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座钟发出滞涩的滴答声，墙皮剥落处隐约可见暗红色抓痕。望舒脚踝的银链随挣扎泛起冷光，与窗外断续的蝉鸣交织成网。

暮云：（皮鞋碾碎地板上干枯的玫瑰花瓣）躲猫猫该结束了呢~（忽然贴近耳畔）上次埋在你发间的窃听器…听到好多有趣的自言自语哦？（轻笑）哥哥可是找你很久了呢

望舒：（指甲抠进墙缝渗血）那是…（哽住）你篡改的录音…

暮云：（突然将人拽进怀里，丝绸手套摩挲锁骨）：嘘——（抽出沾血的指甲观察）这么漂亮的红色，果然要养在玻璃罩里才不会弄脏呢。（指尖探入对方唇间）尝尝看？你逃跑那晚割破我动脉的味道。

望舒：（瞳孔紧缩，喉结滚动，突然痴笑）和那年喂我吃的生日蛋糕…同款糖霜呢…

暮云：（暴怒地撕开对方衣领，露出锁骨下方陈旧的疤，语调骤转温柔）当初把追踪芯片植入这里的时候…望舒哭得很开心呢~

望舒：（忽然用头撞向对方心口） 疯子！（颤抖着咬住暮云的颈肩）那就…一起烂在沼泽里啊…

暮云：（愉悦喘息，将染血的颈肩进一步塞进望舒齿间）终于肯承认我们是同类了？（扯开窗帘露出焊死的铁栅）看啊——我为你打造的金色鸟笼，比外面虚伪的世界真实一百万倍呢~

在厮打中摸到暮云后腰的枪形轮廓，指尖停顿后缓缓上移，最终缠绕住对方的发丝。

暮云：（察觉对方动作，笑着拉开床头柜，满抽屉的镇定剂旁躺着婚戒盒）选吧~当被子弹贯穿的朱丽叶，还是…我永生永世的未亡人？

望舒：（瞳孔涣散）要…把爱浇进烧红的铁模…（瞳孔映出晶状体裂纹）铸成…能刺穿肋骨的…荆棘十字架呀…

暮云：（将人形玩偶塞进他怀里，玩偶心脏位置缝着微型炸弹遥控器）乖~（哼着走调的摇篮曲）天亮前把谎话都哭干净的话…就奖励你看我的肋骨监狱，那里能听见你所有心跳的回声哦。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噬，黑暗里响起金属镣铐开合声，混合似哭似笑的哼唱见此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