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日记线索指向的古老街区?我站在街口,望着眼前这仿佛被时间遗忘的地方,心中满是疑问。这里的空气似乎都弥漫着古老神秘的气息,每一丝微风都像是从岁月深处吹来,带着陈旧的味道。
我沿着街道缓缓前行,脚下的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在向我讲述着久远的故事。街道两旁的建筑古旧而破败,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青苔在墙角肆意蔓延,仿佛是大自然对这片古老之地的重新占领。
走着走着,我看到一位老奶奶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她闭着眼睛,脸上的皱纹如同岁月镌刻的沟壑,每一道都承载着生命的重量。我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奶奶,您好。” 老奶奶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浑浊,但却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平和。
“姑娘,你是?” 老奶奶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老年人特有的颤音。
“奶奶,我叫夏洛影。我想向您打听个事儿,您在这儿住了很久了吧?” 我微笑着,拿出方若琳的照片递给她。
老奶奶接过照片,眯着眼看了看,“嗯,我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啦。这姑娘是谁呀?长得真俊。”
“奶奶,这是我在找的一个女孩,她失踪了。我想问问您有没有在这附近见过她呢?”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老奶奶。
老奶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没见过呢,姑娘。我们这儿很少有陌生人来,要是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娃,我肯定有印象。”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不甘心地追问:“那奶奶,您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奇怪的人在这附近出没呢?或者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儿?”
老奶奶抬头看向街道,缓缓说道:“奇怪的人?我们这儿都是些老街坊,不过最近倒是有几个外地人在附近晃悠。看着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外地人?奶奶,您能和我说说他们长什么样吗?” 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直觉告诉我这可能和若琳的失踪有关。
“唉,我老啦,眼睛也不好使。只记得有个男的,穿着黑衣服,戴着个帽子,老是往那边走。” 老奶奶指着街区的深处。
“黑衣服?帽子?” 我心中一惊,这和在酒吧带走若琳的神秘男人的描述太相似了,“奶奶,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手上有没有纹身之类的?”
老奶奶努力回忆着,“纹身?我没注意呢,姑娘。不过他看起来不太友善,走路都带着一股煞气。”
“谢谢您,奶奶。您要是再想起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我感激地握住老奶奶的手。
“姑娘,你要小心啊。这地方虽然看着平静,但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老奶奶叮嘱道。
我告别老奶奶,朝着她指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那种神秘的氛围愈发浓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我。周围的建筑越发破旧,有些甚至已经摇摇欲坠,墙壁上的涂鸦也越来越多。
我停下脚步,仔细观察这些涂鸦。它们色彩斑斓却又透着一种诡异,图案形状各异,有的像是扭曲的人脸,有的像是神秘的符号。我突然想起日记里那些奇怪的符号,心中一动,这些涂鸦会不会和日记有某种关联呢?
我沿着涂鸦向前走,发现它们似乎形成了一种指引,就像一条隐藏在古老街区中的神秘线索。走着走着,我遇到了一位老大爷正在街边修理一个旧物件。
“大爷,您好。” 我走上前去打招呼。
老大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姑娘,你是来旅游的?这地方没啥好玩的。”
“大爷,我不是来旅游的。我在找人,您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 我再次拿出方若琳的照片。
老大爷放下手中的工具,接过照片看了看,“没见过呢。不过你在这儿找人可得小心点,这地方邪门得很。”
“邪门?大爷,您为什么这么说?” 我好奇地问道。
“姑娘,你看这些涂鸦,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都是那些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人弄的,自从有了这些涂鸦,这地方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老大爷皱着眉头说道。
“大爷,您知道这些涂鸦是什么意思吗?” 我指着墙上的图案。
“我哪知道啊,看着就像鬼画符一样。不过听说以前这里有一些神秘的组织,这些涂鸦说不定和他们有关。” 老大爷神秘兮兮地说。
我心中一惊,神秘组织?难道若琳的失踪和这个神秘组织有关?“大爷,那您有没有听说过关于这个神秘组织的其他事情呢?”
老大爷摇了摇头,“都是些老辈人传下来的故事,真假我也不知道。姑娘,你还是别管这些闲事了,找人要紧,可别把自己搭进去。”
我谢过老大爷,继续沿着涂鸦指引的方向前进。随着深入街区,周围愈发安静,安静得让人有些心慌。涂鸦的指引把我带到了一座看起来有些阴森的废弃建筑前。
建筑的大门紧闭,周围杂草丛生,高高的杂草几乎要将建筑的下半部分淹没。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我绕着建筑走了一圈,发现一扇窗户玻璃已经破碎,窗户周围布满了蜘蛛网。
我小心翼翼地从窗户爬了进去,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灰尘,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我看到房间里堆满了杂物。破旧的桌椅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各种纸张和杂物,仿佛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慌乱的逃离。
我开始在这些杂物中寻找线索,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在翻找一个旧箱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的背影,她站在一个类似工厂的地方。这个女孩的穿着和方若琳失踪那天很相似,我的心猛地一紧。
“难道方若琳来过这里?这个工厂会不会就是日记里提到的废弃工厂?” 我心中充满了疑问,同时也感到一丝兴奋,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很杂乱,听起来不止一个人。我警觉地蹲下身子,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窗户的方向,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们来了?我蹲在这弥漫着陈旧气息的废弃建筑内,心跳如鼓,在这死寂般的氛围中,那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就像死神的倒计时,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我的心上。灰尘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几缕光线中肆意飞舞,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搅得慌乱不堪。周围的杂物像是沉默的卫士,又似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幽灵,在这寂静中与我一同等待着未知的风暴。
外面那些人绝非善类,定是与方若琳失踪相关的犯罪组织成员。他们能这么快找到我,看来这个组织的势力不容小觑,而且他们已经察觉到我对他们的威胁了。此刻,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手中的冷汗浸湿了掌心,可我不能害怕,方若琳还在等着我去救她,我不能在这时候退缩。
我悄悄地在身边摸索,眼睛紧紧盯着窗户的方向,期望能找到一件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终于,我的手触到了一根断裂的桌腿,那粗糙的质感让我稍微心安了一些。我紧紧握住它,仿佛握住了最后一丝求生和寻找真相的希望。
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窗户窜了进来,速度之快让我心头一紧。几乎是本能反应,我毫不犹豫地挥起桌腿砸向那黑影。黑影的反应快得惊人,他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我的攻击,同时一脚如闪电般向我踢来。我猛地向后一仰,那一脚带着凌厉的风声擦着我的鼻尖而过,鼻尖传来的丝丝凉意让我一阵后怕。
“哼,还挺灵活。” 黑影冷笑道。此时我才看清,他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就像一条蜿蜒的蜈蚣,爬在他粗糙的皮肤上,让他看起来更加凶狠。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强装镇定,厉声质问,试图从他的回答中获取一些信息,同时也想借此拖延时间,寻找他们的破绽。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插手我们的事。” 疤痕男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再次向我扑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要将我碾碎的气势。
我与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展开了殊死搏斗,拳风呼啸,桌腿挥舞带起的风声在空气中交织。我一边躲避着他的攻击,一边寻找着他的破绽。面对这样的对手,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我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预判他的动作。突然,我瞅准一个他攻击后的小空隙,用尽全身力气,用桌腿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肩膀。“砰” 的一声,他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震,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未退缩,反而眼中的凶光更甚,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更加凶狠地向我发起攻击。
就在这时,又有两个人从窗户爬了进来,瞬间将我团团包围。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的身影如同黑暗中的恶魔,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们一起上吧,我可不怕你们。” 我怒目圆睁,虽然心里明白形势对我极为不利,但我不能表现出丝毫的畏惧。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其中一个新来的人骂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恶意。
三人同时向我发起攻击,一时间,拳影、腿风从四面八方朝我袭来。我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汹涌澎湃的海浪中,随时可能被淹没。我左躲右闪,利用周围的杂物作为掩护,尽力抵挡着他们的攻势。每一次躲避和抵挡,都消耗着我的体力,但我不能放弃,一旦被他们抓住破绽,我就会陷入绝境,不仅自己性命难保,方若琳就真的没救了。
我的后背猛地撞到了一个破旧的柜子,一阵剧痛从后背传来,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但我顾不上这些,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将柜子推向其中一人。
柜子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灰尘如烟雾般飞扬而起。那人被柜子砸倒在地,“啊” 的一声惨叫,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你们到底把方若琳藏在哪里?” 我边打边喊,声音因为用力和愤怒而有些嘶哑。找到方若琳才是我来这里的最终目的,我不能被他们的攻击扰乱了心智。
“你永远也找不到她,哈哈。” 疤痕男狂笑着,那笑声在这废弃的建筑里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让我的心猛地一沉。但这更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不能让方若琳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
我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让我的攻击更加凌厉。我看准时机,一脚踢在另一个人的膝盖上,“咔嚓” 一声,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抱着膝盖痛苦地呻吟着。但就在我攻击他的时候,疤痕男趁机从背后抱住了我,他那粗壮的手臂就像两条铁索,紧紧地锁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
“挣扎吧,你逃不掉的。” 疤痕男在我耳边低语,他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恶心。他的力气极大,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夹在巨大的钳子中,每一次挣扎都像是蚍蜉撼树。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在警校学到的脱身技巧。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后脑勺向后撞去,这一下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砰” 的一声,正中疤痕男的鼻子,他吃痛松开了手,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声。我趁机挣脱,迅速捡起地上的一块木板,紧紧握在手中,像一只受伤但依然充满斗志的猎豹,准备迎接他们的下一轮攻击。
“你们别想轻易抓住我,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把你们这群罪犯绳之以法。” 我喘着粗气,目光坚定地盯着他们。我的身体因为疲惫和伤痛而微微颤抖,但我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
他们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忌惮我的顽强,没有立刻再次发动攻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我们就像对峙的两方军队,谁也不敢轻举妄动。