖,还是来顶罪赴死?
萧景珩:看来谢公子已经替父皇想好了我的用处。
谢怀安:不敢。我只是比殿下更懂京城的规矩。太子死前,曾多次向陛下提及要重审你母亲当年的旧案。现在他死了,你回来了。殿下,你猜在满朝文武眼里,这是巧合,还是动机?
03:00 音乐变调
萧景珩:(声音骤然冰冷)我母亲的案子,是构陷!
谢怀安:(轻笑)构陷?对。但那又如何?殿下,十年前,你母亲的死,换来了陛下整肃朝堂的决心和对北狄用兵的借口。十年后,你若因‘复仇’而死,又能帮陛下拔掉几颗他早就看不顺眼的钉子。你看,你们母子,都死得很有价值。这才是天家最需要的‘真相’。
萧景珩:在你谢怀安眼里,人命就只是价值?
谢怀安:错了。在天子脚下,人命是筹码。区别只在于,有的人是上桌的赌客,有的人,生来就是被人随意丢弃的赌注。殿下,太子这趟浑水,你最好别碰。离它远点,或许还能多活几天。
萧景珩:太子哥哥死前最后一晚,到底见过谁?
谢怀安:(略有波动,脸上毫无变化)他谁都可能见过,也可能谁都没见。殿下,别再问这种天真的问题了。收起你那套在边关才管用的仁义道德。在京城,它比砒霜还毒。
00:01 转场 环境音 直接入
场景:七王府,书房。灯火通明。
萧景珩:(os)……太子哥哥,你说时机已到,让我保重……可我等来的,却是你的死讯。
(他缓缓摊开手,看着掌心的玉佩,思绪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00:15 转场 少年稚嫩的声音回忆
小太子:(带着笑意)景珩,这块玉佩给你!以后在宫里若有人欺负你,你就拿着它去找我!我护着你! ——CV花小瞳
小景珩:(怯生生的)谢……谢 煜哥哥。 ——CV鸡腿子离瑶
小谢怀安:(凑过来,一脸羡慕又与有荣焉)哇!这可是煜哥哥的私印玉佩!景珩你快收好!哈哈,以后我们都归煜哥哥罩着啦! ——CV呦嚯嚯
00:35 门外敲门声回忆结束
副将:殿下…… ——CV姜老撕
萧景珩:说。
副将:谢家公子……让人送来一样东西。
萧景珩:谢怀安。
03:12 (开门接过卷宗,展开卷宗查看,片刻后)
副将:殿下,这……这简直是把刀柄塞到我们手里!军资采买记录,每一笔都通过左相的门生流入了北狄黑市。谢怀安把他父亲的罪证送给我们,他到底想干什么?
萧景珩:(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上的卷宗)他不是把刀柄塞给我,他是想看我,敢不敢握住这把刀,又会朝谁砍下去。
副将:这分明是陷阱!我们若拿着这个去面圣,陛下是会信我们一个毫无根基的皇子,还是信他执掌朝政二十年的左相?谢怀安只要反咬一口,说我们伪造证据,我们就万劫不复!
萧景珩: 01:44 所以,这不仅是陷阱,更是考验。如果我不敢动,我在他眼里,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如果我拿着这点东西就冒然上奏,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蠢货。他想看的,是我究竟是哪一种人。
副将:那我们该怎么办?殿下,此人城府太深,我们斗不过他!
萧景珩:斗不过?在边关,我们面对十倍于己的敌人时,也从没说过这三个字。他想看戏,我就演一出好戏给他看。
副将:殿下的意思是?
萧景珩: 02:32 他给了我一根线头,我就顺着这根线,把他整张网都给掀了!去查,把卷宗上提到的每一个人,每一笔钱的去向,给我查个底朝天!我要让他知道,我这颗被遗忘的棋子,不仅会自己走,而且很硌手,谁想动我,就得准备好被扎得满手是血!
副将:恕末将直言,谢怀安那番话虽难听,却不无道理。您此刻的处境,实在不宜再节外生枝。
萧景珩:(抬头,眼中是化不开的悲伤) 03:12 你跟了我十年,可知我为何对太子哥哥的死如此执着?
副将:末将只知,太子殿下是储君,他的死关乎国本。
萧景珩:不止如此。在边关那十年,冰天雪地,人情冷暖,除了你们几个跟着我的旧部,京城里人人视我为瘟神,唯恐避之不及。这满朝文武,包括父皇,都巴不得我死在北狄人的刀下。
副将:殿下……
萧景珩:(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是几封泛黄的信) 04:00 是太子哥哥。只有他,每年都会想方设法,托商队给我捎来书信和过冬的衣物。信里,他从不谈朝政,只问我冷不冷,吃得饱不饱,伤有没有好。他说他相信林家是清白的,让我忍耐,等他羽翼丰满,定会为我母妃翻案。
04:30 (萧景珩的声音微微颤抖)
萧景珩:就在上个月,他还给我寄了最后一封信。他说时机快到了,让我保重自己。可我等来的,不是翻案的希望,而是他的死讯……副将,你说,这京城里,我唯一的光被人掐灭了,我怎能不查?我怎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05:14
副将:(单膝跪地,声音沉重)末将明白了!
00:27 气氛凝重如铁
场景:大殿,朝会。
皇帝:(声音疲惫而威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CV大王
萧景珩:(出列,声音清晰而坚定)父皇,儿臣有本启奏!关于太子之死,以及边防军资被侵吞一案,儿臣已查明真相!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带着惊疑、审视与期待。)
皇帝:“讲。”
萧景珩:儿臣查明,朝中确有重臣与北狄勾结,侵吞军饷,倒卖军械,以致边防空虚!此乃从北狄细作身上缴获的账册原本,上面清楚记录了每一笔被侵吞的军资去向!
01:08 (萧景珩呈上账册,内侍接过,转呈皇帝。皇帝翻看几页,脸色愈发阴沉。)
萧景珩:太子想必是查到了此事,掌握了这等铁证,才惨遭灭口!而这账册上所有交易的最终指向,都清晰无误地指向了——当朝左相,谢雍!
(话音刚落,满朝哗然。谢雍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谢雍:陛下!冤枉!冤枉啊!老臣对大胤忠心耿耿,对陛下鞠躬尽瘁,怎会行此通敌叛国之事!这账册……这账册定是伪造,是有人蓄意构陷老臣啊! ——CV凹凸曼
萧景珩:(冷眼看他)伪造?那相爷倒是解释一下,为何账册上记录的三月初九,从你相府别院运出的那五百石“粮草”,与北狄在黑水河畔接收军粮的时间、数目,分毫不差?
谢雍:(汗出如浆,眼神躲闪)我……我……陛下!那是污蔑!全然是污蔑!老臣……老臣毫不知情啊!
萧景珩:(步步紧逼,声音更冷)不知情?好一个不知情!那你府上管事为何要乔装打扮,舍近求远,绕开官道走水路?相爷,你还要狡辩吗?!
谢雍:(害怕慌张)陛下……老臣……
02:35 (萧景珩正欲呈上证据,谢怀安却排众而出,神色肃然。)
谢怀安:陛下。
皇帝:(目光锐利)谢怀安,你也要为你父亲辩解吗?
谢怀安:回陛下。七殿下所言……并非空穴来风。
(朝堂瞬间死寂。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谢怀安,包括萧景珩。)
老臣甲:“疯了!谢家大公子这是疯了不成?他竟然指证自己的父亲?” ——CV张师傅
官员乙:“这是……这是大义灭亲,还是……另有图谋?” ——CV白衣鞅
宗室王爷:“哼,谢家这是演的哪一出?父子反目?哼,好戏啊。” ——CV余休
武将丙:“谢相爷一生谨慎,怎么会……难道谢怀安拿到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铁证?” ——CV凹凸曼
谢怀安:相府别院在那一日,确有一批物资运出。家父为人节俭,断不会无故变卖家产。此事,是他失察。
萧景珩:(眉头微蹙,感到一丝不对劲)失察?
谢怀安:是。家父用人不当,被府中奸人蒙蔽,盗用相府名义,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家父有失察之罪,臣恳请陛下降罪!但!(谢怀安话锋陡然一转,声调凌厉如冰。)但若说真正与北狄勾结,杀害太子,意图动摇国本的元凶……另有其人!
03:46
皇帝:(声如寒铁)是谁?!
谢怀安:(猛地转身,手臂如利剑般直指萧景珩)是他!大胤七皇子,萧景珩!
萧景珩:(如遭雷击)你……!
谢怀安:(声音陡然拔高,字字如刀)他利用其母族在边关的旧部,与北狄余孽暗通款曲,妄图复辟其母族势力!
萧景珩:谢怀安,你为救你父,竟不惜构陷皇子,编造这等荒唐罪名!
谢怀安:荒唐?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他发现你与北狄暗中往来,不愿声张,本想私下规劝于你,反被你狠下杀手,杀人灭口!至于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他处心积虑,嫁祸于家父的卑劣伎俩!
萧景珩:一派胡言!你血口喷人!
谢怀安:我血口喷人?那殿下倒是解释一下,数日前官道遇刺,为何号称北狄精锐的刺客,却连你一根头发都没伤到?那不过是你和北狄人演给陛下看的一场苦肉计!为的,就是让你博取陛下的同情与信任,好让你这奸佞之徒,顺理成章地介入朝局,祸乱朝纲!
05:06 (谢怀安从袖中取出一叠信件,高高举起。
谢怀安:陛下!这里有七殿下与北狄叛党来往的全部书信!人证物证俱在,请陛下降罪!
皇帝:(看着那些足以以假乱真的信件,气得浑身发抖,抓起信就狠狠砸在萧景珩脸上)逆子!逆子!朕真是瞎了眼!咳咳,竟信了你这乱臣贼子!咳咳咳...
信王:(上前一步,义正辞严地)父皇息怒!七弟他到了此刻,非但不认罪,还敢藐视天威!简直罪加一等! ——CV白衣鞅
(萧景珩任由信纸划过脸颊,他没有去看皇帝和信王,而是死死盯着谢怀安,从对方那双冰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讥讽的眼睛里,他终于读懂了一切。)
萧景珩:(低低地笑了一声)呵……
信王: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你还笑得出来?!
萧景珩:(恍然理解,笑声渐大,语气平淡)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笑……好……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个……谢怀安。
00:01 打开铁链开门声
场景:天牢,最深处。潮湿,阴暗,只有一束微光从高窗透入。
(牢门被打开,谢怀安一尘不染地走了进来。)
00:08 脚步声停
谢怀安:殿下,这天牢的滋味,如何?可还住得惯?
萧景珩:(抬起头,眼神平静)托你的福,很安静。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亲自来欣赏你的杰作。
谢怀安:总要确认一下,我废了这么大力气保下来的人,是不是还活着。
萧景珩:保我?你用我母亲的冤案,用谢家的声誉,用我的命做赌注,演了这么一出大戏,最后告诉我,是为了保我?
谢怀安:不然呢?你以为凭陛下多疑的性子,看到那份军资记录,会废了左相,还是会觉得你这个刚回京的儿子更有威胁?你以为信王那只笑面虎,会眼睁睁看着你查出他谋害太子的真相?我不把你拉下来,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和太子一样冰冷的尸体了。
01:28 音乐停 卡不到就直接入
萧景珩:这些我明白。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我?你谢怀安行事,从不看情分,只看利益。保住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一个被废黜的皇子,对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谢怀安:……
萧景珩:(步步紧逼)让我猜猜如何?呵,十一年前,北境‘孤狼谷’之战。我母亲率领的三千亲兵被困,粮草断绝,援军迟迟未到。你父亲当时,就在那支援军的辎重队里,对不对?
谢怀安:(瞳孔猛地一缩)……
萧景珩:援军被伏击,几乎全军覆没。是我母亲派了她最后的三百亲卫,拼死杀出重围,救下了你父亲。那三百人,一个都没回来。谢怀安,我说的,对吗?
谢怀安:(沉默了许久,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沙哑)……谢家,欠林氏三百一十六条命。我父亲说,这条债,要用谢家的所有来还。
萧景珩:所以,这就是真相?你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权谋,不是为了谢家,只是为了一笔陈年旧债?
谢怀安:(冷冽片刻后长舒一口气) 03:00 BGM够 勿急 那三百一十六条命,是我心里的火种,是这一切的开始。但……也不全是。如果仅仅为了还债,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你看看这大胤的朝堂,萧景珩,你看看这金銮殿的龙椅之下,早已是白骨累累,朽木处处!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穿透力。)
谢怀安:陛下老了,他的眼睛里已经容不下一粒沙子。他怀疑每一个儿子,忌惮每一位重臣,他手中的权力,已经从护国的利剑,变成了屠戮亲信的屠刀。而信王呢?他以为杀了太子,除掉几个兄弟,他就能坐稳那把龙椅。他是个屠夫,不是个帝王!他只会用屠刀,把这江山最后一丝元气都给砍断!
(他顿了顿,像是在品味自己话语中的血腥味。)
谢怀安:所以,我必须出手。我父亲的‘通敌’,是一块浸满了剧毒的肉,我亲手喂到信王嘴边,让他吃得心满意足,让他以为自己聪明绝顶,胜券在握。而你的‘谋反’,是一场献给陛下的盛大祭祀,我用你的声名和我的不忠不孝,去填满他心中那深不见底的猜忌和恐惧,让他能安心地睡去。
(他看着萧景珩,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一丝近乎残忍的坦信。)
谢怀安:我用谢家百年的清誉做赌注,用你一生的清白做筹码,亲手……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瞧不起的、最愚蠢、最自大的新君扶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然后,换来了……一个还能站在这里,质问我的,能活下去的你,一个我谢家能为大胤博取的,最后一丝生机和未来。
00:11 深夜,风雨交加
场景:皇宫,寝殿之外。
(两名太监缩在廊柱的阴影里,瑟瑟发抖。)
小太监:李……李公公,里面……怎么样了?圣上的龙体…… ——CV白衣鞅
老太监:不要命了!圣上……圣上被七殿下的“谋逆”气急攻心,……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CV_無风
小太监:天哪!那……那这宫里岂不是要乱套了?
老太监:(一把捂住小太监的嘴,眼睛撇了一眼信王寝宫的方向)嘘!那位已经拿着口谕封了宫!这天,今晚就变了!你我都是奴才,看到什么都得烂在肚子里,否则明天就得横着出去!
小太监:(惊恐点头)记……记住了……
场景:皇宫,承天门城楼之上。
大太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帝王之治天下,必以敬天法祖,勤政爱民为本……今朕缵承大统,君临万邦,当与天下更始,以开太平。兹宣告:大赦天下! ——CV张师傅
大太监:一、凡罪在不赦之外,及已发觉、未发觉、已结正、未结正,咸赦除之。
大太监:二、皇弟萧景珩,构逆之罪,本应立斩。然,朕念手足之情,不忍加诛,特赦其死,流于北境,为其母林氏守陵,永不回京。
大太监:三、左相谢雍,管教无方,失察之罪,着革去相位,告老还乡。其子谢怀安,揭逆有功,忠勇可嘉,着升为御史大夫,掌督查百官之权!
大太监:……钦此!
众多官员齐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02:44 (圣旨宣读完毕,广场上,人群之中,谢怀安身着崭新的御史大夫官服,抬头望向城楼,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冰冷的笑意。)
02:48 转场
场景:京城外,长亭古道。秋风萧瑟,残阳如血。
(长亭内,谢怀安已备好一桌酒菜,独自斟饮。远处,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亭外。车帘掀开,走下的正是换上了一身布衣的萧景珩。)
02:56 下马声
萧景珩: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我这个‘谋逆’的罪人,倒也沾了光,从天牢换到了这天涯。
谢怀安:(为他面前的酒杯斟满酒)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罢了。区别只在于,这一个,天高地远,没人再盯着你了。
谢怀安:萧景珩,此去北境,天高地远,再没有人能把你当做棋子了。恭喜你,你自由了。
萧景珩:三百一十六条命,换我一个人的自由。谢怀安,你这笔账,算得真好。用半个谢家,和我的一生,为新帝的龙椅铺平了道路。你才是这场棋局最大的赢家。
谢怀安:赢家?我赢了什么?一个需要靠出卖父亲、陷害朋友才能苟延残喘的家族?还是一个声名狼藉、注定要被钉在史书耻辱柱上的自己?
萧景珩:那你还想要什么?
谢怀安: 04:14 塞酒壶(突然上前一步,将一个沉甸甸的酒壶塞进他怀里,压低了声音,动作极快)我想要的,这京城给不了。新帝登基,第一件事就是收缴天下兵符,重铸虎符。(声音略低一分)北境军中,还有你母亲当年的旧部,他们……不认新符。
萧景珩:......(萧景珩一愣,感到酒壶的底部异常坚硬冰冷。他不动声色地握住。)
谢怀安:信王,哦不,是新帝。他以为他赢了天下,可他不知道,他赢的,只是一个被掏空了的空壳子。他清除了所有看得见的敌人,却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最可怕的后患。
萧景珩:我?
谢怀安:(玩世不恭的笑)一个被流放的庶人,能有什么威胁?我只是想告诉你,北境的风雪,比京城的还冷,多喝点酒,暖身。
萧景珩:(摩挲着酒壶底部的轮廓,那是一枚虎符的形状)你把兵权交给我,就不怕我将来连你谢家也一并清算了?
谢怀安:你会吗?如果你还是那个一心只为查明真相、洗刷冤屈的萧景珩,你就不会。如果你变成了和我一样的人……那更好。因为只有一个足够狠、足够无情的人,才能坐稳那个位子,才能把这腐烂的根彻底挖出来。到那时,你清算谢家,我毫无怨言。
萧景珩:你疯了。
谢怀安:呵,从我父亲告诉我孤狼谷真相的那天起,我就疯了。我父亲说,谢家欠林氏一条命,也欠大胤一个未来。他用他的命,还了陛下的猜忌。我要用我的命,为你铺一条能回来的路。
萧景珩:这条路,代价太大了。
谢怀安:不大。和那三百一十六条命比起来,不大。
06:46 (长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直接入别等)
谢怀安:京城是我的棋盘,我会在上面继续周旋,为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为你扫清前路的障碍。而天下,是你的棋盘。我等着你落子的那一天。
萧景珩:如果我输了呢?
谢怀安:你不会输。因为我谢怀安赌上了一切,你,不能输!
07:40 (萧景珩不再言语,翻身上马。)
萧景珩:……你的债,还清了。
(马蹄踏起尘土,朝着北方的漫漫长路,绝尘而去。)
听几秒音乐(望着萧景珩远去的背影,谢怀安举起酒樽,烈酒入喉,心中百感交集,万千言语,终化作一声无言的叹息。)
音乐停入词 08:28
谢怀安:(混响,CV自己喝酒的声音)此债未偿,此心难安呐。何时,你能自北境卷起狂澜,金戈铁马,挥戈南下,荡尽这京城腐秽,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何时,我能亲握史笔,于青史丹书之上,为林氏、为谢家,亦为你,为太子哥哥,将那含冤的过往一一昭雪。唯有到那时……此生之憾,那才是……还清了。
09:18
青山相迎 骤起长风
远行去匆匆 关山又几重
家家彻夜点灯 声声离歌相送
此后万里与君同
千帐灯 黄沙酒 沉霜冻骨亦张弓
横刀跃马走 白鬓敢敌急东风
一杯血代酒 遥敬家与国
守我身后 太平满山河
故乡不曾远 欲达只梦中
山长水阔 以身付家国
《万里与君同》
—小魂
那些以天地为棋局的对弈者,
终究会等来彼此最默契的终章。
——END——
九哥感言:
权力与阴谋交织的棋局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说着谎言,却也在最深的黑暗中寻找着救赎的可能。那些精心设计的背叛背后,藏着多少无法言说的情谊?那些在暗处所布下的杀局,不过是一个不敢言爱之人最后的温柔。这个故事让我想到,人生或许本就是一场无法完全掌控的博弈。我们以为自己在执棋,却不知自己也是别人局中的一步。但即便如此,仍有人选择在泥沼中坚守一点光亮。谢怀安以污名换萧景珩的生路,萧景珩以流放换未来的可能,他们都在最绝望的境地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