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普本【天下谋】
剧本ID:
973375
角色: 6男0女 字数: 4874
作者:白言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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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最是历史波澜壮阔
普本古代码力全开双普多普权谋
角色
周尧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刘恒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冯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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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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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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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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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下谋

走本角色:

周尧:(青年约23岁)字子元,江浙清源县县令,前期莽撞,成长

刘恒:(中年约45岁)字清康,原江浙总直督,因病请辞,后复出,周尧父亲好友

皇帝:(新上任的)30多岁

太子:十几岁

冯袁:御前秉笔太监

刘海:江南织造太监

其他重要角色(辅助理解剧情)

薛谦:子永州,现江浙总直督,一心只想仕途通畅

周达:子明进,周尧父,因党争而死

徐一舟:江浙最大丝织坊老板

王庚蕴:云南布政使司,曾保下周尧性命

注释:平行世界架空非历史真实发生

楔子

周尧不满江浙总直督薛谦半价强买百姓生丝,仔细打听走访了江南织造局和所购生丝数目,疑云丛生,核算下来薛谦竟贪墨有百万白银之巨,周尧心中惊涛骇浪,周尧凭借着祖父曾任太子太傅,父亲生前在官场积累的人脉,尤其是父亲与前任江浙总督刘恒的深厚情谊,在江浙官场还留存着一些助力。他暗中联络了几位昔日受父亲恩情的旧部,通过他们辗转找到了江南最大丝织坊东家徐一舟的门路,几经周折才得以接触到账簿,账册所记让他茫然四顾,连夜赶来到前江浙总直督刘恒府邸密谈。

上 惊云

刘恒全程略虚弱

周尧见面直接拜倒 (跪地入)

周尧:(慌乱歉意)“部堂大人身体抱恙,下官深夜造访,确实有失体统,但事关重大,下官实难承担!”

刘恒:“老夫都已经抱病还家了,就不要以旧职相称了,你先起来吧!”

周尧起身,有些惴惴不安

刘恒:(微笑温言)“看你这满头大汗,喝口茶再说吧”

周尧擦了擦额头的汗,猛灌了一口茶。

周尧:(略安定)大人虽远离庙堂,但朝廷在江浙改稻为桑必有所闻,这是国策,内阁既已发了文,那我等这些地方官肯自当全力配合。原说是向江苏借粮以解江浙之急,(语气递进焦急)但朝廷的党争大人不是不知,江苏姚大人屡屡推诿,按住粮草不发,薛大人只知道苦一苦百姓苦一苦百姓,半价强买百姓生丝,既不予钱,亦不发粮,明年难道要闹得民变吗?

刘恒:(叹息)“明进生了个好儿子,知道忧心百姓,老夫想你此来应该也不只为这件事,你为这件事已经跟薛永州闹了半年了”

周尧:“大人明鉴(顿了顿),初时学生只是不忿他的这种行为。虽学生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但也想参他一本,这官儿当的无趣,丢了也便丢了去。然后学生就细细的暗查了江南织造局,打问了附近的制造商从生丝到绸缎的成本,一经核算,出入与报与户部入库的银两竟达几百万白银之差。”

刘恒:“所以你便疑心薛永州上下沆瀣(hàng xiè)一气,贪墨公银?(叹气)你对薛永州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薛永州不会为了钱去牺牲自己的前途。其志(顿)在入阁拜相。”

周尧心惊不已,拜相入阁!

周尧:“大人法眼无差,(羞愧)当时学生一心想着差池甚多,上下岂可秋毫无犯?如果查出实据,有了凭据再参他一本,即使他没有贪墨几百万,那总有一百多万。学生暗暗查了半年多,然,然(吞吐)……”

刘恒:“江南织造局,你真是,(不争气)唉——,那是皇上的人”

周尧:“(低下头)是,学生派出的人给了一本抄写的账簿。其中…其中…”

刘恒:“(打断急切)账册所记你看过了?”

周尧:“是(声若蚊蝇)

刘恒:“(微怒)老夫刚还赞明进生了个好儿子,你不该看账册内容。如今你知道了,(叹)浙江这地界你是断不可留了。你便称母病归乡侍疾吧。”

周尧:“多谢大人指点。但是大人,学生还是想问这账册所记是真的吗?”

说着周尧掏出誊抄本

刘恒:“(怒)你有几个胆子去查问这样的事,天子的事你也要管吗?”

周尧拜倒

周尧:“(喃喃)学生不敢”

刘恒:“(讥笑)你有什么不敢,你手伸到江南织造局的时候,你想不到这一步?(顿了顿叹)子元呐,你和你父亲的确很像,明进是我这生唯一的知己,老夫不能看你再折到这上面去了!你要管天家事?可你没有大树啊!这世上的大树只有两棵,一棵在天上,一棵在东面,你现在已经捅破天了,只能向东去靠啊”

周尧:“(惨然)父亲已经故去了,太子留我又有何用?”

刘恒:“不,你的祖父曾任太子太傅,明进是因党派斗争为太子而死。而你,太子必要用你。但是(摸了摸周尧的头)潜龙勿用啊!”

周尧潸然泪下,自父亲走后母亲郁郁寡欢,没有人这样关怀他

周尧:“(含泪)学生…谢老师教我”

刘恒扶起他

刘恒:“(拍拍肩膀)尧儿,你以后只能做孤臣,明白吗?(叹)如今朝堂上,两党相争,你不能成为任何一党,你要做皇上的纯臣,你的性子是一把利剑,刚直易折,然(顿)若你只是皇上的臣子,你就能斡旋,能保住你的只能是将来的皇上!”

周尧:“学生明白!”

刘恒:“(对门口威严)去,把昨天晾晒的《传习录》取来,另外,端个火盆上来!(转向周尧)一会儿你带回去参详吧,再斟酌斟酌王阳明吧”

火焰燃烧书声

中 变朝

明熹二十五年,顺康帝崩,太子继位,改年号为明昭,岁末,大赦天下,明昭二年初,周尧受召入京,五年过去,周尧的内心变得非常平静

皇宫中,周尧跪在殿前,沉香如丝如缕的缭绕在大殿中,龙案之后,帝王指尖叩击青玉镇纸

闪回入

皇帝:“三甲探花本是入翰林修典籍的好苗子,你却偏要自请外放。朕记得,你那已故的祖父曾为帝师,毕生夙愿便是编纂一部《社稷鸿图》,将治国安邦之策著于青简,如今这遗愿……”

话音未落,目光已沉沉落在眼前青年身上。

周尧:(铿锵)“《社稷鸿图》虽可著于竹帛,然臣以为躬身践行方不负陛下期许。臣愿化利刃,斩尽奸佞;锻为梁柱,撑起青天。昔日家严因党争罹(lí)祸,高堂亦于半载前驾鹤西去。自此臣孑(jié)然一身,无所挂碍,惟立誓终身不娶、不置私产,此生只做陛下手中剑、百姓心中灯,以报君恩,以慰亲灵!”

周尧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直直的跪立着

皇帝:(顿了顿笑了)“周明进生的儿子,好,果真虎父无犬子,哈哈哈,你不是要做纯臣吗,好!那你便带着朕的尚方宝剑先去督查一趟云南布政使司”

周尧知道,当年他父亲故去后。保住他性命的就是父亲所在徐党的云南布政使王庚蕴,自己要先查他的账了,这便是只做天子门生的第一道考验。

周尧:“是,微臣即刻动身”

两个月后,云南布政使司发往京城八百里加急,皇帝看完放下了奏折,在龙按上敲着手指

(奏折全程混响/伴随手指敲击)

一旁的太监冯袁适时补充

冯袁:“陛下,随八百里加急来的,还有两筐荔枝。如今天气炎热。陛下要不要用一些?”

皇帝:“(眸光转缓)不必了,都送到中宫去吧。另外叫内阁票拟,云南布政使王庚蕴转徙辽东布政使,南方太热了,还是北方凉快些。另外,刘清康也别养病了,去顶王庚蕴的缺吧”

冯袁:“是”

三月后,周尧回京述职。述职完毕,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周尧,殿内一时静谧无声。少顷,皇帝抬手,从案几上拿起一份密折,递与身旁的太监冯袁 。冯袁会意,快步走到周尧面前呈上。周尧恭敬接过,展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江南制造局疑似贪墨的种种迹象。看完,周尧神色一凛,立刻跪地。

皇帝:(平淡/冷)“去浙江,彻查。”

周尧:“陛下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

于是,周尧再次回到了浙江。

下 帝谋

周尧下令让钦差执事仪仗队走陆路,自己暗走了水路,比仪仗队先到达了两日,他令随行的锦衣卫直接封了江南织造局 ,却一无所获,周尧知道风声走漏了,虽并非完全没预想过会有此情况,但对方处理得如此干净,还是让他感到意外。

闪回入

周尧:“动作真快!(冷笑)地方倒是干干净净,但人所幸还在,走吧,回行辕衙门!”

回到行辕衙门,端坐主位,不多时,刘海便被带了进来。刘海踏入大堂,虽心有忐忑,但多年在宫中养成的骄矜,让他强装镇定,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周尧:“(冷)刘公公,别来无恙啊! ”

刘海:“(勉强笑/倨傲)周大人,不知唤咱家来所谓何事? ”

周尧站起身踱步到刘海身边

周尧:“(漫不经心)听说刘公公是苏州人,苏州离这儿不远,地势低平。太湖水一涨,得淹死不少百姓”

刘海:(讪笑/紧张微缓)“周大人体贴入微,苏州地界每逢水患,百姓便遭大殃,前两年大江一经改道,便安定不少”

周尧:“(嘲弄/冷)呵哈哈,原来刘公公也关怀苏州百姓,倒是不怎么心疼浙江百姓啊,刘公公不是也给大江改过道吗?

刘海:“(惊/佯装镇定)周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咱家一心为朝廷办事,对各地百姓一视同仁。”

周尧:(拍桌子自配/厉声)好手段呐!不过尔等大概忘了,本官曾任清源县令。明熹二十二年那八个县的河堤是怎么决口的,明熹十八年工部拨了三百万两修的堤坝,同时期苏州也修了,为何苏州在太湖边上,倒是浙江这边的堤坝先毁?!”

刘海:(强装镇定/冷哼)“周大人空口白牙,岂能信口雌黄,若无实证,休要胡言乱语!咱家在这江南织造局,一直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容不得大人如此污蔑。”

周尧:“(冷笑/拿出几张纸晃了晃)刘公公,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那几个当年在决口堤坝时,被无端抽调走衙役的口供,他们都画了押。人证俱在,尔等还有何话可说?”

刘海腿一软,瘫坐到地上

刘海:“(嗫嚅/心存侥幸)这……这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咱家……”

周尧:“(拍桌子自配)徐一舟的口供也在这!”

刘海彻底绝望

刘海:“(惊恐)咱家……不是咱家…”

周尧:“那你是受人指使?”

刘海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惊恐之色并未褪去,但眼神中多了几分挣扎。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周尧,似是在衡量着什么,片刻后,像是终于下了决心

刘海:“(苦笑)周大人知道那时朝廷在江南地区实行改稻为桑,(恨)但他们都不肯,这些贱民,咱家总管江南织造局,他们不改我就没法向朝廷交出丝绢,也没法完成出往波斯的货单,咱家做不了主,这是上面的意思”

周尧:“上面?你指谁?”

刘海:“(苦)咱家的上面还有谁?”

周尧:“(怒)尔等还要攀咬先帝,先帝是让你督办此事,不是让你残民以逞!哼!”

周尧眉头紧锁,目光冷峻地盯着刘海,心中暗自思忖

周尧:(混响)吾早察觉先帝涉事,这潭水极深。一旦彻查,各方势力趁机生乱,朝堂必将风云大乱,局面恐失控。可就此罢手,又怎对得起百姓?该如何在这困境中破局……

短暂思索后

周尧:“薛总督知道这事吗?”

刘海:“(咬紧牙关)不知”

周尧:“哼,(转向书吏)让他画押,(声稍大转向门口)带下去关入行辕大牢!看紧一些,人不能出事!”

衙役得令,上前准备押着刘海离开。此时,刘海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无神,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先是发出一阵低低的、压抑的笑声,随后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理智。

刘海:“(情绪渐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改道为桑!丝绢!货单!如今都成了一场空,哈哈哈哈!什么江南织造局,什么权势,都没啦!哈哈哈哈……”

几日后,牢中狱卒来报说刘公公还是疯疯癫癫,周尧心绪烦乱,抽调人手押解刘海回京,毕竟刘海是宫里的人,他一齐呈报了奏章,还有那本账册和各种凭证

皇帝看完奏章

站起身踱步

皇帝:“(笑叹)朕看呐,云南总督仁义之至,再看那浙江总督,事事皆求撇清,连周尧竟未能探得其一鳞半爪,这般“聪慧”,倒叫人无话可说!”

冯袁:“(笑)陛下派周尧去哪,除了总督一枝独秀,其他确是修剪的七七八八了”

皇帝:“听说刘海疯了?可这薛谦没疯,既然疯了就不用再审了,闭上嘴去守长陵吧,薛谦不是想入阁吗,朕记得吏部尚书请辞了几次,准了,把他调回来,先补着”

冯袁:“是”

三月后,周尧回京述职,歇了两日又接到调令去了遵化铁厂提举司……

两年后,参周尧的折子如雪花般蜂拥而至,初时,只有一两封,见皇帝留中后,铺天盖地的折子纷踏至来……

这天早朝过罢,皇帝留下了几个天天上折子弹劾周尧的官员

闪回

皇帝:“朕看诸位爱卿最近十分关注周子元,朕闲来无事,倒是听了几桩趣闻呢,(转向冯袁)念!”

冯袁:“ 英国公张府次孙张珩(héng),于顺天府霸州置田,竟指民田为荒土,纵家奴持械强占,致田主老叟气绝,其母哭告通政司。”

冯袁:“成国公朱府庶子朱泰,于灯市口酒肆酗酒,因口角鞭笞顺天府吏目之子,致其腿骨骨裂。又于城西私开赌坊,引勋卫子弟聚赌”

冯袁:“远侯柳府嫡长子柳明,于居庸关巡查时,私携歌姬入军营,夜宴喧嚣,致边军纪律废弛。更有甚者,违禁命家奴于京郊采办珍珠,苛索商户,一粒珠竟折银十两……(声音渐远)

殿前瞬间跪倒一片,众人脸色惨白。有的官员浑身轻颤,惊恐不已;有的则偷偷对视,眼神慌乱,面面相觑。偏殿内一片死寂,压抑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皇帝:“家国本为一体,朕念卿等家事,亦望卿等心系国事,毕竟京兆府的耳朵在尔等跟前聋了,眼睛在尔等面前瞎了”

京兆尹次日就下了自家的大狱,前日跪拜的官员各自领了两廷杖,毕竟里面有八十多岁的大臣,冯亭早早做了安排,几个年龄大的朝臣皮外伤都没有,这一场'倒周运动'闹哄哄开了个头就散了

下棋声

一日皇帝与太子手谈

太子:“(苦笑)儿臣棋艺不精,输了”

皇帝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棋盘上

皇帝:“平日里下棋,不过是寻常消遣。今日,朕与吾儿下一盘特别的棋,这盘棋是天下的博弈,每一步皆牵系四海黎民的祸福。”

太子:“(正色)请父皇赐教”

皇帝拨弄棋子,把白棋和黑棋分做两旁

拨弄棋子声

皇帝:“这边叫白党,这边叫黑党,你是棋手,棋盘叫万家灯火,黑白争执不休,你当如何?”

太子:“(思忖)儿臣以为,若想让他们不再相争,需先明白他们争执的根源。黑白棋子虽各为其主,但想必其中都有真心为天下百姓着想之人。若能寻出这些心怀天下的棋子,或许可化干戈为玉帛。”

皇帝:“不错,吾儿能想到此节,朕心甚慰。然这天下棋局错综复杂,这黑白争执背后,牵涉众多。方才你手谈之时,所执黑棋可曾想过饶过白棋?”

太子思量了一会

太子:“儿臣愚钝,只是想,黑白棋子中既然有关怀天下百姓之人,儿臣留下这些棋子,其他棋子(顿)弃了”

皇帝站起身来欣慰一笑

皇帝:“(窗外远眺)可是这天下之大,吾儿又怎么处处亲临辨明?”

太子:“那儿臣派人去”

皇帝摘下扳指推到黑棋白棋中间

皇帝:“你记住这人必须是个纯臣,你是他唯一的依仗,他心中必须要有百姓而无我,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帮你去打掉这些坏子。”

太子:“父皇是指周尧”

皇帝:“(叹)这天下很少出这样的刀锋,再难遇周子元啊”

尾声

周尧策马行于赴川驿道,尘土飞扬。多年来,刘恒从云南寄来的关怀信从未间断。

这天,驿卒递上信,周尧见到熟悉字迹,暖流涌上心头。信中无事,念及老师昔日恩情照拂,估算到任时间充裕,心中生出一股担忧和牵挂。他立刻调转马头,朝云南道疾驰而去。去到府上,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昏暗的光线中,刘恒躺在床上,形容枯槁,气息微弱,已病入膏肓

周尧:“(惊)老师!”

刘恒意识已经迷乱,迷糊睁开双眼看着周尧,突然笑了

刘恒:“(虚弱)周明进,你可算来接我了,你小子(无力)

周尧:“(泪如雨下)老师,父亲早就故去了,我是周尧”

刘恒:“(自说自话/涣散)来了就好,我跟你走,我跟你走……(离世)

周尧:“(痛哭)老师,老师!”

刘恒一生未娶,我也不愿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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