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谢干音
愿了个星 饰:侍卫
宇宙第一帅弟 饰:官员
炸鸡! 饰:姐姐&侍女
冷面暴君系列
第一部《冷面暴君强制爱》
第二部《冷面暴君狠狠宠》
第三部《霸道太子俏暗卫》
马车声
侍卫:公子,罪奴营到了。
裴时安:嗯
(脚步下车)
侍卫:这些是下属们选出来的几个有潜力的苗子,公子您看。
裴时安:(皱眉)怎么还有个女子?
侍卫:(怒)怎么办事的?
官员:下官,下官眼拙,现在就把她带走。
裴时安:不必了,你们先下去,孤亲自考校他们。
(脚步退下)
裴时安:(走到姜若面前)抬起头来。
姜若:(抬头)
裴时安:你可有姓名?
姜若:罪奴没有名字。
裴时安:(看档案)你的父亲是前陵川总督,获罪时你才三岁。孤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在罪奴营中全须全尾地活到十四岁的。
姜若:姐姐护着我的。
裴时安:那你姐姐呢?
姜若:死了。
裴时安:也不算稀奇。你既已无家人牵挂,孤今日将你带出罪奴营,你可能保证往后余生只效忠于孤?
姜若:奴保证。
裴时安:你若是效忠于孤,孤要你余生眼中只有孤一人,只帮孤做事,你可愿意?
姜若:奴愿意。
裴时安:你在此书上画押,从此之后你名唤姜若。
姜若:姜若...愿意。
纸页纷飞,音乐转场
你的眼眸装满了时间
你的身后拥故事成篇
此生如梦愿细数流年
若使孤光映寒刃,敢照人间未雪时。
欢迎演绎冷面暴君系列之《前尘·锁青雀》。
——编剧:炸鸡!伟大的单品!
转场,太子别院
裴时安:你知道孤是谁吗?
姜若:不知。
裴时安:罢了,你也不需要知道孤的身份,你只需要把孤当作主子就好了。
姜若:主子。
裴时安:这里是孤的别院,孤每日晨时下了朝会便会来此教导你,但你需在卯时初便起身读书习武。
姜若:奴婢有一事不明。
裴时安:说。
姜若:主子想让奴婢做什么?
裴时安:效忠于孤。
姜若:除此之外呢?
裴时安:(微怒)孤是你的主子,孤还需要向你通告孤的计划?
姜若:是奴婢僭越了,奴婢只是想在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时,是带着目的的。
裴时安:你倒也算聪明,孤向来不喜蠢笨之人,那孤便告诉你。朝堂之上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所以,孤要培养一批如你这般无依无靠之人,将你们淬炼成最锋利的刀。而你——(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会成为孤最得力的影卫统领。
姜若:为什么是奴婢?
裴时安:孤,喜欢你的眼睛。
姜若:奴的眼睛?
裴时安:像淬了毒的寒刃,却又藏着不肯熄灭的火。但孤要让你眼中的火,只为孤一人燃烧。
姜若:主子将奴婢从罪奴营中救了出来,便算是给了奴第二次生命,(用牙咬破手指)奴的承诺可能在您看来一文不值,但是奴仍要在此以血立誓,此生只有您一个主子,若违此誓,姜若愿永堕畜生道。
裴时安:(嘴角上扬两个像素点)到是个知恩图报的。孤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希望你能履行诺言,耗子尾汁。
姜若:奴婢遵命。
裴时安:今日会有嬷嬷带你去安置,明日辰时,孤的人会带你去清风阁。
姜若:奴婢领命。
裴时安:孤不希望看到你迟到,明白了吗?
姜若:是。
侍卫:殿下为何要屈尊教导姜姑娘
裴时安:怎么,你有疑问?
侍卫:属下不敢。
裴时安:陵川总督是孤舅父的同门,此案虽已逾十年,但是其中仍有诸多疑点未解。若非如此,孤也不会特意照拂他的孤女。
侍卫:殿下莫不是觉得此旧案与国舅有关。
裴时安:是否有关,需查了再说。但是在孤的记忆里,陵川总督姜兆素与朝中之人绝甘分少,一朝获罪,庭上竟无一人为其进言,若姜兆叛国的罪名是有心之人构陷所致,那满朝文武岂不都是趋炎附势之徒。父皇年事已高,孤如今培养金翎卫,便是要肃清朝中奸佞,为我大虞遴选忠良。
侍卫:殿下远见卓识,属下佩服。
裴时安:另外,你去查一下姜若所说那个姐姐的身世,若也是陵川总督一案牵扯中人的后裔,便帮孤殓了她的尸骨,在北芒山找一处风水宝地葬了吧。
侍卫:殿下仁厚,属下这就去办。
转场
裴时安:今日读《孟子·公孙丑下》其中一句‘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你可知何意?
姜若:有利的气候不如有利的地势,有利的地势不如人心团结。但奴婢以为……孟子此说,未必全对。
裴时安:哦?你倒说说,哪里不对?
姜若:若‘人和’至上,当年楚霸王项羽仁而爱人,为何败于刘邦?而汉高祖善用权术,反得天下。可见‘人和’固然重要,但若不懂天时地利、不谙制衡之术,终究难成大事
裴时安:你是暗指孤在用权术驭下?
姜若:奴婢不敢。只是觉得,孟子此言像是劝诫君子,而非剖析现实。譬如用兵——若只凭‘人和’,边关将士再齐心,无险可守、无粮可继,又如何抗敌?
裴时安:有意思。那你认为,孤是该学孟子的‘仁义’,还是该学韩非子的‘术势’?
姜若:主子曾教奴婢‘为君者当如镜,明察善恶;为刀者当如影,不滞于形’。奴不管殿下如何选择,奴只愿当殿下明镜下的影子。
裴时安:孤倒是没看错人。明日孤要出城一趟,准你随行。
姜若:谢殿下恩典。(给裴时安敬茶)
裴时安:(接过茶,看到姜若的手)孤带你回来时,你在罪奴营呆了那么久,手上也是白净的,这才跟了孤一年,指间竟已磨出了茧子。
姜若:奴婢谨遵主子教导,日日习武,不敢懈怠。
裴时安:(轻笑)明日你不必着戎装,也算是准你休息一天,孤会差人送一套便服给你。
姜若:奴婢领命。
马车转场
裴时安:倒是第一次见你穿女装。
姜若:奴婢.......
裴时安:怎么说你一句还脸红了?
姜若:奴婢穿着不习惯。
裴时安:不习惯?那脱了?
姜若:(解扣子)
裴时安:叫你脱你还真脱啊。
姜若:奴婢发过血誓,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
裴时安:孤只教你本事了,怕是也需要找一个人教你一下男女有别。
姜若:奴婢永远只会是殿下的暗卫。
裴时安:(莫名有些不悦)把衣服穿好。你可知孤要带你去哪里?
姜若:不知。但这条路是往城外走的,约莫方向是往城北芒山,殿下是要去祭奠什么故人?
裴时安:聪明,但祭奠之人并非是孤的故人,而是你的。
姜若:奴婢没有故人。
裴时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若:奴婢往后余生只有殿下一人。
裴时安:(笑)倒不必时时刻刻与孤表忠心。
姜若:这不是一时表忠心的话语,而是奴婢的信条。
马车骤停
侍卫:有刺客!保护殿下!
车外混乱生,剑xiu的一声
姜若:殿下莫要出来!
姜若跳下去,打斗混乱声
(裴时安隔着帘子看姜若打斗)
裴时安:小心左侧。
姜若:(稍远)多谢殿下提醒。
裴时安:凝神专注,莫要分心,出剑时下盘要稳。
裴时安飞身下车,用佩剑帮姜若格挡了一剑
姜若:殿下!
裴时安:(又挡下了一个飞箭)小心!
侍卫:刺客均已伏诛,看招式,应是大皇子武灵阁的人。
姜若:(跪下)奴婢学艺不精,多谢殿下相救。
裴时安:(将姜若扶起来)习武不过一年,孤也不会对你过于苛责。
姜若:奴婢回去之后定会勤加练习。奴又欠了殿下一条命。
裴时安:你记在心里便好。
姜若:奴婢定会还你的。
裴时安:等你成为孤合格的暗卫再说吧。
风声 转场
姜若:这个墓碑上,没有名字?
裴时安:不刻名字,是在保护其中所葬之人。你可知所葬之人为谁?
姜若:奴婢愚钝。
裴时安:其中所葬的,是你曾与孤提起在罪奴营中保护你长大的姐姐,经孤调查,她的父亲许是与一桩冤案有关。
姜若:姐姐......
裴时安:她父亲曾是陵川总督府的幕僚,当年姜家获罪时,他冒死藏下总督幼女,也就是你。后来事情败露,他全家被流放,唯独这个女儿被卖入罪奴营,暗中护你十年。
姜若:我的父亲是陵川总督?
裴时安:孤如今告诉你,并非要让你做些什么,陵川总督一案,是因为孤的父皇听信谗言,是因为朝中奸佞横行。她护你,是尽忠;孤查案,则是想还我大虞的忠臣良将一个清白。
阿姐:(混响)小丫,姐姐在呢,别害怕,姐姐会护着你的。
姜若:(眼角一酸)姐姐.....
裴时安:(解下大氅给姜若披上)哭出来。
姜若:奴婢....不配哭,哭是不被允许的。
裴时安:孤命令你,哭出来。
姜若:(慢慢哭出来)
裴时安:记住这些痛,记住这不白的世道带给你的痛,此番过后,你便不能再流一滴眼泪,你要站在孤身侧,做孤最锋利的刀,用奸佞的血,铺就孤的王道。
姜若:(带着哭腔但坚定)奴婢领命
侍女:姜姑娘,殿下今日犯了头疾,让您自己温书。
姜若:殿下的身体向来康健,怎会突然犯了头疾?
侍女:这...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太医说,殿下昨夜批阅奏折到三更天,今早又冒雨去了趟刑部大牢...
姜若:殿下如今在何处?
侍女:殿下的行踪岂是奴婢能知道的。
姜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转场
窗几吱呀声
裴时安:(稍虚弱)姜若,你怎么来了,你这是违抗了孤的旨意。
姜若:(翻窗进来)殿下并未抬头,怎就知道是奴婢。
裴时安:你的步子,孤捂上一只耳朵也能听的出来。
姜若:奴婢之后会勤加练习潜行之法。
裴时安:你的武功是孤教的,便是再如何练习,也难以瞒过孤。
姜若:殿下的武功天下无双。
裴时安:这种话孤听过太多了,孤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这样俗套的言论。
姜若:(拿出食盒)
裴时安:这是什么?
姜若:奴婢照着医书上的方子,给殿下炖的缓解头疾的药膳。
裴时安:(端起碗闻了一下)连须葱白、淡豆豉和紫苏叶。
姜若:奴婢怕味道不佳,还加了些蜂蜜。
裴时安:葱白的味道确实难以遮盖,孤的头疾并不严重,孤也不喜喝这些药膳。
姜若:是。
裴时安:怎么,孤拂了你的心意,不开心了?
姜若:奴婢没有。
裴时安:半大的孩子,又是在孤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的心思在孤面前自然是藏不住的。
姜若:奴婢这就去慎刑司领板子。
裴时安:罪名为何?
姜若:抗旨不遵。
裴时安:(笑)抗旨不遵可不止是领板子这么简单了。
姜若:那奴婢只能以死谢罪。
裴时安:孤算是看透了你,你对孤虽是事事顺从,但却是个宁折不屈的性子。
姜若:奴婢知罪。
裴时安:宁折不屈并不是什么罪过,孤也不想你真的变成一个事事顺从的傀儡,孤的金翎卫统领不该是那样的。(将碗放在桌子上)但是你既然知道这是抗旨,为何还敢来?
姜若:因为殿下教过要察主上未言之急,奴婢还闻到血腥气了。(拿出药粉)
裴时安:(按住太阳穴)你倒是...
姜若:殿下的伤许是不能让太医院知道,这药是殿下之前赏赐的。
裴时安:那你便帮孤上药。
姜若:殿下伤在何处?
裴时安:胸口。
姜若:(顿住)
裴时安:怎么了?
姜若:男女有别。
裴时安:此刻倒记起男女有别了?不是在孤面前宽衣解带的时候了?
姜若:奴婢认为作为殿下的暗卫,是不应当有男女之分的,您其他暗卫能做的,奴婢也能做,只是因为殿下教导奴婢男女有别,奴婢才去遵守的。
裴时安:那孤的侍卫能帮孤沐浴更衣,你也可以吗?
姜若:如果殿下不介意的话。
裴时安:姜若,孤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姜若:(跪下)奴婢的人都是殿下的。
裴时安:你可知你说出这话会有什么后果,你可问过你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姜若:不知
裴时安:(俯身)我告诉你,你会引诱孤爱上你,发了狠,忘了情。
姜若:情,爱?
裴时安:情爱。
姜若:殿下教导奴婢的诗书中,遍是权谋,无一篇提及情爱。
裴时安:情爱本就不应限于文字之中。
姜若:奴婢不懂。
裴时安:你长大了许是就能懂了。所以姜若,今日之事,孤绝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