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呓语》

编剧：林精致

美工：百乐

心情随笔（不要强逻辑）

双男/男女 都可以走

剧本很甜 很亲腻 X冷淡介意慎走

相机咔嚓

转场

风吹草低见牛羊 牛叫 吃草

人在草地上走

铺纸

画笔画画入0:57

易晨：你在画什么？

沈月：画…云。

易晨：云？云有什么可画的？

沈月：云，会变成各种各样的动物，有时候是一只兔子，有时候是一只猴子…就像齐天大圣。

易晨：齐天大圣？

沈月：紫霞仙子说过，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英雄，他会脚踏七彩祥云来接我，所以…我一直觉得，齐天大圣也许就是云变得。

易晨：云？这是你们女生的说法吗？

沈月：（轻笑）当然不是，只是我的想法，他会七十二变，云也可以变成每个人所喜欢的样子…

易晨：那你喜欢齐天大圣吗？

沈月：喜欢，他就是我的择偶标准呀。

易晨：为什么？

沈月：为什么？你让我好好想想…唔…因为他最尊重女性啊，每时每刻都在保护每一个人，女孩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耐心解答，女孩子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不耐烦，这就是我们心中的理想男友。

易晨：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趣…其实我也认识一个人，她也很喜欢齐天大圣。

沈月：是你女朋友吗？

易晨：唔，是啊…她不觉得齐天大圣是她的理想男友，因为齐天大圣没有心，是石头变的，不会懂得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感觉。

沈月：那她心里爱是什么感觉？

易晨：…她对于爱情这个动词，有一个完美的解释，她觉得她自己就是和紫霞仙子一样的人。

沈月：爱情…是动词？ 

易晨：爱情…怎么不算动词呢？你爱他，他爱你，都是用心的，这里（指着心口）在跳，怎么就不算一个动词呢？

沈月：（轻笑）你这人…很烂漫，我想你喜欢的女孩子，肯定很幸福。

易晨：我一定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让她知道，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沈月：谢谢你，和我说了那么多，让我今天的采风，有了新的灵感。

起身4:02

易晨：要回去了吗？

沈月：不是，我打算换一个地方…牧民一会儿出来把这些牛迁走，就不能继续画了。

易晨：你要去哪儿？

沈月：（指）去河的那一边，那边草长的茂盛肥沃，也是动物最多的地方。

易晨：你这样说，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沈月：好啊。

易晨：（轻笑）那走吧，我带着你。

脚步起入4:40

沈月：太阳很快就要落山了。

易晨：嗯，听说锡（xǐ）林郭勒草原的晚霞很美，我们很幸运，今天是个大晴天，天气也不错，一定能看见最美的晚霞。

沈月：我来这好几天，每天的天气都雾蒙蒙的，都没有仔细看过…（轻笑）那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易晨：嗯，好。

小溪流水入5:10

易晨：来，牵住我的手，小心点儿，要不然裙子就脏了。

沈月：（微楞感到熟悉）谢谢。

水花溅落 脚跨过石子5:25

沈月：感觉你对这里好像很熟悉，经常来吗？

易晨：我每年都会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沈月：因为她吗？你的女朋友？

易晨：（轻笑）是啊。

沈月：看来，你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易晨：怎么了？

沈月：你和我聊到现在，有很多很多的小细节，一些行为动作，语言，都是有关她的。

易晨：（轻笑）你观察的很仔细，真厉害。

沈月：哈哈，我只是比较喜欢观察周围生活的一切，这样才会画出好作品啊…她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易晨：来了，只是她现在在忙别的事情，说让我自己一个人逛逛。

沈月：（微楞）唔……那你放心她一个人啊？

易晨：不放心，所以我一直看着她啊。

沈月：看着她？（恍然大悟）哈哈，看来，你这是给她手机装定位了？（小声）偷偷告诉你，这样对自己喜欢的女孩，不太好哦，有点儿触及隐私了，女孩子都不喜欢这样。

易晨：（小声）那我也偷偷告诉你，我和她达成了一个约定哦。

沈月：什么约定？能说吗？

易晨：你想知道啊？

沈月：哎，你们小情侣之间的事情，我这样打听好像不太好，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吧。

易晨：其实也可以告诉你，你过来点。

沈月：（低声）真的吗？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易晨：（低笑）咳咳咳，那你可要听仔细了，我和她的约定是，无时无刻都要看着她，做她最喜欢的事情，并且…

沈月：并且什么？

易晨：下面的事情，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沈月：你这人怎么神神秘秘的，说话说一半。

易晨：神秘点，不好吗？

沈月：不好。

易晨：一下子全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那就没有一点儿想要探索的欲望了。

沈月：做朋友嘛，还是要让人看的明白清楚点好，谁知道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易晨：（轻笑）你说得对。

风起

下床 脚步 走近 倒水0:16

沈月：（喝水）…唔？

走到窗边 拉开窗帘 风吹发丝0:33

沈月：（深呼吸）…

易晨：看镜头。

转头0:38

沈月：唔？

易晨：1，2，3。

相机拍摄咔嚓声（音乐起）0:44

沈月：（轻笑）噗，好突然啊。

易晨：早晨这一刻是最美的，不是吗？

沈月：（思考）那就当是你在夸我了。

易晨：（轻笑）当然…这里环境很不错，不是吗？空气也很好。

沈月：（深吸口气）很清新，让人很舒服。

易晨：城市的空气充满汽车尾气和忙碌的喧嚣，这里的空气，让人闻着就感觉舒心（轻笑）呐（微指一下）看见了吗？我就住你隔壁那个蒙古包，刚刚路过这。

沈月：那是挺巧的，唔？…怎么还穿着拖鞋？

易晨：哈？噢，想去问问酒店早餐有没有做好，出门着急，我忘记了。

沈月：虽然草原上的草看着漂亮，但还是很锋利的…你…不感觉疼吗？

易晨：（低头）本来没注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儿疼。

沈月：（轻笑）昨天认识你的时候，还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看着挺笨的？先进来吧，我给你开门。

走远 开门（女主切换状态）2:15

沈月：说起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愣住）…（轻笑）（切换人格）回来了？快点来看看我今天新画的风景图，帮我看看好不好。

易晨：刚刚起床？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沈月：（撒娇）你去哪里了啊？起床找你，到处都找不到。

易晨：昨天晚上，你不是说想喝牛乳吗？我刚刚去问了酒店前台。

沈月：（抱住易晨）易晨，有你在身边真好。

易晨：今天还出去采风吗？

沈月：嗯，我的画还没画完呢。

风吹2:57

脚步 展开画架 调色 画画入

易晨：早啊。

沈月：（转头）嗯？啊…早啊，这么巧。

易晨：还在寻找灵感吗？

沈月：…是啊，但是一直都没有头绪。

易晨：需要我帮你吗？

沈月：帮我？昨天已经麻烦了你一次，怎么好意思又麻烦你。

易晨：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不是吗？昨天我帮你寻找创作灵感，那今天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沈月：（轻笑）这个事情还讲究礼尚往来啊？

易晨：当然，我这个事情真的很简单。

沈月：唔（思考）…好，虽然今天是第二次见面，鉴于现在对你感观还不错，我觉得可以帮你这个忙。

易晨：那...当我的模特。

沈月：什么？

易晨：（晃一晃相机）我会把你拍的很漂亮。

沈月：怎么会想到让我当你的模特？

易晨：因为…你漂亮啊，人啊，不就喜欢记录下漂亮的人事物吗？

沈月：（轻笑）好，既然你都夸我漂亮了，那我不配合你，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

易晨：谢谢赏脸，我今日的模特女士（靠近）今天你看起来，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沈月：哪里不一样？

易晨：给我一种莫名很熟悉的感觉，还有气味（呼吸）今天早上，是不是喝了牛乳？

沈月：你怎么知道？

易晨：有一股淡淡的奶味，甜甜的。

沈月：那你这鼻子还挺灵的，这都能闻得到。

易晨：因为我对气味很敏感？

沈月：（笑）哈哈。

易晨：笑什么？

沈月：因为...想到了某种动物。

易晨：（打断）等一下，我应该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别说了。

沈月：很可爱的。

易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聊的内容吗？

沈月：…什么？

易晨：孙悟空，你说你的理想型是孙悟空。

沈月：...是啊。

易晨：那你知道我的理想型是什么吗？

沈月：...紫霞仙子？

易晨：是一个...叫沈月的女孩。

沈月：（沉默）你有对象的。

易晨：是啊，我有对象，可我的对象不是就在这里吗？

沈月：（低声）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了，互相不打扰的吗？

易晨：想起来了？

沈月：嗯...你一过来，说牛乳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易晨：你看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

沈月：那么聪明？

易晨：有关于你的事情，我一般都会比较在意。

沈月：无时无刻都会把我摆在第一位吗？

易晨：不是一直都是吗？当一个男孩子用尽千百种方法，让一个女人反复重新爱上他，那你说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很爱她？

沈月：那个男孩子，不会腻吗？

易晨：不腻，永远都不会，爱一个人，就是要一直爱下去。

沈月：那样子，会不会很辛苦。

易晨：从来都不辛苦…是幸福…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沈月：（伸手）好。

清晨

翻身

易晨：怎么了？

沈月：做了一个梦…

易晨：什么样的梦？

沈月：有你，有我，每一次遇见，我都不认识你，你却总有办法，让我一次又一次重新爱上你。

易晨：听起来，好像还挺不错的。

沈月：就像在经历别人的人生一样，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就会落在你的身上。

易晨：知道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让人毫无设防的爱上一个人吗？

沈月：什么方法？（思考）难道是…主动点？

易晨：主动是一方面，但是如果不喜欢，再怎么主动，都是没有用的，其实只要我变得足够优秀，又能吸引你的点，也有你最在意的地方，那一定能吸引你。

沈月：所以…就像我这种，一次又一次切换人格，却也能这样反复的爱上你。

易晨：（轻笑）知道了？

沈月：上次…那个早餐，我就知道了。

易晨：我发现了你的很多面，在我面前，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沈月：变成…深闺怨妇。

易晨：喜欢。

沈月：变成…街边阿婆。

易晨：喜欢。

沈月：那…变成无理取闹又小气自私的丑八怪。

易晨：虽然我会很喜欢，但是丑…我就好考虑一下了。

沈月：哼，果然你就是会说好听的，也喜欢漂亮的。

易晨：（轻笑）喜欢你啊，怎么样我都喜欢，只是就怕颜值影响下一代，到时候孩子怨我们怎么办？

沈月：也那是他爸颜值丑。

易晨：好好好，我丑，我丑好了吧。

沈月：（抱紧沉默）谢谢。

易晨：为什么说谢谢？

沈月：谢谢你那么包容我的小脾气，接纳我的那么多缺点。

易晨：其实，只要你在我最没有动力的时候，给我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靠近我的耳朵，轻声地对我说一句，我好爱你，那我就有满满的动力，继续包容你了。

沈月：…那么简单？

易晨：嗯，就是这么简单，我很好哄吧？

沈月：…（看着易晨的眼睛）（小声）我爱你。

易晨：什么？

沈月：（微大一点声音）我爱你。

易晨：我听不见，可以在大声一点。

沈月：（靠近耳边）（害羞）我爱你。

易晨：（轻笑）哈哈…

沈月：笑什么？

易晨：幸福。

沈月：什么？

易晨：我说幸福，和你在一起很幸福，和你做每一件事情很幸福，只要是你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那我就会一直很幸福。

沈月：（轻笑）好甜。

易晨：甜？

沈月：对啊，很甜。

易晨：什么很甜？

沈月：这样，我和你，就很甜。

易晨：这不是甜，这是爱情。

沈月：（嘘）别说话。

易晨：怎么了？

沈月：（趴在胸口）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肯定接受不了我这样子，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有这么多面人格的人，所以…我觉得你迟早有一天是会离开的，可是…到现在，你还陪着我。

易晨：很意外吗？

沈月：有点…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

易晨：明白？（轻笑）终于明白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了？

沈月：你怎么这么自恋，（轻笑）因为…你是我的…孙悟空。

易晨：孙悟空？

沈月：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孙悟空。

易晨：你也是我唯一的紫霞仙子。

沈月：其实我不喜欢紫霞仙子，她…太悲观了，并不幸福。

易晨：为什么？

沈月：她永远都在期待有人能拔出她的紫青宝剑，可是最后陪伴她的并不是那个属于她的至尊宝，至尊宝为了大道早就踏上了西行之路，而她呢…却甘愿在红尘中沉浮。

易晨：她是幸福的。

沈月：是他愿意给她一个美好的梦而已。

易晨：这一切不是说明，他是爱她的吗？只有爱一个人才愿意给人编织一个美梦。

沈月：这样不够，爱一个人会想着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他有他的迫不得已，却终究抵不过一个取经之路，我不要这样的爱情，爱是够爱，但是我却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

易晨：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沈月：我要做那个你愿意付出所有，得到我，是你心尖上的人呢，是把我时时刻刻摆在第一位的那个人，这样的我，是不是给了你很大压力？你还会爱吗？

易晨：从来都没有觉得你是我的压力，压力永远都是会转化成动力，你要的爱情，是这样，而我，也希望是你的第一顺位，舍弃一切都只为得到一个我，不是吗？至尊宝和紫霞仙子是这样的结局，而我想做之后能陪伴紫霞仙子的那个男人，他肯定是比至尊宝更加爱她，不会有那么多负担和责任，活着的目的就是要爱她，所以我也只爱你。

沈月：傻子，不要爱的这么卑微。

易晨：不是卑微，只是甘愿为你俯首称臣。

沈月：是一辈子的那种吗？

易晨：你说呢？

沈月：（淘气）我可不知道（轻笑）你瞧，今天的太阳好大，你抱我起来。

易晨：怎么了？

沈月：就这样在你怀里，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我们身上，暖暖的，心也会热热的。

易晨：无论有多少的变化，我给你的那颗心都不会凉掉，让你反反复复的爱上我了。

沈月：（轻笑）（贴近）你也一样。

易晨：（贴脸鼻尖贴鼻尖揉揉）…忘记了吗？

沈月：…我知道，永远信任你。

易晨：把你所有的担忧都化为对我的爱情，这是你现在唯一能为我做的事情。

沈月：（伸手）抱抱。

易晨：（公主抱）其实做紫霞仙子，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她很幸福。

沈月：我们，都会很幸福。

小注释：这个“本”是我闲暇时光中，润物细无声的产物，是我在发呆、散步、甚至煮一杯咖啡时，不知不觉攒下的念头，它或许有很多不完美，比如某个情节略显仓促，某个人物不够丰满，但这些 “不完美” 里，藏着我最松弛的时光，如果你愿意走下去，权当借你片刻闲暇，共赴一场未经编排的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