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铺的“梁子”》

场景：小区门口早餐摊，清晨

（天刚亮透，早餐摊前飘着豆浆油条的香气，赵婶正忙着给客人装袋，尘野背着洗得发白的双肩包，慢悠悠走过来，校服袖口还沾着点粉笔灰。）

赵婶：（抬头看见他，笑着招呼）尘野，还是老样子，一根油条、一碗无糖豆浆？

尘野：（咧嘴笑，声音温和，眼神却带着几分狡黠）赵婶早啊，您这油条闻着就香，比学校食堂那“硬邦邦”的强多了。对了，昨儿我见赵叔帮您搬面粉，腰都直不起来了，您可得多“犒劳”他，比如……给我多夹根油条当“谢礼”？

赵婶：（笑着拍了下他的手）就你嘴甜，拿你赵叔开玩笑。行，多给你根，赶紧吃，别耽误上课。

尘野：（接过早餐，咬了一口油条，含糊不清地说）谢赵婶！您这手艺，要是开去学校门口，保管比食堂阿姨的“手抖”打饭法受欢迎，到时候我天天来给您当“活广告”，台词都想好了——“赵婶油条，吃了不挂科”

尘野：（掏出手机给朋友发消息）“刚逗得赵婶多给了根油条，还是这招好用。”

场景：大学阶梯教室，上午

尘野：（盯着讲台，手里转着笔，眼神却飘到前排小雅的马尾上，草莓发卡随着她记笔记的动作轻轻晃）啧，这草莓发卡还挺显眼，跟她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就好“逗”。等会儿下课，高低得去搭个话，就借笔记好了，保准她不好意思拒绝。

尘野：（声音不大，却刚好让周围几个同学听见）小雅，你这笔记借我抄抄呗？刚才老师讲太快，我光顾着看你发卡了，草莓形状的，跟你一样甜。

小雅：（停下脚步，脸瞬间红了，捏着笔记本的手紧了紧，小声说）笔记……你可以找学习委员借，我记得不太全。

尘野：（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学习委员的笔记哪有你的好看？你写的字都带着“甜味”，抄你的笔记，说不定能记住知识点呢。对了，你这发卡在哪买的？下次我给我“妹妹”也买一个，跟你同款，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小甜妹”，你是“大甜妹”。

同学：（拍了下他的肩）你又逗小雅，人家脸都红透了。

尘野：（耸耸肩，恢复老实模样）开玩笑而已，她也没生气啊。

尘野：（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理了理头发，小声嘀咕）“还是这招有意思，比闷头看书强。”

场景：哞哞的修车铺门口，下午

尘野：（站在一旁，看着哞哞的背影，语气带着“自来熟”的调侃）老板，修车不？你看我这“老伙计”，跟着我风吹日晒的，今天终于“罢工”了，估计是羡慕你这铺子干净，想进来“歇歇脚”。

哞哞：（停下手里的活，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穿着校服，眼神还算温和）车怎么了？

尘野：（把自行车推过去，指着掉下来的车链）车链掉了，麻烦老板给修修。对了，看你年纪不大，手艺这么好，是不是从小就跟“铁疙瘩”打交道？我猜你小时候肯定爱拆玩具车，拆完还能装回去，不像我，拆个闹钟都能少零件。

尘野：（蹲在旁边，还在不停念叨）老板，你这铺子叫“哞哞”，是喜欢小牛吗？我老家有个邻居，养的牛就叫哞哞，每次一叫它，它就摇尾巴，跟你现在干活的样子有点像，都安安静静的，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摇尾巴？

（哞哞装链条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他，眼神里已经带了点不耐烦，却还是没说话，继续干活。）

尘野：（没察觉，还在自顾自说）修完车多少钱？我是学生，没多少钱，老板要是实在要收费，要不……我给你夸夸？比如“老板人帅手艺好，修车快得像赛跑”，保证让你这铺子生意兴隆！

哞哞：（“啪”地放下手里的扳手，站起身，脸涨得通红，声音带着压抑的暴躁）车修好了，十块钱！别在这说些有的没的，赶紧付钱走人！

尘野：（愣了一下，见他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故意拖长声音）老板怎么还急了？我开玩笑呢，你这娇羞的样子，比我们班女生还容易脸红，难怪叫“哞哞”，跟小牛似的，戳一下就“炸毛”。

哞哞：（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喉结动了动，像是在忍住不发火，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付完钱，以后别再来我这修车！

尘野：（笑着掏出十块钱递过去，还冲他眨了眨眼）别这么小气嘛，下次我还来，给你带根棒棒糖，哄“小牛”开心。

哞哞：（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脚踢在旁边的工具箱上，工具箱发出“哐当”一声，他喘着气，小声嘀咕）“什么人啊，油嘴滑舌的，下次再敢来，看我不把他车链再拆了！”

场景：修车铺附近的街角，傍晚

尘野：（故意停下车，笑着打招呼）哟，老板下班啦？买这么多菜，是要自己做饭吗？我猜你肯定会做番茄炒蛋，毕竟修车和炒菜一样，都得“火候”到位，就是不知道你炒的菜，会不会像你人一样，看着“凶巴巴”，吃起来却“软乎乎”的？

哞哞：（看见他，脸色瞬间沉下来，没理他，转身就走）别跟着我。

尘野：（骑着车跟上去，还在说）别这么冷淡嘛，上次修车的事，我还没跟你道歉呢——道歉就算了，不过我给你带了个苹果，可甜了，就当给“小牛”赔罪。

哞哞：（弯腰去捡掉的东西，脸更红了，站起身时，眼神里满是暴躁）你能不能别跟着我！说了不想看见你，油腔滑调的，看着就烦！

尘野：（收起笑容，脸上露出几分“无辜”）我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你怎么这么大火气？难道是上次我说你像小牛，你真生气了？那我给你道歉，你别像个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脸红发脾气。

（“小姑娘”三个字刚出口，哞哞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放，伸手就要去推尘野的自行车）

尘野：（赶紧扶住车把，笑着说）“别动手啊，我这自行车刚修好，可经不起你折腾。”

哞哞：（喘着气，指着他）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再敢跟我油嘴滑舌，我不光拆你车链，还让你自行车彻底“罢工”！

尘野：（看着哞哞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修车铺老板，还真有意思，一逗就炸毛，下次再来找找乐子。”

哞哞：（攥紧袋子，他在心里把尘野骂了个狗血淋头）“哪来的这么个没教养的小子！仗着自己是学生就瞎贫，说话没轻没重，专挑人不爱听的讲！下次再撞见他，我可不会再忍着了，非得让他吃点亏，好好治治他这嘴欠的毛病！”

场景：大学操场旁的林荫道

尘野：（跑到小雅身边，笑着晃了晃篮球）哟，小雅，这是去画画啊？你画的画，是不是跟你人一样“甜”？上次借你笔记，还没好好“谢”你呢，要不请你吃冰淇淋？就当给你这“大甜妹”补充点糖分。

小雅：（停下脚步，放下画板，转头看向尘野，脸上没了往常的羞涩，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尘野，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别总用“甜妹”“甜味”这种话调侃我，你听不懂吗？

尘野：（没当回事，还想开玩笑）这不是夸你嘛，难道你喜欢别人说你“凶巴巴”的？行，那下次换个词，比如“文静又带刺的小玫瑰”？

（话音刚落，尘野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手腕被人攥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带得往前踉跄了一步）

尘野：（疼得龇牙咧嘴）哎哎哎，你松手！干什么啊，开玩笑而已！

小雅：（没松手，反而稍微用力，将他的手腕往身后轻轻一拧，声音冷下来）开玩笑？你次次拿别人的喜好和外貌说嘴，觉得自己很幽默？我警告过你一次，别得寸进尺。

尘野：（被拧得动弹不得，才意识到小雅是来真的，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瞎调侃了，你先松手，手腕要断了！

尘野：（揉着胳膊，委屈巴巴）你这力气也太大了吧，练过啊？

小雅：（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篮球，砸到他脸上，挑眉道）练过两年散打，专门对付你这种“嘴欠”的。下次再让我听见你乱调侃人，就不是拧手腕、拍胳膊这么简单了，明白吗？

尘野：（抱着篮球，揉揉脸，连连点头，再也没了之前的油滑劲儿）明白明白！保证以后见你就绕道走，不对，是保证以后好好说话，再也不瞎开玩笑了！

小雅：（满意地点点头，重新背起画板）最好是这样。还有，上次借你的笔记，明天记得还我，别又找借口拖延。

尘野：（赶紧应下）一定一定！明天一早就给你送过去！

尘野：“原来这姑娘是个‘狠角色’，以后可不敢惹了……”

（说完，抱着篮球，灰溜溜地往操场反方向走了——这顿“揍”，算是彻底把他的“油滑”劲儿给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