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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病娇剧情歌
《玉碎》
报幕:大王呢么
00:17转场
柳妃:(轻抚雀羽)这雀儿叫得倒是欢腾,比那只会学舌的鹩哥儿强多了。雁回,你说是不是?前儿个听她们嚼舌根,说那鹩(liáo)哥儿在淑妃那儿,学得一口哀怨调子,平白惹人心烦
雁回:娘娘说的是,雀儿心思纯粹,只知依恋主子,唱的都是心头最真的欢喜,不像那鹩哥,学尽了旁人的腔调,反倒忘了自个儿是谁的鸟儿。(若有似无地掠过柳妃手腕)娘娘这镯子,水头愈发润了,衬得肌肤赛雪
柳妃:(手腕微微一僵,旋即炫耀)陛下昨儿新赏的‘春带彩’,说是南边贡品,统共就这一对儿,你眼光倒毒。(瞥见雁回指尖的薄茧)只是你这手…粗了,改日叫内务府送些玉容膏来
雁回:奴婢不敢劳娘娘惦记,这手…是奴婢的造化。奴婢的手,只记得伺候娘娘的活儿,也只认得…娘娘身上的物件冷暖。娘娘可知,您身上这缕‘鹅梨帐中香’,奴婢闻着,竟像极了…(吸气,贴近柳妃鬓边)像极了先皇后…病榻前,奴婢守夜时点的安魂香呢
柳妃:(悚然一惊)大胆!你…你胡吣(qìn)什么!(强作镇定)先皇后也是你能妄议的?
雁回:娘娘莫怕,(伸手轻轻抚上柳妃鬓发)奴婢怎敢妄议?奴婢是念着…念着那位的好。您瞧瞧,(顺着柳妃的眉眼轮廓虚虚描摹)您嗔怒时这眉尖儿蹙起的模样,还有这双含嗔带怨的妙目…真真是像啊…像得奴婢这颗心…(按住自己心口,哭腔般的狂热)像得奴婢恨不得把您…把您啊…揉碎了,嵌进骨血里养着!替那位…替那位好好看着您!守着您!让您也尝尝…那夜复一夜守着孤灯、盼着永远不会再来的脚步声…是什么滋味!(骤然收回手,目光痴迷)您别躲啊,姐姐当初…也不躲奴婢的…奴婢把您养得这样好,陛下才这般宠您,您怎么…反倒怕起奴婢了?
柳妃: 03:28打碎茶盏疯了…你…你疯了!来人!快来人!
雁回:(低眉顺眼的恭顺)娘娘息怒,是奴婢失手打翻了茶碗,弄脏了您的衣裙。奴婢这就收拾干净…这就干净了…(拾起地上瓷片,指腹被划破)您瞧,这颜色…多像姐姐最后咳出来的那口胭脂红……

04:07佛堂
脚步
贤妃:呀!是兰妹妹?这般夜深露重,怎的独自在此?(目光触及那旧袍)可是…为皇上祈福?
兰贵人:(低头,指尖细细摩挲着袍上磨损处)姐姐也来了…这佛堂清静,正好…藏些念想。(抬头)姐姐您瞧,这袍子…是万岁爷在潜邸时最爱穿的,它旧了,被收在库房积灰…我见不得它冷着,就让它暖着我心口
贤妃:(面上强作镇定)妹妹慎言!龙袍旧物,岂是…岂是能私自拿取的?快些送回尚衣局去。妹妹年轻,莫要为些许旧物…误了前程
兰贵人:(痴痴地将脸颊贴在旧袍上)前程?姐姐说的是那金簪玉钏,霞帔凤冠?呵呵~那些东西…哪有这袍子暖人?它沾着万岁爷的气息…汗味…墨渍…甚至…(深吸一口气,眼神迷离)哪怕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都让我心尖儿发颤呢
贤妃:(色变)你…你竟敢?!皇上旧疾所用之物,最是忌讳私藏!(微颤)若沾染了病气…
兰贵人: 沾染?(将旧袍一角死死按在心口)我巴不得呢!若能染上和他一样的病…让他怜我、念我、只看着我一个人…姐姐从前…不就是靠着侍奉汤药,才得了万岁爷的青眼么?那方旧帕子…染血的…妹妹替你收着、日日焚香供着呢!
贤妃: 那是我当年为病中的皇帝试药、咳血时所用的帕子!竟也被…你…你简直疯了!那些都是秽物!拿出来!本宫命你立刻烧掉!
兰贵人:(用指甲生生刺破自己)秽物?(染血的指尖,轻轻点在佛前供果上)姐姐你看…我的血,和万岁爷当年咳在帕子上的血…像不像?(歪着头)我替你收着帕子,如今…姐姐替我收着这件染了妹妹心头血的龙袍…可好?若姐姐不肯…妹妹便只好拖着这‘病体’,去乾清宫门前…好叫万岁爷看看,他的旧物…和他的‘贤’妃…是如何逼死一个痴心人的!

07:43风铃
德妃:云裳,这春日梨雪,倒像是去年此刻,本宫记得,你便是那时,着一身藕荷新衣,在御花园的梨树下抚琴,琴音清越,入了圣上的耳,也…入了本宫的眼
婉贵人:(跪在软垫上为德妃捶腿)娘娘谬赞,若无娘娘提携照拂,云裳蒲柳之姿,焉得圣眷?那日…不过是侥幸罢了
德妃:(指尖捻过一颗珠子)侥幸?你那曲《鸥鹭忘机》,指法精妙,特意选在圣驾必经的时辰。云裳,在本宫面前,何必再扮这伶俐小白兔?本宫喜欢聪明人,但…更讨厌自作聪明的蠢货
婉贵人:(压抑的亢奋)娘娘…果然什么都知晓,云裳在娘娘眼中,怕是透明如琉璃,所以娘娘才容不下我,对么?容不下我分了圣上的心?哪怕…哪怕我只是想活着,只想…离那灼人的日头近一点点……
德妃:活着?哼,后宫之中,谁不想活着!踩着他人尸骨往上爬的活法,本宫看得太多!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谁?本宫予你庇护,是看你乖巧,不是让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凌厉)你最近送去养心殿的‘凝神香’,里面加了什么‘好东西’?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婉贵人:(毛骨悚然的笑)咯咯…娘娘查到了?(献祭般的狂热)是呀,是‘醉心兰’的花粉…一点点…一点点…(伸出指尖,比着一个微小的缝隙)它会让陛下想起我,想起我身上的味道,想起只有在我身边,他才睡得安稳…(猛地抓住德妃裙角)娘娘!您不懂!我受不了了!看着他看您的眼神,看他提起您时那份敬重!我宁愿他沉溺,沉溺在我给的幻梦里!哪怕…哪怕最终是毒药!
德妃:(抽回裙角,惊怒交加的狰狞)贱婢!你竟敢!竟敢对圣上用这等下作手段!你疯魔了不成!(扬起手)
婉贵人:(迎上去)打呀!娘娘!您打呀!我是疯魔了!从您让我‘偶遇’圣上那一刻起,从您教我如何邀宠、又如何让我‘适时’病弱以退为进起,我就疯魔了!您把我当棋子,当牵制丽妃的工具,当您棋盘上一枚听话的卒子!可您忘了…棋子也会疼!也会做梦!也会…恨!
德妃:(混响/惊悸)她这般柔弱无骨的美人,皮下竟藏着如此炽烈又扭曲的怨毒!
婉贵人:(喘着粗气,泪水混着疯狂的笑容)娘娘怕了?怕我这颗棋子毁了您的棋局?晚了!那‘醉心兰’,陛下已用了半月!太医署查不出的…只有我知道解法!(凑近德妃耳边)娘娘,您说…若陛下知道,他最敬重的德妃娘娘,为了固宠,曾亲手将一碗红花…灌进昔日姐妹的腹中…您猜,他还会信您这‘贤德’之名么?还是…该轮到娘娘您,尝尝这‘疯魔’的滋味了?

12:39放下茶杯
琇莹:(慵懒)云妹妹,站久了乏么?坐下说话罢,哎,这宫里的春光,瞧着热闹,背地里却最是磨人。风一吹,花枝子便颤巍巍的,怕不是下一刻就要零落成泥?
云容:(在绣墩上浅浅坐了半幅)姐姐体恤,嫔妾年轻,站一站不妨事。倒是姐姐玉体欠安,这倒春寒未尽,更该仔细珍重才是。园子里芍药开得好,香气却浓,怕冲撞了姐姐,故而该将帘子放得低些
琇莹: 芍药… ‘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好是好,终究是凡品,开得再盛,也攀不上那独一无二的‘花王’之位。(端起茶盏,并不饮)妹妹身上这香…倒是清雅得紧,似是…旧年皇后娘娘素爱用的‘雪中春信’?
云容:(混响)这香确是我暗地里模仿先皇后所熏,只为博得圣心一二分垂怜,不想竟被她嗅了出来!
云容:(强自镇定)姐姐说笑了…不过是寻常宫制的梅花香饼罢了,嫔妾微末之人,岂敢僭越,沾染娘娘遗泽?
琇莹:呵呵,僭越?妹妹多心了。(倾身向前)本宫是说…这香,配妹妹这容貌气韵,当真是相得益彰,再妥帖不过了,陛下昨儿在本宫这儿,还恍惚说起,说妹妹低眉研墨时那份专注的神气,瞧着…真真叫人心里暖融融的,仿佛故人归来一般
云容:(如坐针毡)陛下…陛下仁厚念旧,是嫔妾们的福分
琇莹:(收住笑容)福分?(抬起云容的下巴)妹妹这张脸,这神韵,这熏香…真是上天赐给陛下的慰藉呢,本宫瞧着…也欢喜得紧啊!
云容:(下巴被捏得生疼)姐…姐姐…您这是……
琇莹:(凑得更近,附耳)别动,好好护着你这张脸,守着你这份‘神韵’。陛下看着喜欢,本宫看着…也觉得心里舒坦。(另一只手抚上云容脸颊,留下浅浅的红痕)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看见你,陛下就笑,他一笑,本宫这心口的疼…就能松快那么一丝丝
云容:(哭腔)姐姐…嫔妾…嫔妾惶恐……
琇莹:惶恐什么?本宫是真心为妹妹好,你只需记住,陛下喜欢你这张脸对着他笑的模样,你就得时时刻刻都笑着,笑得越像…越好。(威胁)倘若哪一日,这笑容里掺了假,走了样…或是让陛下看着不高兴了…本宫这心疾一犯起来,可就不知会做出什么事了。这宫里花开花落,不过瞬息…妹妹这般‘解语花’,可要…长长久久地开下去才好
16:55雷鸣
温晴: 这雨下得久了…倒像是老天爷也生了痴病,只管洒些无用的泪珠子,妹妹你说,是也不是?
兰馨:(天真)姐姐说的是呢!不过,雨声听着倒也清净。我家乡这时节,也是常下雨的,母亲总说秋雨润物细无声… (掩口)啊,妹妹失仪了
温晴:家乡?妹妹倒是个念旧的,只是这深宫禁苑,最容不得的,便是那些‘从前’‘旧日’的影子,沾了,便是错
兰馨:(不安,低头)妹妹…妹妹不懂姐姐的意思
温晴:呵呵,不懂?好一个‘不懂’。就像那日御花园荷池边,妹妹‘不懂’为何陛下会驻足看你放的纸鸢?(倾身向前)妹妹那纸鸢…飞得可真高啊,线却攥在你自己手里,是不是?
兰馨:(脸色微白)那日陛下确实笑着称赞过纸鸢,但是,姐姐,那只是碰巧…妹妹绝无他意!陛下、陛下不过是……
温晴:(打断)不过”?好轻巧的三个字!陛下的一念,便是我们的生死!(突然伸出手)妹妹的手,真是又软又嫩,像新剥的菱角…(怨毒)这样一双手,就该安生地绣绣花、焚焚香,何苦去碰那劳什子的线轴风鸢?扰了不该扰的清净……
兰馨:(哭腔)姐姐…姐姐误会了!妹妹再不敢了!再不敢放纸鸢了!
温晴:妹妹怕什么?姐姐不过是…关心则乱,(语气柔和)你瞧,姐姐这串菩提珠,伴了我多少年,颗颗都被我捻得温润透亮, 19:31用力一扯,串珠散落哎呀…线断了~妹妹你说,这散了的珠子…还能一颗不少地找回来、重新串好么?若是少了一颗…那整串,便都成了废品,只能…碾碎了,丢进香炉里,烧成一把灰
兰馨:(浑身发抖)姐姐
温晴: 散了…就再也回不去了…谁也…别想抢走…我的…都该干干净净…像这珠子一样…要么圆满…要么…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