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编自晋江文学城priest的原著小说《默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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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起
片段一
陶然:“费渡,过来一下,哥有几句话跟你说。”
费渡:“她怎么办?”
骆闻舟: “没事,等人醒了我问问,门口有家招待所,平时都是内部人员出差住,安全又便宜,她要是愿意,回头我让人给她在那边开个房间,要是再不愿意,让值班员给她搭个简易床也成。”
陶然:“这不合规定吧?”
骆闻舟:“我一句话的事。快走吧,谁都没有你能操心。”
费渡:“怎么,陶然,你晚上有事?”
陶然:“你来。我头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抱着书包蜷在我车里,我第三次打你爸电话,还是占线联系不上的时候,你抬头看了我一眼……当时我就觉得,这孩子我得管。一转眼也都这么大了。”
费渡:“哥,我是不是太打扰你了?”
费渡:“我前几天还在想,过一两年,如果你要结婚,到时候有妻有儿,我就不能有事没事地总缠着你了——我的心理医生说,朋友走进家庭或者搬家远离,亲人年纪渐长、生离死别等等,都不是事故,而是像阴晴雨雪一样的自然规律,客观且永存,本身并没有什么含义,过度沉湎,就像过度伤春悲秋一样,没有意义。世界在变,人在变,自己也在变,拒绝改变和分别是不逻辑的——何况我早说了,我没想从你这追求什么结果,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哥。”
陶然:“……你看心理医生?”
费渡:“我们‘资产阶级’定期约见心理医生,不是像聚众品尝八二年的矿泉水一样时髦吗?”
费渡:“是突然有喜欢的人,还是准备去相亲?”
陶然:“相亲。”
费渡:“好吧,你怎么去?不会走着吧,就穿这身?需要借我车吗?”
陶然:“你们俩够了啊,提前商量好的台词吧?”
片段二
骆闻舟:“哎,今天晚上没人陪你吃饭吧?”
费渡:“难得跟你们这种‘空巢老人’一样,百年难得一遇。”
骆闻舟:“你今天替我们安抚受害人家属,没让她跟媒体胡说八道,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忙,我可以代表刑侦大队留你吃顿饭。”
骆闻舟:“有忌口吗?”
费渡:“有——我葱不吃生的,蒜不吃熟的,姜生的熟的都不吃,不吃酸的,不吃辣的,不吃荤油,不吃植物的茎,不吃带皮的茄子和番茄,不吃动物的膝盖以下、脖子以上和内脏。”
骆闻舟:“……”
费渡:“还不吃煮过的蛋黄,卤水点的豆腐……唔,石膏那种能凑合。”
骆闻舟:“你没说海鲜也不吃。”
费渡: “我吃,就是不想剥。”
骆闻舟:“你对陶然说的是真心话?什么态度,看你失恋可怜才收留你一顿饭,你今天为什么留下?”
费渡:“不为什么——你们怀疑凶手是张东来身边的人,一直关注警方动态,所以把他放出去钓鱼吗?”
骆闻舟:“你有不同意见?”
费渡:“思路差不多,其实你们要是一开始就从死者身上下手,应该不难找到那个人,他应该跟死者是旧识,也许改名换姓过,但是在这个一人一张身份证的社会,想改得毫无痕迹是不可能的,没人想到没人查则已,你们系统内部但凡想查,他很快就会暴露,所以他会拼命转移你们的视线。”
骆闻舟:“你认为死者来燕城之前就认识凶手,而不是暗地里给什么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费渡:“给他妈看病的那笔钱,那十万块钱是他刚到燕城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汇回去的,如果我要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我不会让这么不知根知底的人入圈。这么赚钱的犯罪团伙,门槛肯定比贵局公务员考试高。”
骆闻舟:“那如果他有一个神秘同乡,把他介绍进了某个犯罪团伙呢?介绍人和凶手可能并不是一个人。”
费渡:“他妈妈说何忠义——是叫这个名吧?何忠义除了一个叫‘赵玉龙’、给他介绍过工作的大哥以外,没有提起过其他人。出门在外,遇到一个知根知底的同乡,他会对家里人提起的。”
骆闻舟:“即使他们在一起做违法乱纪的事?”
费渡:“特别是他们在一起做违法乱纪的事。他知道不安全,所以会下意识地寻求安全感,对家里人和自己说‘我和某某在一起’,这是一种补偿性的安慰——你为什么一定认为有那么一个莫须有的‘团伙’?”
骆闻舟:“我不能说太细——因为死者遇害当晚,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指代不清的神秘短信,他遇害地点很可能在东府门区,却被人抛尸到了半小时以上车程的花市西区,而我们恰好接到了关于花市西区的一些线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