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编自晋江文学城priest的原著小说《默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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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起
骆闻舟:“姓冯,全名是叫‘冯年’还是‘冯年哥’?”
张婷: “不知道……听起来是这个音,他有点口音,我不知道是哪个字,也不知道最后一个字是称呼还是名字里的。当时天色本来就不早了,他突然跳出来,笑得特别谄媚,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有点像神经病,我身边没有伴,有点怕,就一直说‘不认识’,想绕开他走……”
骆闻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婷:“前一阵子,前一阵子一直有个精神不太正常的露阴癖在我们公司附近转,好多人都说看见过,老板都不敢让我们加班了,但我那天正好有点事没做完,留了一会,当时楼下人很少,我本来就有点害怕……要不然也不会让我哥来接我。”
费渡:“接着呢,那个人纠缠你了?”
张婷:“我看见我哥来了,就想绕开他过马路,可是他居然不知为什么也跟上来了,我当时有点慌,就紧张地跑了几步,声音很大地说了一句‘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我哥他们听见了,可能觉得他是个流氓,就动手了。”
骆闻舟:“何忠义——照片上这个人还手了吗?”
张婷:“没有,他只是抱着头躲,我才发现原来他看起来挺小的,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就赶紧把我哥拉住了。”
费渡:“你哥……他们?还有谁?”
张婷:“是我男朋友开车来的,我哥那天有点喝多了。”
费渡:“怎么好女孩都有男朋友了,谁下手这么快?”
张婷:“就是荣顺的赵浩昌,你不是也认识吗?”
费渡:“荣顺律所的赵律师?难怪这回律师来得这么及时。”
骆闻舟:“那之后呢,你还见过这个何忠义吗?”
张婷:“骆队,我哥不可能杀人的。”
骆闻舟:“你哥要是真没问题,我们不会冤枉他。就算我们真不讲理,想随便挑个人冤枉一下,那也不能挑到老局长的亲戚头上吧?你放心,既然你哥不可能杀人,那他在我这也不可能有事。”
骆闻舟:“先跟他们进去做个笔录。我让郎乔来,你跟她实话实说就行,没事的。”
费渡:“不怕,我陪着你。”
骆闻舟:“你们这些人,一言不和,动辄找律师,让我们很被动啊。”
费渡:“律师可不是我提议找来的,要是张东来真杀了人,我想捞他也用不着找这种没用的律师,我会另外送给你们一个凶手。”
骆闻舟:“相信金钱万能,你这个同志的论调很危险。”
费渡:“不万能,那只是因为你钱不够多,陶然呢?”
骆闻舟: “承蒙费总给我们指路,就是指路的方式有待商榷,无法作为呈堂证供,我只好把他派出去找能用的证据,不然你们拉来的律师等会逼我们放人,我们是放还是不放?”
费渡:“就算我不碰,你们也来不及拿回来,到时候连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死者都确定不了,有个人跟我说过,‘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会留下痕迹’,不过能不能拿到,就靠双方的运气了,你们这次运气还好吗?”
骆闻舟: “门窗都是锁好的,所有房间都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当时那年代里最先进的安全系统完全没有被触动。她当时化了妆,换了衣服,甚至放了音乐,现场有某种仪式感。身边的书桌上有摆放好的遗书,经鉴定,笔迹确实属于死者本人,写下那封信的人有明显的抑郁倾向,这与她日常服用的抗抑郁药物情况也相符。死者本人是成年人,本身并无重大伤病等导致其机体不能自主的情况,体内没有检查出足以致人昏迷的药物,身上也没有任何抵抗伤——这是我们当时收集到的全部证据,你是报案人,你比我们更早接触现场,除非你想告诉我,你当时隐瞒了什么证据,否则这就是毫无疑问的自杀。我当时对你说,‘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会留下痕迹,只要它是真实的,没有痕迹支持你的想法,你再怎么相信,那也是在臆想中钻牛角尖’,费渡,你可能有某种直觉,但我们是不可能靠直觉办事的,我的直觉还每天告诉我自己能中五百万呢。而且你知道吗,国外一直有种理论,说一个人如果想自杀,她可能会突然用某种方法对亲人表白——她的表白,你当时也听见了。你要是想跟我聊那件案子,我至今仍然坚持自己的判断——不过不管是谁的判断,那都不重要了,人死七年,盖棺定论,相关证据已经湮灭,我说句不好听的,她重新投胎都已经上小学了。活人可以念念不忘,那是情感寄托,但执迷不悟,那就没有意义了。”
费渡:“我不接受你这个结论,骆警官。但是你的忠告未必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