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旧居重逢

林砚：（伫立门边，喉结滚动，声音发涩）……这房子，和我走的时候一样。

宋念：（背身整理杂物，指尖猛地攥紧衣角，声音发颤却刻意平稳）你该叫它“囚笼”。林砚，你明明知道，我困在这儿，没逃出去过。

林砚：（快步上前，又僵在半步距离，手悬在半空）念念，我……

宋念：（转身，红着眼眶逼视）别装了。你当年走得干脆，现在又来演什么深情？（从抽屉翻出泛黄的信纸，甩在他胸前）看看这些！我写了一沓又一沓，你连个标点都没回！

林砚：（接住信纸，指节泛白，声音低到近乎破碎）我不敢……我当时配不上你眼里的光，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宋念：（笑中带泪，逼近一步）所以你选着毁掉我？林砚，你知不知道，后来我每次路过我们以前的学校，看见穿校服的学生，都会想到你——（声音哽咽，猛地捶他胸口）如果那天你没放开我的手，我们会不会……会不会至少能一起走到毕业？

林砚：（攥住她手腕，又惊觉般松开，后退两步）对不起……

宋念：（崩溃嘶吼，泪水决堤）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走之后，我连梦到你都会惊醒，因为梦里的你，永远在我伸手够到前，消失得干干净净！（蜷缩在沙发角落，双肩颤抖）我这只青鸟，翅膀断在你手里，连坠落都没人看见……

第二幕：回忆囚牢

宋念： （回忆混响）林砚！你看，我折的青鸟，能飞好远呢！（将纸折的青鸟用力掷向天空，纸鸟掠过夕阳，短暂滑翔后坠落）

林砚：（回忆混响）望着坠落的纸鸟，沉默许久，突然开口）念念，我要走了。

宋念：（笑容僵在脸上，跑过去捡回纸鸟，指尖发颤）你说什么？

林砚：（避开她的眼神，声音发闷）我妈改嫁，要搬去外地。以后……别找我了。

宋念：（抓住他手腕，眼眶通红）你骗人！你上周还说要和我一起考大学，说要……（声音哽咽）说要让我当你一辈子的“跟屁虫”！

林砚：（猛地抽回手，转身就走，声音沙哑）别傻了，宋念。我这种人，给不了你未来。（快步下楼，背影仓皇又决绝）

宋念：（攥着纸鸟追出去，在楼梯转角摔倒，膝盖磕在台阶上，鲜血洇开）林砚！你回来！你回来啊！（哭声混着风声，消散在空荡的天台……）

第三幕：救赎微光

林砚：（捡起地上的纸鸟，轻轻展开，边角已被泪水浸得发皱）这些年，我在外地打工，住地下室，每天看窗外的麻雀……（喉结滚动，声音哽咽）我总想起你折的青鸟，想它要是真能飞，能不能替我告诉你——我没一天不想你。

宋念：（别过脸，泪水无声滑落）太晚了……

林砚：（突然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手，额头抵在她膝头，声音颤抖）不晚！念念，我知道我有罪，可我求你……给我个赎罪的机会。（从口袋掏出新折的青鸟，羽毛用彩笔细细涂过，笨拙又认真）你看，这次我学了折翅膀，它不会轻易坠落了……

宋念：（望着那只“永不坠落”的纸鸟，泪腺失控，却终于笑了——是带着哭腔的、破碎的笑）你这个笨蛋……（伸手触碰纸鸟，指尖轻颤）

林砚：（仰头望着她，红着眼眶笑）对，我是笨蛋。所以，能不能让这只笨鸟，陪你重新飞一次？

宋念：（沉默许久，缓缓抱住他，声音闷在他肩头）……好。但你记住，再敢松手，我就真的，再也不飞了。

林砚：（紧紧回抱，将脸埋进她发间，声音哽咽又坚定）不会了。这次，我要和你一起，接住所有坠落的光

宋念：（望着纸鸟，轻声）你看，它真的飞起来了。

林砚：（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笑里带泪）嗯，因为这次，我们一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