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自晋江文学城priest的原著小说《默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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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起

肖海洋：“请问杨耀宗家，是住这吗？”

男人：“是，那是我爸。请问你们是……”

肖海洋：“警察，我们调查一起案子，其中一个当事人当年在杨庄子住过，想找人打听一下，请问您父亲……”

男人：“那可能够呛，我爸爸这两年得病，有点痴呆。”

骆闻舟：“请问一下，您记得当时杨庄子里住的，有‘卓迎春’这么个人吗？”

男人：“好像没怎么听过。”

肖海洋：“骆队？”

骆闻舟：“走吧，再去找找其他……”

老头：“小花袄！”

男人： “爸，您说什么？”

老头：“卓……小花袄！”

男人：“他们说的这人是小花袄啊！”

男人：“原来你们打听的是‘小花袄’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大名叫什么——有个儿子跟我差不多大，是不是？”

肖海洋：“对，叫杨波！”

男人：“我不知道他大名叫什么，我们小时候都不叫大名——‘小花袄’那会还挺有名的，外地人，早年咱们这不发达，还有买卖人口的，她就是买来的，刚开始给一个瘸子当媳妇，刚嫁过来没几天，瘸子就死了，成了寡妇，他们家觉得钱不能白花，就让老人做主，又把她嫁给了瘸子的一个堂兄弟。我记得她后来嫁的那人是最早一批开车拉货的，不爱说话，就知道闷头干活赚钱，家里挺宽裕，‘小花袄’常年打扮得鲜亮，村里很多人都爱背后说她闲话，还给她起了这么个外号——后来她第二个男人也死了，拆迁闹得，事儿还挺大，那会都说她克夫，后来也不知道带着儿子搬哪去了。”

肖海洋：“知道她是从哪被拐来的吗？”

男人：“不是拐的，就是买来的，我小时候听老人说，是人贩子有门路，从城里找来的孤儿，没根没底，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少一个也没人找，但是人肯定干净……不过这都是几十年前的陋习，现在肯定早没有了，您可别误会。”

肖海洋：“知道是哪来的孤儿吗？”

男人：“那我怎么知道？都是听说，不过我记得‘小花袄’当年普通话说得很好，跟本地人都不一样，有谣言说她是燕城那边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