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逐光

角色

1. 黎明：军统特务，刺杀组组长，冷静机智，对国家忠诚。

2. 夏晴：共产党地下党员，勇敢聪慧，坚定地为共产主义信仰奋斗，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强烈的使命感。

3. 安叶：军统刺杀组成员兼东井芳子。

第一幕 刺杀遇伏

旁白: 1940年，抗日期间的上海，夜晚，风声呼啸，远处几声犬吠-- cv凤凰重生

转场

黎明：安叶，据我们的情报部门来报，这次日本警备司令部来了日本的高级军官，许多人都去警备司令部守卫了。这个公馆里的大汉奸，给日本人提供了太多重要情报，连上次我们运送军火的路线都是他泄露的。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明白了吗？

安叶：组长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这狗汉奸害了多少同胞，今天非让他血债血偿不可。

黎明：（压低声音，目光警惕）奇怪，以前每次探查这里都戒备森严，今天门口守卫这么松懈。看来情报没错，日本人确实把主力都调去警备司令部了。

旁白:两个人轻轻走进院里，推开虚掩的房门。刚踏入屋内，灯光突然大亮，四周涌出持枪的日本兵。

脚步声，推门声，脚步声，灯光声，一群日本兵脚步声

汉奸：哼，你们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杀了我？我早就知道你们今天会来！给我抓住他们，一个都别放走！

黎明：不好，中计了！安叶，背靠背，跟他们拼了！（迅速拔枪射击）

汉奸：（得意地后退）我们先回房间，等他们被活捉了，我亲自审讯，看看重庆方面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暗桩！

安叶：组长，子弹快没了！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快顶不住了！不如先投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黎明：（一枪（枪声）击毙了冲上来的日本兵，怒斥道）亏你还是行动队员！我们投降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弟兄？你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毙了你！（内心混响）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谁泄露了行动计划？

闪回

旁白：与此同时，二楼传来轻微的攀爬声。夏晴撬开窗户，翻身潜入屋内。--cv凤凰重生

攀爬声，跳进窗户声入

夏晴：（内心）一定要完成这次锄奸任务。这个叛徒，手上沾满了多少同志的鲜血。

汉奸：（听到动静猛然转身）你是谁？要干什么？！

夏晴：（捂住汉奸的嘴）这就是背叛祖国的下场。

匕首狠狠刺入汉奸胸口声

汉奸：发出含糊的呜咽，身体瘫软倒地…

黎明：安叶，看！楼上有个黑衣人在帮我们！

安叶：那是谁？我们什么时候有接应了？

黎明：应该是党国派来的另一个特工。不管了，先突围！

旁白：敌人正在楼上专心致志的向黎明和安叶二人射击，没想到从身后想起了枪声，敌人还没来及反应，所有在楼上伏击的十几个日伪军就被夏晴精准的枪法全部报销了，只听到一声声惨叫。

夏晴：（从楼梯冲下，下楼声，甩了甩匕首上的血）别愣着，东侧后门守卫最少，跟我来！

旁白:三人边打边撤，终于杀出重围。站在街边，远处传来犬吠

远处犬吠声，脚步声停入

黎明：（气喘吁吁）同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还不知道你是哪个部门的？受谁指挥？

夏晴：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任务完成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

黎明：(打断)等等！就这么走？你总得告诉我，你到底是军统还是中统？这次行动是谁在幕后指挥？

安叶：（欲言又止，递给黎明一个眼神）组长，也许...

黎明：（心领神会）安叶，你先回总部汇报情况。就说任务完成，但遭遇埋伏，让他们彻查情报泄露的事。

安叶：那组长你...

黎明：别啰嗦，我还有事要和这位同志说。路上小心，避开日本人的巡逻队。

安叶：（犹豫片刻）好吧，组长你也多加小心。（转身离去）

脚步声走远入

黎明：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

第二幕 信仰之谈

旁白： 街道上只剩下黎明和夏晴，硝烟混着夜露的潮湿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远处偶尔传来零星枪声，日军巡逻车的探照灯光柱不时扫过街角--凤凰重生

转场

黎明：你是共党派来的吧。刚才看你动手的架势，和我们军统的路数不一样。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夏晴：黎组长眼神真的很犀利。我叫夏晴。

黎明：夏晴同志，今天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我恐怕就栽在那个汉奸手里了。

夏晴：不用客气。咱们都是为了打鬼子，目标一样。

黎明：虽说咱们党派不同，但确实该好好合作。

夏晴：国军在抗日战场上也没少流血牺牲，这些我们都清楚。

黎明：（沉思片刻）我一直想问，你们共产党到底抱着什么信仰？怎么就能不怕困难、不怕牺牲，这么坚定地为国家和人民付出？

夏晴：我们信仰共产主义。我们相信，只有通过无产阶级革命，才能推翻压迫，建立一个公平、自由、让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为了这个信仰，我们什么都愿意奉献，包括生命。

黎明：听起来很了不起。不过我们军统也在为抗日拼命，一样是为了国家和民族。

夏晴：（点点头）我知道你们在抗日。可军统内部有些问题，有些做法偏离了抗日的初衷。只有真正为老百姓着想，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抗日才能赢到最后。

黎明：……你说的或许有道理。可让我一下子改变想法，还需要点时间。

夏晴：我懂，信仰这东西，不是说变就能变的。眼下最要紧的，是咱们团结起来打日本鬼子。

黎明：是啊。你看我们国军，出了汪精卫、陈公博这种叛徒。可你们一直坚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抗战。

夏晴：等把侵略者赶跑了，咱们再慢慢聊这些事。

黎明：（语气带着佩服）行，等抗战胜利了，咱们好好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自己也要当心。

夏晴：你也多保重。这上海滩眼下可不太平。

黎明：你刚才说你们信仰共产主义，能再跟我说说吗？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能让你们这么拼？

夏晴：其实也简单，就是想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让孩子们能安安稳稳上学，不用怕炮弹；让工人农民能吃饱穿暖，不用受欺负；让咱们中国人走到哪儿都能挺直腰杆。为了这个，多少人牺牲都值得。

黎明：你们在敌后活动，应该很不容易吧？

夏晴：难是难了点，但有老百姓支持。就说刚才那个汉奸公馆，要不是附近的老百姓给我们通风报信，我们也摸不准他的动静。

黎明：老百姓怎么会帮你们？

夏晴：因为我们帮老百姓做事。给他们送粮食，帮他们打跑欺负人的汉奸特务。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信得过我们。

黎明：（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我们平时执行任务，很少跟老百姓打这么多交道。

夏晴：抗日不是光靠军队就行的，得靠所有人一起使劲。老百姓才是根本。

黎明：你说得对。以前我还真没这么想过。

夏晴：以后慢慢就明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刚才那枪声，估计日本人很快就会来搜查。

黎明：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的联络点可能已经暴露了。

夏晴: 你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地方暂时安全。

黎明: 好，你带路吧，这附近有日军的巡逻车，我们别让发现了。

夏晴：（压低声音）快，躲这儿来，这是日本人炸毁的一个废墟里，房主人估计已经遇难了。

黎明：（轻声）谢谢你，夏晴同志。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被日本人抓住了。

夏晴：都说了不用谢。咱们都是中国人，就该互相帮衬。

黎明：等这次脱险了，我想多了解一下你们的抗日主张。

夏晴：没问题。等安全了，我跟你细说。

巡逻车的声音渐渐远去

夏晴：好了，现在安全点了。咱们得赶紧走，找个更隐蔽的地方。

黎明：好，我听你的。

两个人的脚步声停入

黎明：刚才在汉奸公馆，你下手真果断。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能打的女同志。

夏晴：在敌后待久了，总得有点本事保护自己，保护同志。

黎明：你们平时是怎样化解危险的？

夏晴：危险是肯定的。可一想到是为了赶走日本鬼子，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这点危险也就不算什么了。

黎明：你们的精神真让人佩服。

夏晴：其实你们军统里也有不少爱国志士，只是有时候路子走偏了。

黎明：你说得对。回去以后，我也得好好反思反思。

夏晴：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先把眼前的关过了。

黎明:好的，我等你。

夏晴：前面就是法租界了，相对安全点。你先去那边的咖啡馆等我，我去去就来。

黎明：好，你小心。

旁白:夏晴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黎明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

第三幕 诱惑与抗拒

旁白: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刺杀任务接连失败，每次都是夏晴及时出现才拯救了败局，但军统的机关也遭到了严重破坏，每次想到牺牲的战友，黎明很是痛心，但是又无可奈何。上级命令暂时停止行动，进行内部甄别，黎明在喝着闷酒

转场

安叶：组长，最近这几次任务怎么都这么不顺利，是不是我们内部真的有问题？上个月武汉那次，明明提前三天踩好点，结果一动手就中了埋伏。前天南京的行动更离谱，连接应的路线都被封死了。

 黎明：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从刺杀汉奸、日本特高课课长，驻上海最高司令的三次行动的部署细节，除了核心成员根本没人知道。不尽快找出内奸，以后的行动只会越来越困难。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三天内必须揪出内奸。

（脚步声靠近，布料摩擦声）

安叶：（抱住）组长，你别太辛苦了。这几天你通宵达旦地查线索，眼睛都熬红了。不管结果如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黎明：谢谢你，安叶。这段时间多亏有你帮我整理资料。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踏实多了。

安叶：组长，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第一次见你指挥行动，在枪林弹雨里还能冷静分析局势，我就被你吸引了。我不仅喜欢你的帅气，更喜欢你对党国的忠诚，还有随机应变的机敏。（吻住）唔...

黎明：（半醉回应）唔...（突然清醒，用力推开）安叶，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我们现在是什么处境你不清楚吗？

安叶：组长，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是我还不够好，不够了解你，还是我不够漂亮？只要你说一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黎明：安叶，我一直把你当并肩作战的同志。你忘了军统的铁律吗？禁止内部成员发展感情，一旦被发现就是死罪。现在国难当头，找出内奸、完成抗日任务才是重中之重，我们不能被儿女情长分心。

安叶：（眼眶泛红）组长，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这些年我陪你出生入死，每次行动都把后背交给你，难道这些都比不上所谓的规定？

黎明：（避开眼神）安叶，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等抗战胜利了，如果我们都还活着，到时候再谈这些事情。但现在，我们必须集中精力把内奸找出来，不能让更多同志白白牺牲。

安叶：（嘴角闪过一丝狠厉，很快恢复平静）好吧，组长，我听你的。不过我总觉得，这个内奸藏得很深。说不定我们身边最信任的人，就是那个叛徒。

黎明：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什么线索？

安叶：没什么，就是直觉。毕竟每次行动的细节，只有参与制定计划的几个人知道。对了，夏晴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出现救场，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黎明：夏晴是我们可以信任的合作伙伴，她身上的伤比我们加起来都多。别瞎猜了，还是从行动记录里找线索更靠谱。明天把所有人的出勤记录、通讯往来都调出来，逐字逐句筛查。

安叶：（冷笑）希望是我多想了。不过组长，要是真查到什么...你下得了手吗？毕竟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黎明：（握紧拳头）只要是背叛国家、背叛组织的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手软。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对死去同志的交代。

安叶：（轻声）我明白了。那我先去整理资料，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脚步声渐远）

黎明：（独白，低声）但愿这只是一场误会...但如果真的是身边人...（沉默良久）为了完成任务，我别无选择。

第四幕：情报失窃

旁白: 不久之后，军统的一份对上海日军作战计划书这个重要情报失窃，整个军统内部人心惶惶。黎明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

转场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随即传来文件摔打声

 黎明：（怒吼）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会被偷走？整个据点三重警戒，保险柜还有双重密码！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手下：（声音发颤）组长，凌晨两点值班岗换班时还检查过保险柜，四点巡查就发现柜门开着...我们已经封锁了所有出口，正在排查每个人的行动轨迹-凤凰重生。

黎明：行动轨迹？等你们查完，日本人都把计划书研究透了！连个保险柜都看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拍桌声）上次刺杀任务失败的账还没算，现在又出这种事！

手下：长官饶命！文件肯定没出据点，这期间没人进出，只要逐间屋子搜查...

黎明：（打断）蠢货！真要藏文件会放在显眼地方？立刻调取所有人这24小时的通讯记录，连废纸篓都给我翻一遍！

闪回

上级：夏晴同志，日军安插在国军内部的间谍，目标正是对上海日军作战计划书。现在计划书已经失窃，你立刻去和黎明小组对接，务必揪出内奸。--凤凰重生

夏晴：是！但我要怎么协助排查？对方未必会完全信任我。

上级：黎明是老特工，你只需提供情报支持。记住，这份计划书涉及长江防线部署，一旦泄露，半个华东战场都要动摇。

夏晴：明白！我保证完成任务。

闪回结束，传来敲门声、开门声与脚步声

夏晴：黎明，我听说你们的情报失窃了？（语速急促）

黎明：（抬头，眼神布满血丝）是啊，这次损失惨重。作战计划里的兵力调动、武器部署全暴露了，不知道日本人拿到这份情报会做出什么部署。

夏晴：我觉得你们军统内部的问题很严重，很可能是内奸干的。（压低声音）我这边也得到一些消息，最近有个代号"夜莺"的人，频繁在霞飞路咖啡馆和日本联络员见面。

黎明：（猛地站起）真的吗？是谁？你快告诉我！只要有名字，我立刻带人去抓！

夏晴：现在还不能确定身份。对方接头时全程戴口罩，只知道是女性，惯用左手。（按住黎明肩膀）你也要小心身边的人，说不定内奸就在你眼皮底下。

黎明：（攥紧拳头）我早该想到的！从刺杀任务接连失败，到现在情报失窃...（突然停顿）等等，你说惯用左手？

夏晴：对。接头时她用左手点烟，服务员还因为这个多给了火柴。（递出纸条）这是咖啡馆的监控速写，虽然看不清脸，但身形和发型特征很明显。

黎明：（接过纸条，声音低沉）夏晴，谢谢你。如果有什么新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这次，我绝不会再让内奸得逞。

夏晴：你自己也小心。尤其是涉及机密的讨论，尽量减少在场人数。

脚步声渐远，关门声 ，纸张摩擦声

第五幕：真相大白

上级：根据截获的密电，今天下午三点会有军统人员和日方秘密接头。我们已经锁定接头人的行动路线，代号"夜莺"。——凤凰重生

夏晴：那我该怎么做？需要提前布置抓捕？

上级：你和老张负责跟踪，确认接头地点后先控制住接头人。只要拿到交接的情报，军统内部的日本卧底就无处可逃。

夏晴：明白！不过对方既然能偷走作战计划书，肯定十分谨慎。需要我通知黎明小组配合吗？

上级：已经通知了。但日军最近加强了对军统的搜捕，他们恐怕无法及时赶到。行动主要还是靠你们。

夏晴：是！保证完成任务！无论如何不能让情报再次外泄。

转场 仓库铁门吱呀推开

夏晴：（举起手枪，声音冰冷）东井芳子，你的真面目终于被我揭开了。

安叶：（无辜）啊？！你在说什么？我是安叶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夏晴：（甩出牛皮信封，文件散落地面）别装了。这是霞飞路咖啡馆拍到的交易照片，和你交接的日本少佐今晨已被击毙。这些文件，就是你破坏抗日行动的铁证。

安叶：（瞳孔微缩，随即恢复镇定）哼，算你厉害。不过就凭这些，就能定我的罪？

夏晴：(迅速走到安叶面前，使劲扯下安叶的上衣，漏出了安叶的左肩)嗯.....

安叶：(同入)啊.....

夏晴：三年前南京宪兵队失踪的档案管理员，和你左肩上的樱花胎记一模一样。你们小日本的"夜莺计划"，渗透军统五年，就为了这份上海作战计划,你就是东井芳子？

东井芳子：（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哈！你们中国人永远不明白，反抗只是徒劳！就算抓住我，帝国的轰炸机明天就会夷平你们的防线！

夏晴：你们烧杀抢掠的暴行，只会让更多人拿起武器！中国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东井芳子：（逼近一步，眼神阴鸷）你以为抓住我就能阻止战争？我的接应部队五分钟后就到。识相的话，现在放我走，还能留条活路。

夏晴：（冷笑）接应？你以为日军知道任务失败后，会怎么处置暴露的间谍？你最好祈祷没人来救你——毕竟他们的子弹，比我们更致命。

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仓库大门被踹开

黎明：（举枪冲进来）安叶！真的是你！我居然把作战计划的备份都交给你保管...（声音发颤）为什么？

东井芳子：（轻蔑挑眉）黎明，你太天真了。看看华北、看看南京，你们所谓的抵抗不过是螳臂当车。只有投靠大日本帝国，才是明智选择。

黎明：（扣动扳机却被老张拦住）放开我！我要为武汉牺牲的兄弟们报仇！为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百姓讨回血债！

东井芳子：（嘲讽）那些蝼蚁的命，和大东亚共荣相比算什么？你们不过是在历史车轮下挣扎的蚍蜉...

夏晴：（打断）住口！黎明，别中她的激将法！先把人押回去审问！

东井芳子：（东井芳子突然挣脱束缚，从怀里掏出了手雷）既然逃不掉，那就一起下地狱吧！大日本帝国万岁！

黎明：（大喊）小心！（飞身扑向东井芳子，将她的手雷及时扔出）

剧烈爆炸声响起，打斗声、枪械碰撞声持续

夏晴：（喘息）黎明！你的手臂...

黎明：（忍痛按住伤口）别管我！先制住她！

捆绑声

东井芳子：（同时拼命挣扎），我劝你们还是早点杀了我。（老张用布堵住了东井芳子的嘴）唔唔唔唔.......

黎明：（虚弱却坚定）终于...结束了...这些日子，我居然和魔鬼朝夕相处...

夏晴：（包扎伤口）不是你的错。她利用了你的信任。不过现在，军统的叛徒已经清除。

黎明：（看着昏迷的东井芳子）夏晴，这次多亏有你。要不是你锲而不舍追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因她丧命。

夏晴：不用谢。这是我们共同的胜利。等你伤好了，我们重整队伍——那些牺牲的同志，他们的血不会白流。

黎明：（握紧拳头）对！我们会让日本人知道，中国军人的脊梁，永远不会被压弯！

旁白：远处传来一阵日本军的脚步声，脚步声逐渐逼近，大家纷纷从仓库的另一个出口紧急撤离

第六幕 展望未来

旁白：经过漫长的艰苦抗战，日本终于宣布无条件投降，抗日战争取得了伟大胜利。在上海的一处公园里，黎明和夏晴并肩漫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充满了希望。

黎明：终于结束了，这几年的战争太残酷了，南京城破时我亲眼看见日军在街上扫射平民，武汉会战时伤员在战壕里爬三天三夜...（停顿）谢谢你们多次在任务中接应，上次重庆轰炸要不是你们的地下交通站，我和三个弟兄根本撤不出来。

夏晴：（欣慰）你比有些军统人员要好多了。去年在徐州，我们有个交通员被军统特务抓了，对方为了向日本人邀功，居然把人绑在电线杆上喂狼狗...（摇头）但你不一样，情报科的老同志都记得，四二年你在上海故意送假情报，让我们的武工队避开了围剿。

黎明：（不好意思点头）其实那次是我故意算错了密电码。军统确实接到过"必要时借日军之手清除异己"的手令，去年冬天还专门发过《防共手册》，要求我们在沦陷区优先监视共产党活动。

夏晴：你们是不是也接到过指示，必要的时候配合日军打击共产党？我们在华北的情报网就被这种"借刀杀人"战术破坏过三次。

黎明：（苦笑）何止接到过。四三年春天有个命令，让我们把新四军的弹药库坐标透露给日军。我当时把电报压了三天，等对方换防才故意"送错"了位置——结果还被上司骂了一顿，说我"分不清主次"。（语气沉重）我们军统很多人就是这样，明知道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为了派系利益还是得做。

夏晴：其实我们主要是信仰问题。四一年皖南事变时，我们有个团长被包围在茂林，突围时腿被炸断了，敌人举着"投降就给高官"的牌子劝降，他直接把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打向了自己...（停顿）因为他坚信，为人民牺牲比苟活更有价值。

黎明：我见过你们的人。四零年在浦东，有个共产党员被日军抓了，十指都被竹签钉穿，愣是没说出一个字。后来我偷偷去看他，他说"你们为党国卖命，可党国又为百姓做过什么？"（叹气）我们军统缺乏的就是这种信仰，总以为拿枪杆子就能定天下，却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谁而战。

夏晴：我们坚信我们是为了祖国，是为了人民。去年在太行山，有个老乡把最后一碗小米粥留给了我们伤员，自己带着孩子去挖野菜，结果孩子误食毒草...（声音哽咽）但她后来还说，只要能让更多孩子活在太平年月，这牺牲就值得。

黎明：我觉得尽管我们是在正面抵御了日本法西斯的侵略，但是你们做了大量的舍生忘死的工作。上次看《新华日报》登的百团大战数据，你们在敌后破坏了两千多公里铁路，这在正面战场根本没法想象。（摇头）不瞒你说，我们有些部队报战功，把炸毁一座小桥都写成"歼灭敌军一个联队"，这种数字造假在军统太常见了。

夏晴：我们的反抗法西斯胜利是全体中华儿女共同努力的结果。淞沪会战的时候，你们八十七师在四行仓库死守三天，上海市民冒死送物资，那种场面谁看了都会掉眼泪。（真诚）固然我们党一直作为抗日的中流砥柱，但前期你们在正面战场的浴血奋战，确实让日军"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妄想落了空。

黎明：（停下脚步，看着夏晴）这些年我见过太多牺牲，但只有你们的牺牲让我明白——信仰不是口号，是能让人甘愿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

夏晴：（惊喜）黎明，你...

黎明：我想退出国民党，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拿出一个布包）这是我从四一年开始整理的笔记，记录了你们在敌后的作战案例，还有《论持久战》的手抄本...（郑重）我以前总以为军人只要服从命令就够了，但现在我知道，只有为人民而战，枪杆子才有真正的意义。

夏晴：（激动）真的吗？黎明！我马上就可以帮你联系上海的地下党组织！（握住他的手）你知道吗，去年华东局还专门讨论过你的情况，说你是"可以争取的抗日爱国军官"。

黎明：（坚定）我要为了建设一个和平、民主、繁荣的新中国而努力。就像你们在延安说的，要让老百姓都能过上有饭吃、有衣穿的日子。（望向远处）你看那些放风筝的孩子，以后他们再也不用躲防空洞了。

夏晴：（欣慰的笑）是啊，等新中国成立了，我们还要修铁路、办学校，让所有孩子都能读书。（递过一张纸条）这是我在解放区的联络方式，明天就去霞飞路的钟表店，找那个戴蓝围巾的掌柜，他会帮你办理入党申请。

黎明：（接过纸条紧握）夏晴，谢谢你。（两人相视而笑）

报童：号外！号外！国民政府与中共代表即将举行和平谈判！-cv~濛濛~

"脚步声与风声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