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意难平

（街角旧书店）

苏晚：没想到这家店还开着，上学时总来蹭空调看漫画。

陈默：（推了推眼镜）导航说这附近修路，绕了半天才找到。（指尖划过书架上的旧书脊）

老板：小姑娘好久不见，还是爱蹲角落看《小王子》？

苏晚：（笑）老板记性真好。一杯柠檬水，谢谢。

陈默：我随意，冰美式就行。

老板：好嘞，马上来。

（书店里飘着旧纸张的味道，苏晚指尖捻着一枚褪色的银杏书签，那是初中时夹在借他的笔记本里的）

老板：您的水和咖啡。慢用。

陈默：（喝了口咖啡）突然约我，是有什么事？

苏晚：（低头转着水杯）就是… 刷到你朋友圈在这附近开会，想着好多年没见了。

陈默：是挺久，上次见还是大学毕业，你去南方读研，我留本地工作。

苏晚：（轻声）十五年了啊。

陈默：（愣了下）这么快？感觉初中晚自习偷摸传纸条还是昨天的事。

苏晚：（笑）你当时总借我数学笔记，说我写的步骤比老师板书还清楚。

陈默：（挠头）是吗？记不太清了，就记得你总在笔记本最后画小太阳。

苏晚：（指尖捏紧书签）你还记得… 中考前最后一天，我们在操场看台说的话吗？

陈默：（思索）操场？好像那天大家都在拍照，你给我写了同学录，说 “前程似锦”？

苏晚：（紧张）不是… 是说，十五年后如果我们都没结婚…

陈默：（打断，笑）结婚？你当时才十五岁，净想这些有的没的。

苏晚：（沉默，抬头看他）我们当时拉钩了，说要是 2029 年还单着，就试试在一起。

陈默：（愣住，随即摇头）苏晚，你记错了吧？我哪会说这种话，那时候满脑子都是考重点高中。

苏晚：（低头笑了笑，眼底泛潮）可能吧… 我总把小说里的情节记混。

陈默：你现在… 还单着？

苏晚：嗯。你呢？朋友圈没怎么发私生活。

陈默：去年分了，家里催得紧，最近在相亲。对了，你在南方还好吗？听说那边律师不好做？

苏晚：（拨了拨头发）还行，就是忙。（看向窗外）那时候总说要考同一所高中，结果你去了市一中，我留在县中。

陈默：是啊，后来高中忙，大学又隔了千里，慢慢就断了联系。你当时怎么不填本地的大学？

苏晚：（轻声）以为… 约定总要有人等。

陈默：（没听清）什么？

苏晚：没什么。（喝了口柠檬水，酸得眯起眼）你相亲顺利吗？

陈默：还在看，家里说今年定下来最好。对了，你要是回来发展，我可以帮你问问律所的位置。

苏晚：（笑）不了，我下个月调去上海分部。

陈默：挺好的，大城市机会多。

（书店里的挂钟敲了三下，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上投下移动的光斑）

苏晚：（拿起包）我该走了，赶下午的高铁。

陈默：这么急？不多坐会儿？

苏晚：（把银杏书签轻轻放在桌上）这个… 初中借你的笔记本里夹着的，现在还你。

陈默：（拿起书签）哦？挺好看的，你留着吧。

苏晚：（摇头）不用了。（转身）那我走了，祝你… 早日找到合适的人。

陈默：（起身）我送你到路口？

苏晚：不用，老板说前面修路，绕路不好走。（走到门口，回头笑了笑）陈默，再见。

陈默：再见，到了发消息。

（苏晚走出书店，拐过街角就红了眼。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像极了初中放学时，他追着喊 “苏晚，笔记借我抄抄” 的模样。而书店里，陈默把书签随手夹进手边的书里，继续低头看手机里的相亲资料，没再想起那个被风吹散的约定。）

第二幕：再续缘

（街角旧书店）

苏晚：没想到这家店还开着，上学时总来蹭空调看漫画。

陈默：（推了推眼镜）导航说这附近修路，绕了半天才找到。（指尖划过书架上的旧书脊）

老板：小姑娘好久不见，还是爱蹲角落看《小王子》？

苏晚：（笑）老板记性真好。一杯柠檬水，谢谢。

陈默：我随意，冰美式就行。

老板：好嘞，马上来。

（书店里飘着旧纸张的味道，苏晚指尖捻着一枚褪色的银杏书签，那是初中时夹在借他的笔记本里的）

老板：您的水和咖啡。慢用。

陈默：（喝了口咖啡）突然约我，是有什么事？

苏晚：（低头转着水杯）就是… 刷到你朋友圈在这附近开会，想着好多年没见了。

陈默：是挺久，上次见还是大学毕业，你去南方读研，我留本地工作。

苏晚：（轻声）十五年了啊。

陈默：（愣了下）这么快？感觉初中晚自习偷摸传纸条还是昨天的事。对了，我上周整理旧书，翻到你当年给我的数学笔记了。

苏晚：（抬头）还留着？

陈默：（笑）你写的步骤比老师板书还清楚，舍不得扔。说起来你总在笔记本最后画小太阳，当时还笑你幼稚。

苏晚：（指尖捏紧书签）你还记得… 中考前最后一天，我们在操场看台说的话吗？

陈默：（思索）操场？那天大家都在拍照，你给我写了同学录，说 “前程似锦”… 等等，你是不是说过什么约定？

苏晚：（紧张）你说十五年后如果我们都没结婚…

陈默：（猛地抬头）拉钩那个？说 2029 年还单着就试试在一起？

苏晚：（愣住，眼底泛潮）你… 记得？

陈默：（挠头笑）前几天翻笔记时看到夹着的小纸条，上面写着 “2029.6.18 操场约定”，才突然想起来。本来想找你问的，又怕记错了尴尬。

苏晚：（低头笑了笑，声音发颤）我还以为你早忘了。

陈默：怎么会忘。高中去了市一中，总想着考去你在的城市，结果阴差阳错又错过了。你现在… 还单着？

苏晚：嗯。你呢？朋友圈没怎么发私生活。

陈默：（指尖敲了敲桌面）去年分了，其实… 家里催相亲时总想起那个约定。对了，你在南方还好吗？听说那边律师不好做？

苏晚：（拨了拨头发）还行，就是忙。（看向窗外）那时候总说要考同一所高中，结果你去了市一中，我留在县中。

陈默：是啊，后来高中忙，大学又隔了千里，慢慢就断了联系。其实… 我上周刚托人问过南方的工作机会。

苏晚：（抬头）你要过来？

陈默：（拿起桌上的银杏书签）这个是你当年夹在笔记里的吧？我翻到的时候就在想，要是约定还算数…

苏晚：（眼眶发红）你说呢？

陈默：（把书签轻轻放在她手心）那我申请调去南方分部？正好你说下个月要去上海，我托朋友问了那边的律所，他们正好缺人。

苏晚：（笑出声）这么巧？

陈默：（认真）不是巧合，是我翻到笔记那天就开始问了。对了，2029 年 6 月 18 号，还有三个月，不算过期吧？

苏晚：（摇头，把书签放进包里）不算。

（书店里的挂钟敲了三下，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苏晚：（拿起包）我该走了，赶下午的高铁。

陈默：（起身）我送你到路口，顺便聊聊上海的律所情况？

苏晚：（回头笑）好啊。对了，笔记还在吗？我想再看看。

陈默：在车里呢，等下给你。（走到门口，自然地接过她的包）当年没考去同一所学校，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

（苏晚走出书店，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像极了初中放学时，他追着喊 “苏晚，笔记借我抄抄” 的模样。书店老板看着两人并肩走远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把 “营业中” 的牌子换成 “暂歇”—— 毕竟，有些等待了十五年的重逢，值得给他们留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