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首拜堂老黄牛祭天

注释:旁白加演绎，需要自行转换

白水素女：牛郎偷走了我的衣服，威胁我嫁给他。成亲当天我剥了老黄牛的皮，披在牛郎的身上，既然不想当人，那就当畜生吧，牛郎变成牛，老黄牛成了我碗里面的肉。

牛郎：今日，是我们成亲的大好日子，就让老黄牛充当了高堂，我父母去世的早，兄长和嫂嫂将我赶出家门，这么多年一直与老黄牛相依为命，我早就把老黄牛当成亲人

白水素女：你别想拉着我跪拜高堂，我不跪，想我堂堂天上仙女，竟然沦落给畜生下跪了

牛郎：你也莫要再怄气，老黄牛与我有救命之恩，它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我夫妻一体，以后它也是你的父母。

白水素女：（奇怪的看了牛郎一眼）当我的父母？它一个畜生也配？

牛郎：（刚要动怒，老黄牛过来咬一咬他的衣角，摇摇头）看到老黄牛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只求你成婚后好好对老黄牛，没有老黄牛也没有我们之间的缘分。

白水素女：你这话可真有意思，我是仙女，你是凡人。这是哪八辈子凑到的缘分？

牛郎：以后你就知道了。

白水素女：那天我灌醉了牛郎，翻遍了他的屋子，甚至连门前的地也都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那一刻我想杀了牛郎，这时我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女声……

老黄牛：你在找什么？

白水素女：羽衣！

老黄牛：你找它做什么？

白水素女：（我回头看着正在吃草的老黄牛说）:回家！

老黄牛：（老黄牛叹气）有男人，有孩子，那才是家。天上的不叫家。留在这里不好吗？你跟牛郎好好的过日子，以后再生两个孩子，不比当神仙好？

白水素女：不好！一点也不好！！这里的食物粗糙难以下咽，这里的衣服，把我的肌肤磨得火辣辣的疼，我不会种地，不会做饭，也不会料理家务，家徒四壁的，人间鸳鸯又怎么比得上逍遥快活的神仙。os:我想到了，牛郎不是说，没有老黄牛的话，也就没有我和他之间的缘分，莫非羽衣在老黄牛身上？

（拿刀逼问老黄牛羽衣的下落，它死活不说）

老黄牛：女人最重要的，是嫁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牛郎重情重义，人老实能干，你何苦来着。你就是仙女，也是要嫁人生孩子的，你不能自己过得逍遥，却看着男人受苦，你什么也不会干，在我们村是没人娶的。只有牛郎才不嫌弃你

白水素女：(再也听不下去，划破了老黄牛的皮)给你点好脸色，真当姑奶奶脾气好是不是？再不说我就剥了你的皮

老黄牛：(老黄牛倔强的摇头， 眼带慈祥)我都是为了你好

白水素女：为我好？所以你们趁我洗澡，就偷了我的衣服，那如今，我就剥了你这黄牛的皮吧。今夜我不是仙女，而是剥皮女！

老黄牛：(被织女拽着牛绳拽了回来，开始剥皮）你不能杀我……没我，就没你和牛郎之间的缘分啊！

白水素女：就算你哭着跪下来求我，我今天也要杀了你这邪门的老牛，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好几次我都看到你与牛郎偷偷说话，甚至我的羽衣,也是你让牛郎偷的

老黄牛：你居然都知道，看来是我算错了步子，你现在放过我一切还可以补数，要是我死了，你就再也回不去天上了～

白水素女：不需要你补救，听说有些妖物天生奇异，可将万物吞到肚子里，用的时候再吐出来，我怀疑羽衣，就被你吞进了肚子里。今天一定要将你开膛破肚，查出个一二三。

(剥开皮，肚里没有羽衣，反而发现了一个人身牛头怪物）

白水素女：我的好夫君，这皮便赠与你了吧，也算让你和老相好，肉碰肉的体验体验！os:牛皮陷进了肉里，裸露在外的肌肤长出了一层黄毛，他的脑袋长角，嘴巴渐渐前凸，胳膊变成前蹄，腿变成了后蹄，牛郎变成一头牛，我飞快的将牛郎拴了起来，干脆利落的给牛鼻子穿了孔，现成的绳子和牛橛子。拽着牛郎牛橛子逼问:我的羽衣你放哪了?告诉我，我将你变回去。

牛郎：什么羽衣，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水素女：你成功让我气笑了，我现在就将老黄牛的尸体拖过来，当着你的面割肉剔骨，将剔好的肉扔在锅里煮，

牛郎：我诅咒你，永远无法飞回天上，腐烂溃败在这凡间，你也永远找不到羽衣！

白水素女：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但现在受苦的是你们，牛肉真香呀！你看我吃的这么津津有味，我还好心给你盛了一碗，骨肉补血，牛血补虚，牛肉汤补脾胃，通了灵的牛，滋味最为鲜美，吃了可以延年益寿成妖成仙，夫君可尝尝？哎呀～可别用这种眼神的看着我，不吃便不吃，我收回就是。夫君～都是我不好，忘了你现在是头牛，不能吃同类，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牛肉，可惜啊，没让你早点变成牛，不然你们一家三口就齐齐整整了

(从一堆牛杂碎中挑出那个小小的怪物)

白水素女：人和畜生苟且，你们真恶心，更恶心的是，你们竟然还要祸害我，一人一牛在一起不就得了。你的前脚怎么都僵住悬空了，很难看到牛脸上震惊迷茫且不知所措的表情呢？

牛郎：啊啊啊啊啊啊，你个毒妇，你哪是什么仙女，你就是魔鬼，你滥杀无辜，你不得好死，我死都不可能告诉你羽衣的下落，你永远都别想回去～

白水素女：哈哈哈哈～我就爱看这种虐恋情深。

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水素女：刚出锅的牛肉，村里人都有的分。我就看着他们吃得满嘴流油，撑得肚子都圆了。

村民：诶？这种好事，怎么没有牛郎啊

白水素女：夫君外出做工了，近日不在家中。

村长：老二家的你们哪来的牛肉？

牛大嫂：你们该不会把那头老黄牛杀了吧？那可不行，家里以后干活全指望他了

白水素女：(轻声细语的解释)老黄牛太老了，干不动活了，夫君觉得不如杀了吃肉，再买一头好牛

牛大嫂：就老二那个德行，买牛的钱，别是偷的或者抢的吧？

白水素女：os牛郎确实没钱，他确实也偷了东西

(但我还是好脾气的解释，从袖子里摸出几枚金叶子)

白水素女:他是没钱，但是我有

村民：这牛老二，还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

(院子里的牛哞哞的叫了起来，焦躁的转来转去，但没一个人听得懂，我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

白水素女：以后，大家要用牛尽管来借，这牛年轻有劲能干活，从此村里只要有活，大家都来借牛，不管谁来我都借，牛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我的心情愈发好了，哼着小曲撒着盐，往牛郎的伤口上撒，大把大把的，都能将整头牛给腌入味，盐撒腻了就泼辣椒水，看着牛郎躺着在地上打滚，也乐不可支，牛郎哞哞叫着骂我，

牛郎：你根本就不是仙女，你是妖女，你是魔女，你残害凡人，虐杀无辜不得好死，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白水素女：每天晒晒太阳虐虐牛郎，我的小日子美滋滋的，牛郎多日未露面，引起村里人的怀疑，尤其是大嫂，她天天来问牛郎，我的借口找遍了，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带着村民来我这里质问

牛大嫂：你将二郎怎么了？二郎根本就没出去做工，也没进山打猎，从你们成婚后二郎就没出现过，你一个刚成亲的女人，长得又这么漂亮，二郎不会放心让你自己在家，他到底在哪？

白水素女：村民们凶神恶煞的围了过来，一个个眼里闪着贪婪。我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有人上手摸了我的脸，有人扯我的衣服，有人搂上我的腰，其中就有牛郎的大哥。

村民：嗯，老二真有艳福，娶到这么漂亮的婆娘，你看这脸嫩的，我婆娘再投十八次胎也赶不上，腰真细，老子就没见过这么细的腰，这么美的婆娘睡上一觉死了也值了。

白水素女：看来你们不光图我的钱，还图我的人，你们以为我一介弱女子，什么都不能做，很可惜你们都错了。

(变成牛的牛郎看着我幸灾乐祸的哞哞叫)

牛郎：这就是报应，没了羽衣，你什么也不是，你什么也不会，连活下去都难，到时候什么人都能骑在你头上，打你、骂你、侮辱你，说不定还被人卖到窑子里，千人骑万人尝，

白水素女：牛郎啊牛郎，你还真是对我一无所知，呵～你们都觉得我疯了？这个时候还能笑出声来？你们难道不应该问问，牛郎还活着吗？还有你……落在我身上的手，属实该变成牛蹄子，人一害怕惊恐就会尖叫，吵死我了。你们还是全部变成牛，去和牛郎作伴吧！哞哞叫的声音，舒服多了。

可读可不读:(人头变成了牛脸，他们的身上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黄毛，牛脖子、牛肚子、牛蹄子、牛尾巴，吃了老黄牛的肉，只要我想他们也会变成牛，谁也逃不了，大嫂吓瘫在地，我踢开碍事的黄牛，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的捏着她下巴，转向拴着的牛郎。牛郎的眼里一片绝望)

白水素女：嫂嫂你不是想见二郎吗？你们一直用的，骂的，打的，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二郎，我的丈夫牛二郎！原本只要你们虐死了他，就有机会吃了他，可惜你非得多事。这下好了，你们发现了我的秘密，

(我指着变成牛的众人，一字一句)

白水素女：都是因为嫂嫂你，他们变成了牛，而你也要变成牛，被人骑被人骂，被人拿着皮鞭打，老了剥皮吃肉，何苦？

素衣自我救赎

白水素女：院牛太多，外乡的乡亲们快来看看，只要购买，我会以极低的价格，分批卖给你们，本村村民拒绝购买。我要你们这些人背井离乡，永不得归！大嫂你运气好，就留下来陪我吧，天天只有我一个怪寂寞的。

白水素女：白天我将牛郎借出去，骑着大嫂变成的母牛，晃晃荡荡的去河边，大嫂你变成牛后，倒是比牛郎老实多了，让去哪去哪，逆来顺受，让我想打，都找不到理由。

(白水素女就是在河边丢了衣服，自从河里扔了小怪物的尸体，天上的仙女就没再来过，杂草丛生，野树横长，好好的仙女湖，变成了魑魅魍魉的居所，残存的仙气被这么一搅都成了鬼魅之气。)

白水素女：我已经翻遍了湖的每一个角落，可能不可能的地方都翻了，为什么依然找不到羽衣，没有羽衣，我就回不了天上，我不想变成凡人，不想沦为妖怪。

白水素女：回去后我让人在牛郎肚子上，捅了三个窟窿，看着歪在地上流血不止的牛郎，我照旧给人赏了银子，等人都走后，照旧伤口撒盐，辣椒水冲，剥皮刮肉虐牛郎给大嫂看，牛郎疼的打滚，惨叫声惊天动地。

(扑通一声，大嫂前蹄一软跪了下来，眼泪簌簌而下，浑身都在颤抖)(轻轻拍了拍她的牛脸)

白水素女：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打你，

牛郎:杀了我杀了我！

白水素女：杀了你？不行……我还没找到我的衣服，还没玩尽兴，怎么能这么轻易让你死去？即便要死，也是人间的凌迟最适合你，所以我不急，等我玩够了，我再一片片将你剐了下锅，放心～不到最后一刀你死不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你说出我的衣服在哪，我的皮开始紧了，再找不到衣服，我整个身体都会坏掉，烂成一滩泥，好烦呀。早知道那天，我就不应该答应织女，跟她一起下凡洗澡

织女：小螺小螺，我们找到一个洗澡的好地方，要一起去吗？

白水素女：在哪里？

织女:在凡间～

白水素女：这不太好吧，我是天上的螺，从没去过凡间，听说凡间的浊气重，仙人呆久了就会沾染红尘，变成凡人。我好不容易，从一只无知无觉的螺，修成了仙。可不想变成凡人

(织女知道我的顾虑后，笑着捏我的脸）

织女：我们仙人在凡间才会变成凡人。你一个成仙的妖要变也是变成妖，到时候谁欺负你，就吃了他，凡间的妖怪是吃人的

白水素女：那好吧，我也不想在天河洗了，实在不是个安生的地。天河里那个元帅，经常躲在河底偷窥仙女们洗澡，有时候还会变成泥鳅或者蛇钻来钻去，便宜都被它占尽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告状也无尽事，后来也就不去了。我作为天河河底的螺，自那元帅来后，我很久都没脱下来螺壳好好洗了，生怕被人捡了螺壳，任人鱼肉，螺壳既是我的衣服，也是我的房子，更是我的盔甲，没有螺壳我会死的。

白水素女：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幸好是在凡间，若是在天上，我丢了这么久的螺，早就成了肉干。好夫君，我再问你一遍，我的衣服在哪里？

(牛郎拒不交出，全身上下只有一张牛嘴死硬）

牛郎：你永远别想拿到，我要让你永远永远烂死在凡间，

白水素女：有骨气我喜欢，(有人的话，可以和牛郎互动）我撕下了一块牛皮，牛叫的声音都哑了，我嘻嘻的一边笑着，手下却不停撕一块问一句，我的衣服呢？还给我，我保证不杀你，不说就继续撕，这手撕也太不过瘾，还是我的刀好用，可以一块一块，割下你这残破不堪的牛皮，（噗呲、噗呲、一刀一刀鲜血淋漓）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大嫂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到最后牛郎身上没一块好肉，终于他讨饶了，他跪在地上拼命的叩头

牛郎：我说我说，求求你饶了我

白水素女：早这么乖不就完了

牛郎：你的衣服我放到了爹娘的墓里，老黄牛告诉我，仙人的衣服，沾了尸体的腐气和死气，就再也飞不起来了，这样你就能永远留下来

白水素女：这一刻我的拳头硬了，我挖了牛郎爹娘的墓，一个小土包下，埋着一副薄薄的棺材，棺材盖年久腐烂，轻易就被掀开了，一股恶臭迎面扑来，露出里面的骸骨，以及我流光溢彩的羽衣，而我流光溢彩的羽衣，被随意的扔在棺材的尸骨上，粘着腐肉和干草般的毛发，隐隐发黑，沾了尸体的腐气和死气，羽衣废了，穿上它我就会渐渐被腐蚀成毫无理智的怪物，还真是好计策，看来～老黄牛杀早了，既然羽衣已经找到，你也就没必要活着了。

(干脆利落的扭断了牛郎的脖子，他死不瞑目，死后牛身渐渐褪去，露出人类的身躯来，我看也没看，捏着衣服就走了)

白水素女：大嫂，驮我去到一处干净的河边看来凡间的水起不了作用，这衣服洗了又洗，一点没用。除非用天河的水，可现在我飞不上去，看来唯有等待，等哪个仙女下凡来找我，等他们给我带来天河的水。

村民:你个毒妇，别想走，大家伙围住了她，今天我们就抬着牛郎的尸体，要你这毒妇偿命，你以为自己做的事没人知道么？有村民目睹了你挖牛郎爹娘的坟，近前后却发现了牛郎的尸体

(骑着牛晃晃悠悠的过去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问)

白水素女：死就死了，你们想怎么着？

村民:沉塘，这样的蛇蝎女人就该淹死，杀自家的男人十恶不赦，烧死她妖里妖气的，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

(等他们说够了，我才晃荡着从牛身上下来，嫌恶的踢着牛郎尸体)

白水素女：他偷了我的衣服逼迫我嫁给他，还不许我反抗，不让我回家，要让我烂死在这，我杀了他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村民:偷你衣服怎么了？他怎么不偷别人的，只偷你的。

白水素女：那一下我竟无言以对，我被村民们抓住，被他们推搡到了一个小破屋里看管起来，等其他人走了，村长嘿嘿笑着向我伸出手

村长：只要跟了我，我保你不死，牛郎那穷小子要啥没啥，我不一样，我是村长，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白水素女：你这粗糙的大手，刮得我脸疼知道么？我笑的魅惑，村长被我迷得晕晕乎乎

村长：是！

白水素女：你说我想要的你都能给？那我要你的命，给吗？

(我突然变脸，歪头张口，咔嚓咔嚓我咬断了村长的手)

白水素女：你也配！？

(村长的哀嚎声还没出来，就被我身上的黑烟给勒住了脖子，村长就那样被我吸收，从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水素女：被污染的羽衣穿上又如何，变成怪物总比烂死了好

(村民们不知道村长去哪里了，但我杀牛郎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村里的小媳妇老婆子全都骂我，打我向我泼泔水)

村民：你怎么就不知道认命呢？女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你就是千金大小姐，被男人看了身子也就是个破鞋了

白水素女：os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麻木中透着愁苦，明明他们没少挨打，但打骂起我来一点也不输于男人，幸好我穿了羽衣，理智不清，不疼不痒，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白水素女：明明你们中也有人是从外地拐来的，但只要跟男人过上几年，生几个孩子，就忘了曾经的苦痛，忘了自己的家，一心一意的为男人和孩子着想，不再逃跑，不再挣扎，甚至助纣为虐。你们不想家吗？

村民：(怔住苦笑)家？女人哪有什么家，给口吃的，有个孩子就是家，我也只是想活着而已

(这时外面传来乱哄哄的脚步声，有人高喊着)

村民：烧死那个妖女，烧死那个妖女！

(一摞一摞的柴火被堆到我脚下，他们看我的眼神满是忌惮，质问我)

村民：快说……村里失踪的人都去哪了？

白水素女：我笑的意料之中，熊熊的大火烧了起来，火舌顺着柴火蔓延，滚滚浓烟将我吞噬，我看不到外面了，突然外面传来了惊叫声

村民：村长呢？

村民：在这儿～

(白水素女从火中，踏着一地的火星子而来，扬手将村长的人皮摔到了众人的脚下，身上的黑气比浓烟还要黑，黑气叫嚣着从我身上钻出，钻进在场所有人的七窍中，蛰伏在他们身体内，将他们一部分变成牛，一部分做成我的傀儡)

白水素女：既然回不到天上，那就做地上的妖魔吧，只要活得长久，总有办法再变回去，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织女:小螺，我来了……牛家村的人呢？怎么没有看见一个正常人了，不管这些了，小螺，我们一起赶紧飞升回去吧

白水素女：(我无奈的摇摇头）你走吧我回不去了！

我向他展示我黑色的羽衣

织女：怎么可能？明明牛郎不是这样的人，我的就没变黑……

(织女震惊的捂住嘴巴，心虚的看着我，在我的追问下，她才遮遮掩掩的，将真相吐露）

织女：原本被牛郎偷走衣服生了两个孩子的是我，但我轮回了，我不想再过凡间的苦日子，又舍不得牛郎受苦，需要一个人照顾他。老黄牛虽然通灵，但离修成人形还差得远，思来想去就惦记上小螺你了，毕竟人们都传说，田螺姑娘可是贤惠勤快得很

白水素女：但可惜我不是田螺，我是天螺。是你将我的衣服推到显眼的地方，偷偷的告诉老黄牛，让牛郎捡了去，随后与众仙女飞回天上，只留下我一人抱着身体蹲在河水里……

织女：其实老黄牛不喜欢你，它看上的是织女，但田螺姑娘也闲名在外，倒是没多大的意见，毕竟下次就没机会了。

白水素女：我没想到，即使知道真相后，我的内心也是意外的平静，织女，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速速带来天河水

织女：这……

白水素女：(我拍着身下的牛笑得肆意妄为） 好织女你得快，不然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到时我会吸干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活物，不够了，我就继续往前走，所过之处鸡犬不留，而他们都是你害死的，谁让你推我出去，谁让你不早点送来天河水，你就是想让我大开杀戒，是也不是？

织女:你就是个疯子……众仙女姐妹们，速速取来天河之水

(众仙女脚踩祥云，手中玉瓶倾斜，无尽的天河水冲刷着我黑色的雨衣，一层一层的黑烟褪去，沉入地底化为尘埃，而我再次飞起回到天上，就被打入天牢，受雷劈之刑。）

白水素女：在凡间我犯下了无数的罪孽，即便事出有因，行为不得控，该罚还是要罚，我将身子缩回到螺壳中，睁眼闭眼间，沧海桑田，人间再无牛郎织女的传说，取而代之的是剥皮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