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不如意

编剧/后期：北北

CV：千城 九离 五月猫 君北颜 楠弦

我死后的第十年，小太子长大了，抱着我的灵位说要娶我 —— cv九离

下雨（雨声持续）

江澈予：我要娶她

皇帝：（愤怒）你醒醒，她是个死人!

昭昭：（混响）你才是死人，你全家都是死人

哐当

江澈予：（激动）昭昭，父皇你看，是昭昭。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皇帝：放屁！刚才是朕没拿稳罢了

哐当

皇帝：来人呐，闹鬼啦！

江澈予：（大喊）昭昭，是你吗，你回来了对吗？

我伸出手想替他拭泪，却撞进了虚空 —— cv九离

闪回

生犀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 cv千城

徐衍：（混响）十年了，我终于又再一次见到她，她还是如记忆里那般鲜活

闪回

徐衍：如意公主，我终于见到你了

徐衍：躲什么

昭昭：徐衍，十年不见，你果然去修了道

徐衍：十年未见，没想到公主给臣这样一个惊喜

昭昭：（恼羞成怒）我死了十年嘛，没有人给我烧衣服......你赶紧闭眼！小心长针眼！

衣服摩擦

徐衍：天冷当加衣

昭昭：你还把我当如意公主啊，我可是女鬼，我...我一点也不怕冷的

徐衍：（淡笑）十年了，我以为你早已魂飞魄散

昭昭：当年殉国的时候，我也没想过我能再回来

转场

（回忆）

江澈予：昭昭，我们偷看被封存的禁书，真的没事吗

昭昭：别怕，不会有人知道的

翻书

昭昭：“若有皇族愿意以身殉国，将以天子血脉，肃清异域敌寇”

昭昭：我如今是记上玉牒的如意公主，自然也是皇族，我去

江澈予：不成，我去

昭昭：我去吧

江澈予：我去

拍打

昭昭：你要是敢去我就揍你

江澈予：（哽咽）可是你....

昭昭：（故作轻松）你得好好活着，以后做一个励精图治的君王。对了，你还要替我看着徐衍，我死了以后，不许他喜欢别的女孩子，也不许他喜欢别的男孩子，听懂了没？

昭昭：没有爹爹把我捡回家，我在三岁的时候就死了。现在，也该轮到我报答这偷来的十三年了

闪回

吹口哨

异域人：城墙上何人

昭昭：如意公主

异域人：哈哈哈哈哈，原来是我未婚妻子

异域人：怎么，是迫不及待想嫁给为夫了，所以穿嫁衣来降我吗？倒是很乖，比你父皇有觉悟的多

嘲笑

昭昭：我是来接受你们的投降的

异域人：小公主，你是被吓疯了吗，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徐衍：（大喊）昭昭！

徐衍：昭昭，你不许，你不许！

江澈予：抱歉，我没能拦住他

徐衍：（颤抖）你下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昭昭：徐衍，你走吧，不要觉得我有多伟大，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我很勇敢，（哽咽）只是想让你记住我。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姑娘

钟声

来生要是有机会，真想尝尝他的嘴唇是什么味道，可惜，我不会有来生，这上下三千年独一的禁术，我将化身厉鬼，以天子之威断绝来犯者一切生机。而代价是，魂飞魄散 —— cv九离

转场

昭昭：为何你能看见我

徐衍：我习得了阴阳眼，能在显魂香的帮助下窥见一二

昭昭：那太子呢？皇上呢？

徐衍：自然是看不见，他们身上有龙气护佑，你初聚魂魄尚不稳定，不能在皇宫多待

昭昭：那我去哪儿

徐衍：你和我在一起

昭昭：（紧张）你我一个未嫁一个未娶，我还想要名声的！

徐衍：（淡然）我是修道之人，不会因女色动心

昭昭：那好吧，那你多给我裁几身衣裳

徐衍：一身就够了，只有我能看见，不必浪费

拍桌

昭昭：（愤怒）那给我裁一个肚兜就够了！

徐衍：.......

昭昭：...我以为我会魂飞魄散的，为什么没有

徐衍：可能是你命不该绝

自如意公主殉国后，万民祭祀，以朴素却愚昧的信仰，祈求上苍予她重生，但那是不可能的。禁术既成，无法扭转。除非，以更大的禁术覆盖其上 —— cv楠弦

闪回

昭昭：（迟疑）是不是你聚到我的魂魄的

徐衍：你高估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

推门

江澈予：徐衍，是昭昭姐姐回来了吗

江澈予：咦，你怎么不穿道袍了

徐衍：殿中太热，不想穿了

江澈予：（疑惑）热吗？我怎么不觉得

江澈予：你看到什么异常了吗？是不是我的昭昭姐姐回来了？

徐衍：（平静）没有异常

江澈予：...十年了，她是不是真的回不来了

江澈予：（感叹）幸好我实现了她交代的遗愿

徐衍：什么遗愿

昭昭：（开混响）不好——

江澈予：她当年说，要我替她看着你。（ 音效同入）她死了以后，不许你喜欢别的女孩子，也不许你喜欢别的男孩子

我死了以后，不许他喜欢别的女孩子，也不许他喜欢别的男孩子，听懂了没 —— cv九离

砸门

江澈予：这门，是不是坏了？

徐衍：（带笑意）是啊，坏了，坏得很

闪回

放东西

昭昭：这是什么

徐衍：装魂魄的法器

昭昭：你好像未卜先知，知道今天会找到我似的

徐衍：（淡然）平时降妖，也需要法器

昭昭：卡住了，推我一把

徐衍：.....

昭昭：我卡着很难受的

昭昭：你不是修道之人清心寡欲的吗，那就该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那什么也不是那什么啊！

昭昭：（微喊）你别忘了给我裁肚兜啊

转场

徐衍：师父的坟就在栖霞山，你要是想，我带你去祭拜他

昭昭：（吸鼻子，微哭腔）不要了，要是有人看到纸钱和香烛自己动起来，我怕会吓到他们

昭昭：你替我上炷香，跟他说上天厚爱，我没有魂飞魄散。生时多谢爹爹照拂，昭昭来生在报答他

昭昭：（小声）...倘若还有来生的话

昭昭：（调整情绪）我睡哪儿，还是我以前的房间吗

徐衍：你宿在我房间

昭昭：（喜悦带点小心翼翼）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徐衍：你想的是哪个意思

昭昭：（快速）和你洞房花烛

徐衍：你想得美，你刚聚魂，魂魄不稳，睡在我眼前最为稳妥

闪回

徐衍：你应当不会偷窥的吧

昭昭：不会的不会的

水声

徐衍：（疑惑）公主，你是进来了吗？

昭昭：（恹恹地）没有，我一直在原地没动

徐衍：（平静）公主

昭昭：嗯？

徐衍：你方才进来的时候，撞倒了屏风边上的小几

昭昭：.......

转场

徐衍：昨夜当真去皇宫见太子殿下了？

昭昭：没...

推门

江澈予：徐衍，我昨晚.......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个瞎子！

徐衍：你昨晚怎么了

江澈予：（激动）昨晚昭昭入我梦来了

徐衍：嗯，然后呢

江澈予：她说看见我长这么大了很高兴，又说可能以后没机会再见我了，她很难过

徐衍：可能以后没机会再见？是什么意思

江澈予：我本来也想不通，但现在我知道了，我没有办好她生前嘱托我的事，她不高兴了，以后也不来见我了

江澈予：（痛心疾首）徐衍，你是修道之人，怀里怎么能抱美娇娘！

江澈予：昭昭她爱慕你这么久你怎么能做出此等愧对她的事情来，简直伤风败俗,伤天害理，伤心欲绝

闪回

昭昭：...嗨

江澈予：你你你！

昭昭：我就是你的...

江澈予：（打断）徐衍！你从哪里找来昭昭的替身？真作孽，太作孽了

昭昭：你是不是有病，你才是替身，你全家都是替身

江澈予：（愣住）昭昭，真的是你啊，你回来了，呜呜呜我就说你回来了，父皇还不信

江澈予：十年了，我常常会梦见你从城墙上跳下去的样子，昭昭，你怎么才回来

昭昭：现在来也不算迟，你看，你都长得比我还高了呀

徐衍：何止长得比你高，已经长到了可以娶你灵位的年纪了

江澈予：昭昭，既然你还活着，我娶你做太子妃好不好

昭昭：啊？为何

江澈予：你死后第一年，万民祭祀；如今已是第十年，你衣冠冢前无人问津。倘若你做了我的太子妃，此后岁岁年年，都会有人祭祀你。香火不绝，哀荣亦不会断绝

昭昭：其实，我们鬼吧，并不在意香火什么的

江澈予：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仍旧是鬼？

昭昭：正是如此

江澈予：（哽咽）我不相信

昭昭：那你摸摸我的手背，是不是冷的像冰

徐衍：公主此时尚是魂体，殿下有龙气在身，接近便会伤及公主。因此，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江澈予：那你可一定要照顾好昭昭

徐衍：殿下少来几次，臣能将公主照顾的更好

江澈予：.......

闪回

昭昭：刚才他抱我了

徐衍：所以呢

昭昭：我感觉他身上的龙气震荡了我的魂体，我现在站不稳了，急需有人抱抱，啊，这个幸运儿会是谁呢

衣服摩擦

昭昭：我是逗你的啦，我魂体好得很

徐衍：既然好得很，那就解释一下，为什么昨夜对太子殿下说，以后可能没机会再见他了

昭昭：其实是这样的，你看，我莫名其妙就聚了魂，没准哪天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所以嘛，我想在消失前跟重要的人打个招呼

昭昭：当然了，这不是说小太子比你重要，我是想把你放在最后一个告别来着，你要知道，压轴的才是.......

徐衍：（打断）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昭昭：我的魂火，已经奄奄一息了

昭昭：（叹气）徐衍，倘若我真的快消失了，你会因为可怜我，而假装喜欢我吗

徐衍：不会

徐衍：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剩下的事我会解决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 cv千城

风声

朔月：徐道长执法人间十年，从未踏足我这蛮荒之地。如今带着一个死人来找我，又是为的什么

徐衍：我曾为她聚魂，效力当有十年。而今不过一月，她的魂火已然黯淡

朔月：你想找我替她续命？

徐衍：是的，倘若是我也不能解决的事情，这天上地下，就只有你有办法

朔月：（冷笑）哈，徐衍，徐道长，我当你不通人间情爱，原来也有这样珍而重之的一个心上人

朔月：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就算你长得好看也不行。我帮忙可以，那你呢，你要给我什么做交换

徐衍：你想要什么

朔月：既然是你上门来求我，自然要你想法子来讨好我。三日之期，我们再见

朔月：高高在上的徐道长竟有一日沦落到要想方设法讨好我，真是痛快

昭昭：算了吧，我本来就是已死之人，能偷得这短短一月时间已是恩赐，不该再奢求别的

徐衍：走吧

放东西

朔月：这个礼物我很喜欢，但还缺了一点什么

法术声

昭昭：姐姐，你的妖术可真强，这木雕竟然跟徐衍一模一样

朔月：小公主，你嘴巴倒很会哄人

昭昭：多哄哄你，你兴许会令我活的更久一些

朔月：诚实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甚至可以让你由鬼化成人形

昭昭：真的吗？

朔月：当然了，只要你愿意陪我一年

昭昭：（迟疑）可以把徐衍留下来陪我吗

朔月：（嗤笑）你当我有多大肚量，能看你俩眉来眼去？今日我还偏要做一次王母，拆散你们这对有情人！

昭昭：（小声）他并不喜欢我，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并不是有情人

朔月：既然如此，那你就更没什么舍不得了。留下来陪我一年，以后还有十年百年好活。这么划算的买卖，你可要知好歹

徐衍：你留下吧，卦象说今年之内会有浩劫降临，我担心照顾不好你

昭昭：可是......

徐衍：（温柔）你在这里好好将养，一年之后，我来接你，好吗？

昭昭：那你一定要来接我

昭昭：：（哽咽）你一定要来接我

徐衍：（叹气）傻瓜

我走以后，昭昭定要照顾好自己。人间繁华，昭昭该去走一遭，莫要宥于俗事，困于宫墙。愿昭昭再遇良人，平安顺遂 —— cv千城

转场

朔月：小公主，你知道么，这世界上每个人的魂火都长得不一样

昭昭：我没见过别人的，所以不知道

朔月：（淡笑）你的魂火，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昭昭：（叹气）可惜，被徐衍强行聚合而成，再漂亮也只能转瞬即逝

朔月：你早就知道是他为你聚的魂？

昭昭：在皇宫显形的第一日，我就知道了。普天之下，有几个人能懂这聚魂禁术，又有几个人与我因缘置身，宁可逆天也要将我唤回来

朔月：须知女子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昭昭：（微哭腔）那你可真不聪明，三言两语就被我炸了出来

起身

朔月：你哭了？

昭昭：我只想知道，他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朔月：他天赋异禀，又比你道行高深，并不需要很严重的代价。啊，我想起来了，昨日收的花露还没饮呢，你且等等再说.....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徐衍，我与你看见同一轮月亮，是否等于看见彼此 —— cv九离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cv千城

走路

昭昭：你都听见了？她不肯答，那你告诉我。（哽咽）为了救我，你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

“徐衍”：........

昭昭：我真的好讨厌你（哭腔）你会死吗？为了救我，会死吗？（大哭）你明明心里只有大道，为什么......

风声

朔月：你心里早有答案，他不说，你便也装糊涂么

昭昭：十年之前我曾向他表白，他说他心里只有大道，容不下男女情爱。这是他给我的唯一答案

昭昭：他并非爱我，只是出于报答恩师的念头，想把我这恩师唯一的女儿照顾得当

11:23 闪回

（回忆）

朔月：郎君，为谁风露立中宵？

徐衍：......

法术声

朔月：（老翁模样）少年，为何独坐这城墙一隅

徐衍：（嘶哑）为如意公主

朔月：哦——（试探）还以为是为了你的心上人呢

徐衍：她就是我的心上人......我本该告诉她的

法术声

徐衍：（惊讶）你是神仙吗

闪回

朔月：现在你听见他的告白了，有什么想法

昭昭：他怎么这样傻，学习道法第一天，爹爹就教过，神仙有天道法则约束，凡人是看不见的。凡所能见，唯有妖术与道法

朔月：你好生不解风情，若是有个少年郎这样哭着剖白对我的心意，我一定心驰神怡

朔月：（叹气）他那不是傻，是关心则乱——

闪回

（回忆）

朔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徐衍：倘若是，就请你救救她。她这一生都没有做过坏事，不该落到魂飞魄散的境地

朔月：（冷笑）你又是谁

徐衍：徐衍

清明台最天赋异禀的弟子，在国师死后就继承了他的衣钵。刻苦勤勉，一心向道。在如意公主殉国之前，他修的是天道；殉国之后，修的是救下爱人的道 —— cv君北颜

以命抵命，此法可行否 —— cv千城

拍桌

朔月：你是不是疯了？

徐衍：（平静）我没有疯

朔月：（冷笑）她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做

徐衍：从前我爱天下万物时，并不需要理由；如今我爱她，自然也无需理由

朔月：荒谬！

徐衍：（淡笑）那你想听什么呢。或许你想听，我爱上她从小跟在我身后喊我师兄的可爱；爱上她不识水性却来河里救我的鲁莽。又或者他什么也无需做，只是歪头冲我一笑，我就心慌不敢看她。与其问我有多爱她，不如问我有多恨自己。恨自己无知蠢笨，她离去后才知，原来当初我心口涌动的，并非爱众生的爱，是独属于她独一无二的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cv千城

朔月：...我最初答应帮你，是指望有朝一日能把你的心收入麾下。现在看来，是我轻率

徐衍：你若看上我皮囊，事成之后，尽管拿去

朔月：（嗤笑）小郎君，我纵横六百年，见过太多美男子，你且排一排队

徐衍：我无以为报

朔月：就当我日行一善吧

泪滴

闪回

昭昭：他不知道，你真心喜欢过他，是不是

朔月：妖怪怎么会有真爱呢，妖怪只会把情郎抢来，把情敌弄死。小公主，你可得当心

倘若我的结局是必死，那何必惹她动情，徒增伤悲。送别挚爱之人的痛苦，不必也无需，再叫她经历一次 —— cv千城

闪回

昭昭：他为我聚魂时就想过要一命换一命，那么，他是否会在今年内死去？

朔月：我原以为你新生之日，便是他将死之时。但我没想到，他又与上天多争了一月之期。小公主，他那样理智克制的一个人，真是爱你爱到方寸大乱

昭昭：（低声）知道我魂火日益黯淡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朔月：（苦笑）你是聪明人，猜也猜的出来，他想的是以命抵命。但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昭昭：......他将我托付给了你

昭昭：他现在还活着吗

朔月：活着

昭昭：为何这样笃定

挥手

朔月：他临走前仍不放心，要我演一出双簧。看似是我妖法令木雕成人，其实是他分出一缕精魄在这木雕之上，日日夜夜，好照拂与你

朔月：只要木雕仍是人形，徐衍就还在世间

昭昭：带我去找他

朔月：我帮徐衍，是因为我们认识多年；想让我帮你，你又凭的什么？

昭昭：（轻声）凭的是你爱他，你不想让他死

昭昭：他以为你的多情只是随口说说，我却知道玩笑背后都是真心。你送我去找他，我能让他不死。除了不死，还能让你与他长相厮守。这桩买卖，你做还是不做？

徐衍为自己挑的死期，是浩劫降临之时。一为护国安宁，尽国师之责；二为如期履约，救爱人之命 —— cv五月猫

闪回

江澈予：徐衍肯定是要救的，我只怕你落得如此境地，徐衍能宰了我

昭昭：你帮不帮

江澈予：帮帮帮——但你得保证，你真的不会死的吧？

昭昭：我都已经是鬼了，还要怎么死啊

江澈予：嘿嘿，也是

钟声

脚步声

昭昭：： 一诀 引雷； 二诀 破咒；三诀 往生；四诀 献祭雷声

昭昭：（混响）那时候的徐衍，原来也是这样疼痛吗

跑步声

徐衍：昭昭，不可以！

朔月：（大喊）你还在等什么？！

昭昭：...第五诀 遗忘诀

再见了徐衍，我的，心上人。我将永远爱着你，以尘土的形状，以日月的模样，一缕风，一片叶，拂你发丝，不论朝夕，不舍昼夜，即便，你再也不会知晓 —— cv九离

闪回

徐衍：（困惑）清明台中殉国的女子，是谁？

朔月：那是皇帝的第三个女儿，如意公主

徐衍：为国献祭，该为她设个灵堂，日日供奉才好

小公主施的法术到底还是成了。遗忘诀，忘却前尘旧事，斩断男女情丝 —— cv五月猫

闪回

徐衍：这手法，似乎是我的（疑惑）但我不记得我曾雕过自己

朔月：是...是我模仿你的手法雕刻的

徐衍：（平静）既然如此，那便还给我吧

禁书一千三百七十二册，都说法诀既成，绝不回转 —— cv五月猫

闪回

徐衍：（叹气）我曾经爱上过谁，对吗？

朔月：......

徐衍：方才我看见木雕的掌心有一滴泪，看见时，我就感觉心口疼痛

朔月：...你爱上的那个人，是我

徐衍：你撒谎

挥袖

徐衍：她是谁？

朔月：她是你喜欢过的人，后来辜负了你，叫你莫要寻她

徐衍：（平静点头）我累了，你走吧

朔月：好，那我等会儿煲雪梨汤给你喝

徐衍：你回镜湖吧

朔月：（愣住）

徐衍：我已知你心，你也已知我心。世间尚有千万好男儿，我不愿耽误你的时间

朔月：（哽咽）你从前动过心，焉知此番不能为我动心？

徐衍：不可能了，请回吧

我就此离开，直到小太子派人千里迢迢来送书信。徐衍将国师的位置传给弟子，不知所踪 —— cv五月猫

闪回

江澈予：徐衍会在哪里

朔月：会在有小公主的地方

朔月：我曾听闻你们凡人的说法，只要逝者还存在于生者的记忆中，她就没有彻底死去

她变成雨，他就去淋雨；她变成叶，他就去栽培。她或许变成尘埃，他就去一一接住。她与日月同起落，他就静谧看天空。人生这样漫长，只要他活着，她就没有死去 —— cv五月猫

花不尽 月无穷 两心同 —— cv九离

水无定 花有尽 会相逢 —— cv千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