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贴要歪着看】

编剧：米晶.

人物介绍

沈确：二十五岁，乖乖女

司延舟：二十八岁，律己男

沈确：(声音轻快，带着微喘) 呼…终于！感觉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司延舟，你这厨房…简直像无菌实验室样板间！比我之前租的那个小窝的整个客厅都大，还这么…嗯…一丝不苟。

司延舟：(声音平稳低沉) 东西都安置好了？有需要帮忙整理的，可以说。厨房，功能明确就好。整洁利于效率。

沈确：效率？生活又不是流水线！看，这个冰箱它现在就像个面无表情的钢铁侠，太冷冰冰了。不行不行，我得给它注入点灵魂！(窸窣声) 当当当当！看我的秘密武器！(啪嗒声) 喏，一个咧嘴大笑、光芒四射的太阳！一个抱着草莓、憨态可掬的小熊！还有这个…我的最爱，歪脖子长颈鹿！怎么样？是不是瞬间感觉这冰箱…活了？

司延舟：(短暂沉默) 嗯…很…跳跃。沈小姐，这个太阳…位置有点偏了。(轻微调整声) 还有它…也需要调整。

沈确：(哭笑不得) 司先生，你…你是给它们军训吗？站军姿？那个长颈鹿！我特意让它歪着脑袋的！这样才俏皮！整整齐齐排成一条线，跟等待检阅似的，多没意思！

司延舟：整齐，符合视觉逻辑。看着…安定。它们在一个平面上，位置清晰。

沈确：(小声嘀咕) 安定是安定了…可也把它们的“灵魂”给整没了。好吧好吧，你是房东兼…室友，你说了算。我去把卧室那几本书拿出来。

脚步声离开

...

深夜。客厅灯光柔和，电视低音

沈确：(带着点困倦) 司延舟？你…平时晚上都做什么？就…看看书？感觉你这房子，晚上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

司延舟：处理一些邮件，看书，或者…安静待着。习惯了。

沈确：安静待着…听着有点孤独。啊，我不是说你孤独！我是说…这种安静，跟我以前住的地方很不一样。我以前楼下就是夜市，晚上可热闹了。

司延舟：(站起身) 想喝点什么吗？牛奶？还是茶？有助于睡眠。

沈确：(声音亮了些) 茶！可以吗？晚上喝茶不会睡不着吗？

司延舟：淡一点的红茶，没关系。温润安神。

烧水声，瓷器轻碰声。司延舟端着托盘回来

茶杯轻放声

司延舟：小心烫。

沈确：(捧杯轻嗅) 好香… (啜饮) 嗯！这是什么茶？味道很特别，暖暖的。

司延舟：滇红。朋友从云南寄来的。喜欢这个味道？

沈确：嗯！喜欢！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你…很懂茶？

司延舟： 谈不上懂。只是习惯了这个味道。它能让人…静下来。

舒适沉默，只有电视低音和瓷器轻碰声

沈确：(微喘，小声嘟囔) 啧…这架子…设计的时候没考虑过…女主人的感受吗… 这也太高了(用力声)

司延舟：(突然出现在门口) 哪一本？

沈确：(吓一跳) 啊！你…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画册掉落闷响)

司延舟：(走近，声音低沉) 要放这本？

沈确：(声音微颤) …嗯。就…就放那个空档里。

捡书声，轻微拂尘声，书推进书架的摩擦声

司延舟：好了。

沈确： (声音细弱) 谢…谢谢。

司延舟： 书架高处的书，以后需要拿或者放，叫我。

沈确：(鼓起勇气) 那个…司延舟？

司延舟：嗯？

沈确：(语气带着试探和坚持) 你看，书…放整齐了是挺好找的。但是…冰箱贴…真的不能歪着吗？我觉得歪一点，反而…更生动，更像…活生生的东西。就像生活本身，不可能永远是一条直线，对吧？

司延舟：(沉默十几秒，声音低沉缓慢) 也许…你是对的。(脚步声离开)

沈确赤脚走近

沈确：(小声) 司延舟？你…还没睡？

司延舟：(声音清晰低沉) 嗯。有点…不习惯。

沈确：(慢慢坐下) 不习惯…什么？太安静了？还是…家里多了个人？

轻微放置声 - 冰箱贴放在玻璃茶几上

司延舟：我一直认为，秩序带来效率，规则保障清晰。物品归位，视线所及整齐划一，是最理想的状态。就像书架上的书，就像…我以前的生活。

司延舟： (停顿良久，声音更低哑) 但是…沈确。

沈确： (屏息) 嗯？

司延舟：你那天说…生活本身，不可能永远是一条直线。这只鹿…它歪着，打破了那条我设定的“水平线”。很奇怪。这几天，每次经过厨房，视线总会先落到它身上。它不整齐，不稳定，不符合任何一条规则…但它…很生动。像你带来的…声音，色彩，还有…温度。

沈确： (完全怔住)

司延舟：(声音低沉如耳语，带着确定) 所以，沈确…冰箱贴…或许，歪着看…才更有趣。生活…也是。

衣物轻微摩擦声。寂静中，心跳声仿佛可闻

司延舟：这样近的距离…打破了我设定的…安全范围。

沈确：那…打破规则的感觉…好吗？

司延舟： …出乎意料。沈确…你的手…很凉。

沈确：…现在…不凉了。

司延舟：这只鹿…它的歪，不是错误。

沈确：嗯？

司延舟：是…方向。指向…另一种可能。指向…这里。

沈确：司延舟…

司延舟：嗯。我在…确认。

沈确：确认…什么？

司延舟：确认…歪着看世界的角度，是否…也适合亲吻。

停顿...

沈确：嗯...司延舟...（主动轻碰上他的嘴唇）

司延舟：看来…答案是…适合。

司延舟：(声音低沉沙哑，贴着唇瓣呢喃) 沈确…歪着的世界…比我想象的…更让人沉溺。

沈确：嗯...

沈确：(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天快亮了吧？

司延舟：(手臂依旧环着她，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 嗯。还早。累吗？

沈确：(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颌) …像做了一场…很真实的梦。

司延舟：(胸腔传来低沉的震动，像是轻笑) 不是梦。沈确，规则打破了，就…回不去了。你…怕吗？

沈确：(抬起头) 怕…打破规则带来的未知？(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前衬衫上画着圈) 还是怕…你？

司延舟：(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握在掌心，声音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 怕我什么？

沈确：(迎着他的目光，鼓起勇气) 怕你…后悔。怕明天太阳升起，秩序之神又回来了，然后发现…昨晚的失控是个错误。

司延舟：(沉默片刻，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 失控？不。是…归位。沈确，我规划生活，追求效率，但从未规划过…心动。它是意外，却是我九年来，唯一不想修正的“错误”。那只鹿…(目光瞥向茶几) 它歪着，但找到了它该在的位置。你也是，在这里，在我怀里。没有后悔，只有…确认。

沈确：（酣睡声）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彼此逐渐平缓的心跳和交缠的呼吸。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驱散了夜的暧昧，带来清新的暖意。沈确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床上，盖着柔软的薄被。

沈确：（内心OS）：嗯...记得最后是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着的…是他抱我进来的？

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她深吸一口气，穿上拖鞋，轻轻推开门

司延舟：(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声音平稳如常) 醒了？牛奶温好了，吐司在烤。咖啡还是牛奶？

沈确：(看着他忙碌而疏离的背影，昨晚的亲密仿佛一场幻梦) …牛奶就好，谢谢。

她走到中岛台边，拉开高脚凳坐下。目光习惯性地瞟向冰箱门——那排冰箱贴依旧在。但下一秒，她愣住了。那个歪脖子长颈鹿，它依旧歪着！甚至比最初她贴的时候，歪得角度更大了一些，长脖子几乎要碰到旁边的小熊，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生动。而太阳和小熊的位置也似乎被轻微地挪动过，不再追求绝对的水平线，反而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围绕着长颈鹿的、不那么规整却异常和谐的构图。沈确的心跳漏了一拍，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冲散了刚才的疑虑。她抬眼看向司延舟。他正将温好的牛奶倒入杯中，侧脸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柔和了些。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端着牛奶杯转过身，放在她面前。

司延舟：早。牛奶温度刚好。那个鹿… (目光也扫了一眼冰箱门) …好像自己又调整了一下角度。看来它确实…很有自己的想法。

沈确：（忍不住笑了出来）嗯，早。看来…新秩序建立得不错？至少冰箱贴界，挺和谐的。

司延舟：和谐就好。尝尝吐司？我烤得…应该没糊。

沈确：看着就很完美。司先生果然做什么都有条不紊。

司延舟：有条不紊？(微微挑眉，意有所指) 昨晚似乎打破了这条准则。

沈确：（沈刚咬了一口吐司，闻言差点呛住，脸颊迅速漫上一层薄红。端起牛奶杯掩饰，含糊地应了一声）咳...嗯...

司延舟：看着她微窘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味道如何？

沈确：(努力咽下食物，找回声音) …嗯，很好。外脆里软，火候刚好。看来“秩序之神”的领地也包括厨房。

司延舟：(啜饮一口咖啡，语气平静却带着深意) 领地范围在调整。比如…允许某些“歪斜”的存在，甚至…欣赏它带来的生动。(目光再次扫过冰箱门上那只歪脖子的长颈鹿。)

阳光透过窗户，暖融融地洒在两人身上。餐桌上只有餐具轻碰的细微声响和咀嚼的声音，空气里却流动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暖流。沈确小口吃着吐司，感觉那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心底。她偷偷抬眼看他，发现他也在看她，目光相接的瞬间，两人都微微一怔，随即又各自自然地移开视线，仿佛只是不经意的交汇，但沈确的耳根却悄悄热了起来。

沈确：(放下空了的牛奶杯，指尖在光滑的杯壁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司延舟：(也放下咖啡杯) 中午有个视频会议。下午…暂时没有安排。你呢？

沈确：(想了想) 我想去趟花市。客厅那盆绿萝有点孤单，再添点颜色？(试探着问，带着点小小的期待) 不会…破坏你的“视觉逻辑”吧？

司延舟：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沉默了两秒) 颜色…可以。只要不是…过于混乱的搭配。

沈确：(唇角忍不住上扬) 放心，我会努力让它们…和谐共处的。就像冰箱贴一样。

司延舟：（点了下头) 好。下午我陪你去。

沈确：你…陪我去？不用忙工作？

司延舟：(站起身，开始收拾两人的餐具，动作流畅) 会议结束就没事了。而且… 确认一下你所谓的“和谐共处”，是否符合新秩序的标准。

司延舟端着餐具走向水槽。沈确也起身，很自然地跟过去，拿起旁边的擦碗布。

水流声响起，他清洗，她擦拭

司延舟：(将洗好的最后一只杯子递给她)

水流声停

沈确：(接过杯子。低着头，仔细擦拭，声音很轻) 司延舟…

司延舟：嗯？

沈确：(依旧低着头，指尖摩挲着光滑的杯面) 昨晚…还有刚才…你说的话…都算数吗？

司延舟：(没有立刻回答，拿起旁边的一次性毛巾擦干手，然后转过身正对着她）

司延舟：(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沈确。我这个人，或许习惯规则，或许追求秩序。但说出口的话，做过的选择，从不反悔。昨晚是开始，不是失控。

沈确：司延舟...从相亲后闪婚到搬进来，再到…昨晚…一切都像按了加速键。你…真的了解我吗？了解到…就愿意接受这样的“失控”？

司延舟：沈确，对我来说，这更像是一个迟到了太久的……必然程序启动。

沈确：必然程序？什么意思？

司延舟：你以为，我们的相亲是纯粹的偶然？是你父母在茫茫人海中恰好挑中了我那份履历光鲜的档案？

沈确：……难道不是？

司延舟：当然不是。那份送到你父母手上的、关于我的详尽个人资料，是我让助理亲自筛选、整理，并恰好递到他们认为最合适的渠道的。从毕业院校、工作成就到……资产证明，无一遗漏，精准得足以让他们一眼认定，我就是那个能给你安稳未来的最佳人选。

沈确：你……你安排的？！为什么？

司延舟：沈确，我认识你，远比你以为的要早得多。早到……你穿着蓝白校服，扎着马尾，在高中图书馆靠窗的位置，一坐就是整个下午。

沈确：(彻底呆住，记忆的碎片被猛然唤醒，却又难以置信) 高……高中？你也是一中的？可、可我为什么对你完全没有印象？

司延舟： 我比你高三届。你高一的时候，我快毕业了。一个埋头于题海和……某些家庭事务的小学妹，自然不会留意到一个即将离校、行色匆匆的高三生。但我记得你。记得那个在喧闹课间也总能安静下来的女孩，记得你在辩论赛上逻辑清晰、眼神发亮的样子，也记得……你偶尔望向窗外时，眼底那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落寞。

沈确：(声音微颤，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 所以……你一直……关注我？那后来呢？

司延舟：(坦然地点头) 后来，我离开了A市，但并非断了联系。我有我的方式，知道你考上了心仪的大学，知道你毕业后在做什么。我知道你家里一直想给你安排相亲，也知道他们挑剔的标准。当我觉得时机……或者说，当我觉得自己足够强大，足以承担起“司延舟”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责任，也足以……给你想要的那种安稳时，我主动创造了这个相亲的机会。

司延舟： (向前一步) 闪婚不是冲动，将就。昨晚……更不是失控。这一切，从我知道你要被安排相亲的那一刻起，就是我心之所向、势在必行的计划。也许还不够彻底，但我用了足够长的时间去观察、去判断，认定你就是那个能打破我所有既定规则、让我心甘情愿步入婚姻的人。

沈确：你……你这个人……简直……（深吸一口气）简直……像在下一盘布置了十年的棋！

司延舟：或许。但沈确，棋局需要耐心和精准的计算，而关于你，值得我投入所有。高中那时的我，背负着家族的压力和自身的……不成熟，没有资格站在你面前。我只能等，等自己羽翼丰满，等一个能名正言顺走向你的契机。你家里的相亲安排，就是那个我等待已久的、最完美的“入场券”。

沈确：（内心OS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涨。想起高中那段灰暗压抑的日子，原来在某个角落，曾有这样一道目光注视着我？（轻声）你……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关注我？

司延舟：在满眼都是喧嚣和浮躁的年纪，你的安静像一道屏障，隔绝了所有无谓的噪音。你在辩论台上据理力争时眼里的光芒，比礼堂顶灯更亮。还有…… (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你独自坐在图书馆角落，看着窗外雨幕时，那种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脆弱感……它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我的视线里，再也拔不出来。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一个本该明媚的少女，眼里藏着那样的落寞。后来，我大概知道了。

沈确： （内心 OS）他最后一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深处关于家庭重压的闸门。我鼻尖一酸，下意识地偏过头，我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底突然涌上的湿意。

司延舟：现在的司延舟，有足够的能力和决心，把你从任何你不喜欢的安排里带出来，包括你过去的阴影。这场婚姻，这场“加速”，从来不是偶然，是我蓄谋已久的结果。

厨房里只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沈确没有立刻回答，她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颠覆性的真相，以及……这份过于沉重的被选择

沈确：够了！司延舟！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冰冷的料理台边缘，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但情绪却像决堤的洪水

沈确：“蓄谋已久”？“把我带出来”？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像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看着我挣扎，看着我按照家里的剧本扮演一个听话的木偶，然后在你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轻飘飘地说一句“跟我走”？！

沈确： (胸口剧烈起伏，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我以为……我以为相亲、闪婚、搬进来，甚至昨晚……是我在懵懂中、在压力下，自己做的、为数不多大胆的决定！是我在反抗！结果呢？结果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里！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你的棋盘上，按着你写好的剧本走！你所谓的“安稳”，所谓的“秩序”，就是把我从一个被安排好的笼子，挪到另一个你精心打造的金丝笼里吗？！

司延舟：沈确！看着我！你听清楚！我的计划里，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棋子！金丝笼？如果我想禁锢你，何必等到现在？何必费尽心思去了解你的喜好、你的梦想、你藏在安静外表下所有的不甘心？！

司延舟：我等待，是因为我知道你骨子里的骄傲和独立！我在等一个时机，等我能堂堂正正站在你面前，不是施舍，不是拯救，而是提供一个选择——一个让你有底气、有能力去反抗所有你不想要的安排的选择！沈确，我的“蓄谋已久”，不是为了控制你的人生，是为了给你反抗的资本！（指着地上的碎片，声音低沉下去）就像现在，你有权力愤怒，有权力摔杯子，有权力质疑我！这就是我想要的！一个能在我面前真实表达情绪、不再压抑自己的沈确！而不是那个在图书馆角落里，连落寞都要藏起来的女孩！

司延舟：(拇指轻轻擦过她脸颊的泪痕，声音带着一丝恳求般的沙哑) 嫁给我，不是牢笼，是我能名正言顺站在你身边、支持你做任何你想做的开始。你想要的自由和反抗，我给你托底。这就是我的“蓄谋已久”，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最快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的方式。沈确，你信我吗？

沈确：司延舟...

台词可选

沈确：十年…司延舟…你用了十年…就为了…走到今天？如果这样的“蓄谋已久”...是把我刻在心上十年…是把自己变成最坚固的盾牌，只为了在我终于想要挣脱的时候，能稳稳地接住我…去等一个能给我托底的时机...那么，司延舟…我接受这份安排。我们的开始，或许始于你的棋局，但未来…我们一起下，好不好？

或者

沈确：信你？司延舟，你让我怎么信？一个精心策划了十年，看着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在你预设的轨道上行走的人？你告诉我这是给我反抗的资本？不，这恰恰剥夺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真实的选择权！我的闪婚，我的反抗，甚至...昨晚的靠近，都成了你剧本里安排好的情节！这感觉...比被父母安排更可怕，更窒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